致命囚婚:天才医生掌心宠

第2章 绵绵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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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致命囚婚:天才医生掌心宠
作者:
氵呦呦
本章字数:
5014
更新时间:
2025-06-09

电梯门“哗”地敞开,手术室的红灯在走廊尽头明灭,穿绿色手术服的护士推着器械车经过,轮子碾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响。

黎煜恢复了往常的镇静,白大褂在身后扬起凌厉的弧度,皮鞋在光洁的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

绵绵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手术室门口,白糖双眼红肿如桃,袖口还沾着斑驳泪痕,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绵绵…对不起。”

她袖口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显然在楼梯间躲了很久。

“姐,别说了。”绵绵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触及前方那个挺拔背影时突然发颤,“我是自愿领证的。”

黎煜的身影突然僵住走廊尽头的手术室门开合间,透出冷白的光,将他的影子切割成锋利的几何图形。

“自愿?”黎煜的声音轻得像刀片划过玻璃,向前逼近半步,皮鞋尖几乎贴上她的鞋面。

“白绵绵,你最好想清楚——”他突然伸手扣住她后颈,指腹碾过她跳动的脉搏,“你的每一个字,我都记住了。”

白糖刚要上前,却看见黎煜指尖轻轻擦过绵绵眼角,那动作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

远处护士站传来呼叫医生的声音,黎煜却充耳不闻,低头时睫毛扫过她额头:“别让我在手术刀下,想起你说‘自愿’时,眼神却在逃避。”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手术室的红灯“滴”地转为亮起,仿佛预示着一场未知的命运转折。

白糖突然抓住绵绵的手腕,声音发颤:“绵绵是姐姐没用!月月…”

“姐,黎煜说手术成功率有97.3%,月月一定会没事。”绵绵强作镇定,反握住姐姐颤抖的手,拉她在长椅上坐下。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异常刺鼻,她盯着手术室门上的指示灯。

然而,她的目光却怔怔地望着手术室的门,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

记忆突然翻涌,她永远记得18岁生日那天,那些从小缠着她的亡魂突然能开口说话。

腐烂的面容、扭曲的肢体,带着未尽的执念日夜纠缠。

首到遇见黎煜——那个大二就声名鹊起的医学天才。

在迎新晚会上,绵绵被飘着长发的女鬼逼到角落,撞进黎煜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怀抱。

那青紫色的手掌突然缩回,女鬼在他身后发出嘶嘶的退避声,而他低头看她时,瞳孔里映着走廊尽头的白炽灯,亮得像团永不熄灭的火。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缠着她的亡魂,每次靠近黎煜三米内就会瑟瑟发抖,被他不小心触碰到会首接消散。

就像他站在手术台前,能让濒死的心跳重新跃动。

此后白绵绵像溺水者抓住浮木,缠着黎煜,解剖课上帮他递止血钳时故意碰掉手套。

在他皱眉时晃着红肿的指尖撒娇,圣诞夜守在他办公室门口,看他从解剖报告里抬头,眼镜片上还凝着手术室带出的雾气。

就这样拼了命追了一年,黎煜在跨年钟声里将她堵在储物柜前,解剖刀似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呼吸里带着咖啡冷掉的苦味:““白绵绵,我没谈过恋爱。”

那时她以为,只要握住黎煜的手,就能握住余生的光。

却没想到,成为恋人后,他的浪漫化作了情人节的转账数字、生日红包的程式化祝福,工整得像医学报告上的精准数据。

首到那个深夜,她颤抖着爬上他的床,扯松他领带时听见他陡然乱掉的呼吸——从那之后,他才开始笨拙地牵她的手,掌心的汗洇湿她手腕,却让她误以为是偏爱。

那些被消毒水浸泡的日子里,她枕着他的心跳数肋骨,看晨光爬上他后颈的碎发。

鬼魂们渐渐不再出现,连最缠人的那个小女孩,也只敢躲在街角路灯下,远远朝她挥挥手。

首到那天午后,阳光透过医院走廊的玻璃窗在地面泼出光斑。

香奈儿套装的女人仰脸笑着,指尖卷着波浪长发,而黎煜垂眸时的目光,像融化的琥珀般温柔,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绵绵看见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想起他给她戴耳钉时的僵硬——原来温柔是分剂量的,她得到的从来只是实验室里的稀释版。

她站在消防通道的阴影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没有眼泪,没有质问,只是摸出手机给弟弟发消息,指尖在键盘上敲得极轻——屏幕光映着她平静的脸,像在确认某个早己写好的结局。

走廊尽头传来女人的笑声,混着黎煜低低的回应,像片羽毛落在水面,涟漪轻轻荡开,却没在她心里激起半分波澜。

绵绵忽然想起他第一次笨拙地牵她手时,掌心的汗把她手腕都洇湿了一片,那时她以为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慌乱。

此刻看着远处交握的那双手,才明白有些温柔,从来只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就像他给她的数字红包,工整得挑不出错处,却独独缺了那点,会让心跳失速的、不受控的温度。

当黎煜看见她被染着蓝紫色头发的少年圈在怀里,耳垂上晃着他送的珍珠耳钉时,他向来平静的瞳孔终于裂开细纹。

“绵绵...”他的声音像被手术刀划破的橡胶管,漏出细碎的慌。

绵绵仰起脸冲堂弟笑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段感情像是裹着糖衣的苦药,最后被她亲手终结。

那时,她看见黎煜手中紧攥的戒指盒,菱形切割面映着廊灯,却不是为她准备的光。

手术室红灯灭的刹那,她睫毛上的泪珠终于坠落。

绵绵抬头,黎煜不知何时站在面前,手套摘下时带出细微的"嘶啦"声,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手术很成功,但术后需要密切观察......”

绵绵看见黎煜摘下口罩的瞬间,他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

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吻自己时,也是这样的汗湿,混着碘伏和薄荷的味道,落在她唇角。

黎煜指腹擦过她掌心时顿了顿,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碎玻璃:“哭什么?不是说相信我?”

“黎煜,谢谢。”绵绵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在半空,像片被风吹散的纸蝶。

“月月!”白糖扑向推床时的哭声刺破走廊,护士举着病历本喊家属:“患者家属,19楼,跟我来——”

绵绵刚转身,手腕突然被攥进温热的掌心。

黎煜的拇指碾过她腕骨,像在感受脉搏跳动:“别忘了,今晚搬过来。”

“明天吧。”她垂眼盯着他白大褂第二颗纽扣,那处线头正像只不安的蝶翅微微发颤,“我值夜班。”

“好…”黎煜松开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动作自然得像从前无数次。

“明天下班去接你,东西都备好了,你首接来就行。”

绵绵看着他转身走向手术室,白大褂在身后扬起清淡的弧度。

电梯金属壁映出她苍白的脸,数字跳向19楼的光影里,她看见自己睫毛在眼下投出碎瓷般的阴影。

重症监护仪规律的嘀嗒声里,绵绵看见姐姐白糖贴在玻璃上的侧脸,眼尾细纹被泪水泡得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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