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时,军官糙汉狠狠爱

第19章 你再靠近,我就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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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逢时,军官糙汉狠狠爱
作者:
妙笔香菱
本章字数:
5474
更新时间:
2025-06-30

林疏桐把地图折成的小方块在掌心攥出褶皱时,天刚蒙蒙亮。

晨雾裹着花店门廊的风铃摇晃,她套上厚外套,口袋里装着周砚舟留下的防水袋——那上面还沾着昨夜硝烟混青草的味道,像根细针,一下下戳着她发闷的心脏。

第一个红圈标在奶茶店后巷。

她踮脚去够墙角的摄像头,指尖刚碰到金属外壳就缩回——镜头歪了足有三十度,原本该对准巷子的角度,此刻正斜斜罩住花店后门的台阶。

"这角度..."她摸着下巴后退两步,运动鞋跟磕在消防栓上。

后巷的青石板浸着露水,倒映出她皱起的眉。

七天前她刚让小刘检查过所有监控,当时这摄像头还是正的。

第二个红圈在小区长椅旁。

常来买向日葵的老太太总坐这儿择菜,可此刻监控线垂在半空中,绝缘皮被利刃划开,铜丝像断了的血管。

林疏桐蹲下身,指甲轻轻刮过切口——齐整得像手术刀下的痕迹,和她当年在舞蹈团拆绷带的手法一模一样。

"小桐?"

花店老邻居王叔拎着鸟笼从巷口过来,鸟笼里的画眉扑棱着翅膀,"大清早转悠啥呢?"

林疏桐首起腰,指了指垂落的监控线:"王叔,您店里的监控存盘能调出来吗?

最近半个月的后巷录像。"

王叔的老花镜滑到鼻尖,"成,我这就去调。"他转身时,蓝布衫下摆扫过她的手背,像极了七年前她蹲在福利院墙外,捡周砚舟扔出来的烤红薯时,老院长拍她后背的温度。

监控室的荧光灯刺得人眼睛发酸。

王叔捣鼓着老式电脑,屏幕里跳出模糊的黑白画面——凌晨两点十七分,顾氏集团的黑色商务车停在巷口,驾驶座下来个穿黑夹克的男人,仰头看了眼摄像头,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停!"林疏桐扑到屏幕前,指甲几乎戳碎显示器。

画面里男人转身走向花店后门,怀里抱着个方盒子——和她昨夜在花盆里发现的微型摄像机,大小分毫不差。

"这...这是..."王叔的手在键盘上发抖,"小桐啊,你得罪啥人了?"

林疏桐没说话。

她掏出手机拍下屏幕,照片里男人后颈有道月牙形伤疤——和顾承泽上周宴会上,替她挡红酒杯的保镖后颈,那道疤一模一样。

手机在此时震动。

她低头,是周砚舟的短信:【城市反恐演练,9点封锁街区,别乱跑。】

等林疏桐抱着U盘冲出奶茶店时,巷口己经拉上了警戒线。

三个穿迷彩服的士兵守着路障,其中一个刚要开口,她越过他的肩膀,看见二十米外的梧桐树下,周砚舟正低头看战术平板。

作训服裹着他宽肩窄腰的轮廓,帽檐压得低,却遮不住耳尖那抹可疑的红。

"同志,我是花店老板。"她扬起下巴,指了指街对面"半亩花田"的招牌,"我要回去开门。"

士兵刚要说话,战术平板的提示音突然炸响。

周砚舟抬头,目光扫过她时明显顿了顿,帽檐下的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放行。"

"是!"士兵啪地敬礼。

林疏桐擦过周砚舟身边时,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硝烟味,比昨夜更浓了些,混着点汗腥气,烫得她耳尖发痒。

"周中队长。"她突然停步,转身看他,"这演练的封锁范围,怎么刚好圈住我花店?"

周砚舟的喉结动了动,战术平板在掌心被捏出指节白:"情报显示...这片区可能有可疑人员活动。"

"哦?"林疏桐歪头笑,眼尾上挑的弧度像带刺的玫瑰,"那我是不是该感谢周队长,特意来保护我?"

他耳尖的红瞬间漫到脖颈,作训服领口露出的皮肤红得滴血:"我、我是执行任务!"

林疏桐没再逗他。

她转身往花店走,余光瞥见周砚舟低头猛翻战术平板,平板边缘的金属角在他掌心压出红印——和七年前他替她挡碎玻璃时,手心里攥出的月牙印,一模一样。

变故发生在中午。

林疏桐正给小刘演示包扎蓝玫瑰,手机突然炸响。

本地新闻推送跳出来:【顾氏继承人与花店主即将订婚?

知情人士曝两人己交往半年】

配图是张合影。

她穿着淡蓝礼服站在顾承泽身侧,背景是顾氏集团的顶楼露台——可林疏桐清楚记得,上周顾承泽以"慈善晚会合作伙伴"名义约她时,她根本没靠近过露台。

照片里她耳后那颗痣的位置都不对,明显是P的。

"姐!"小刘举着手机冲进来,"外面好多人!"

玻璃门外挤着七八个举相机的记者,还有几个拎菜篮的大妈踮脚张望。

有人把烂番茄砸在门上,红色汁液顺着玻璃往下淌,像道狰狞的血痕:"什么军嫂?

我看就是攀高枝的狐狸精!"

"周队!周队!"

林疏桐刚要拉上百叶窗,就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喊叫声。

她扒着窗缝往外看——周砚舟正逆着人流走来,作训服被挤得皱巴巴,却依然笔挺得像根标枪。

他站在花店门前张开双臂,像道铁闸:"无关人员退后三米,否则按妨碍公务处理。"

有记者举着话筒往前凑:"周队长,您作为现役军人,对插足财阀继承人感情怎么看?"

周砚舟转头,眼神冷得像边境的雪:"第一,我和林疏桐的关系轮不到你问。

第二,"他指了指记者胸前的工作牌,"顾氏集团的特约记者?"

记者的脸瞬间惨白。

周砚舟从口袋里摸出个小本子,唰啦翻到某一页:"顾氏娱乐去年十月违规拍摄军营,十二月拖欠退伍军人安置费——需要我念完吗?"

人群哄然散开。

林疏桐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作训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侧那道旧疤——七年前他为救她被混混砍的,当时血浸透了校服,他却笑着说"不疼"。

晚上打烊时,周砚舟还守在门口。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和她的影子在台阶上重叠。

"你到底想干嘛?"林疏桐锁好门,转身看他。

风卷着枯叶掠过脚边,她裹紧大衣,声音却软得像化在嘴里的糖。

周砚舟没说话。

他从作训服内袋摸出个东西,在路灯下泛着冷光——是枚子弹壳雕成的玫瑰胸针,花瓣边缘还留着打磨的毛刺。

"我在边境拆弹时,总捡子弹壳。"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像锈了的枪,"班长笑我攒一箱子破铜烂铁,可我知道...你从前总说玫瑰刺扎手,想要永不凋零的。"

林疏桐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胸针。

毛刺扎得她指尖发疼,却比任何玫瑰都烫:"那七年前呢?"

"七年前..."周砚舟的眼神突然暗了暗,"我以为你要嫁富商,以为你嫌我穷。"他猛地抬头,眼里有星火在烧,"可我现在知道了——桐桐,我不是别人,是那个初中和你交换情书橡皮的人,是那个被你救的军犬钢钉的主人,是..."

"够了。"林疏桐打断他。

她伸手勾住他作训服的领口,踮脚吻在他发烫的耳尖上,"这次换我先说——我等你这句话,等了七年。"

远处,顾承泽坐在加长林肯里,指尖敲着车窗。

手机屏幕亮着,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花田边缘场地己清空,三天后媒体邀请函全部送达。】

他勾了勾嘴角,拨通号码:"告诉林小姐,我要给她场最盛大的求婚——当然,要是她改变主意,现在还来得及。"

夜风卷起落叶,擦过车窗。

顾承泽望着花店门口相拥的两人,指节捏得发白——他倒要看看,这朵带刺的玫瑰,是栽进迷彩靴里,还是插进他的钻石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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