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三夜。
保姆按照郁京淮的吩咐,不打扰,不多问,每到饭点,将饭菜放在卧室门口,两小时后回来收拾碗筷。
因此,足足三天没有看到郁京淮和兰栀离开卧室。
自此对兰栀刮目相看。
要知道,先生从未带女人来过曦园,更别说没日没夜的亲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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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天。
郁京淮神清气爽的走出卧室,衣着宽松舒适,离开曦园前吩咐保姆:
“给她叫医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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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
俞城最高端会所,逃过无数次严打风波,在腥风血雨中屹立不倒多年。
坐拥天下美色。
所接待的顾客非富即贵,33层楼,一层比一层奢靡,越往上消费力度越大,至今无人消费到25层以上。
帝凰老板从没有露过面,很多人猜测是郁家。
此刻。
第33层楼。
郁京淮松开黑衬衫领口,举杯一饮而尽,坐下,大半个身子陷进沙发。
“呦,这谁啊。”
对面坐的墨炔打趣。
“大忙人终于舍得从邪恶少女的身上爬下来,过来陪我们喝酒了。”
断联三天三夜。
不用想,他丫的肯定在曦园玩女人。
沈临钦跟着调侃:“难得遇见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人,滋味怎么样?”
郁京淮投去冷眼。
奈何墨炔天生胆大爱玩且嘴贱:“好兄弟,你吃饱了,玩腻了,让我尝尝?”
“滚!”
郁京淮抬脚踹中桌腿脚,一桌酒水碎地,酒气肆虐。
“她是我的,谁敢觊觎,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沈临钦招呼服务生进来收拾卫生:“发什么火,你第一天认识他吗?他纯嘴贱。再说你们审美不同,再过八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墨炔对生涩栀子花丝毫不感兴趣,被怼了,也不气恼,倒杯酒递过去。
“不是吧,你真喜欢她?她和宋清漪可是天壤之别。前几天,你不还去机场接宋清漪吗?”
宋家算不上富贵,属于传统意义上的书香门第,宋父是作家和画家,宋母是教育家,培养出的女儿却在国外出道,进军娱乐圈。
小小年纪能在异国他乡混出个样,跻身于好莱坞,他这位好兄弟铁定帮了不少忙。
郁京淮接过酒喝一口:“谁说我喜欢她?”
沈临钦问:“你这个她,是小栀子花还是宋大明星?”
“你猜。”
“谁能猜中你心思。你就算真喜欢谁也会憋在心里,一旦被我说中了还会反驳我。”
比如宋清漪。
当时小姑娘才9岁,就被他忽悠出国读书,气得宋家夫妻两个文化人,失去风度,连夜跑去郁家老宅讨要说法。
最终也没拦住。
三年后宋清漪独自回国,待两年不到又跑出去,一首到最近才定下来回国发展。
如果这都不算爱。
那算什么?
沈临钦这么想着:“按理说你应该是喜欢宋家那位。”
“空手白话有什么意思?”墨炔邀请下赌注:“500万,我赌是栀子花。”
他要玩。
沈临钦奉陪到底:“行,我压宋明星。要是输了,我名下的温泉山庄归你。”
郁京淮静静看他俩斗,来了兴致掺和一脚。
“我压两个我都不喜欢。赢了,500万和温泉山庄归我。输了,让你们入股帝凰。”
沈临钦:“成交!”
墨炔:“够爽快!”
赚了赚了,他输的概率比他们大太多。
几杯酒下肚。
墨炔甩出一份资料:“看看你家邪恶栀子花的履历,远比在北山赛场看到的更精彩。”
“大致猜出来了。”郁京淮淡淡扫一眼:“没兴趣。”
“确定不看?她当初买通负责人的卡里,根本没有50万,小丫头猴精猴精的。”
郁京淮脑海跳出:“空手套白狼是吧?”
“嗯,你就是那头被她套住的狼。”
沈临钦抢过资料翻开:“他不看,我看。”
墨家属于黑白两界通吃,信息网络遍布俞城地上地下,墨家想调查谁,就没有查不到的信息。
因此,这份资料的内容极度精准精细。
“呃……”
沈临钦看完默默合上:“我觉得你还是看看吧,这朵栀子花确实有点儿邪恶。”
郁京淮固执:“不看。”
墨炔撒饵:“栀子花被3种颜色污染过,虽然青涩,但与纯洁不搭边,你就没尝出怪味?”
“说人话。”
“她有过3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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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京淮面露不悦放下酒杯:“你家信息网混进饭桶了?查的什么鬼东西,毫无根据。她是处,我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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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体力严重透支的兰栀陷入昏睡,深更半夜接到陌生电话,睁不开眼睑,沙哑嗓音低声咕哝。
“你好,哪位……”
“半小时内滚来帝凰第9层包厢见我,否则,最多明早,你几年前陪男人睡觉的照片将传遍俞城!”
兰栀困意全无瞬间清醒,坐起身,握紧手机:“ 你是谁?”
不对。
声音很耳熟。
“唐明熙?是不是你?我听出你的声音了,你又想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