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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开始亲。
扣住兰栀乱动的手腕，死死压在枕头上：“之之要乖。”
兰栀顶嘴：“你白天还说不喜欢乖的，让我闹腾点。”
“在床上要乖。”
“……”
看在500万的份上，兰栀同意履行金丝雀陪玩陪睡的职责，然而醉酒的郁京淮更凶，再次将她亲到缺氧。
“唔……”
关键时刻。
兰栀抱紧身前孜孜不倦大快朵颐的男人：“郁京淮。”
打开手机录音留证据，诱导问：“你想干什么？”
“之之。”
“你喝醉了不可以。”
“不影响。”
“酒后不宜纵欲。”
“不吃饱就不算放纵。”
对答如流。
兰栀都怀疑他是装醉：“还是不行，你明早怪我勾引你，说我是心机女，我会说不清。”
“我不会。”
“你发誓。”
郁京淮随手抹掉唇角莹润水渍，眼底欲色浓厚，嗓音带轻喘：“如果明早我责怪之之，我将永远睡不着觉。”
他每天花一半时间睡觉，这誓言够毒辣。
兰栀正要关录音。
郁京淮就像惩罚她逼迫他发誓似的，突然来真的，动作蛮横又粗鲁。
“你温柔点……”
兰栀吃痛松开手，手机滑落掉在枕边，还想关闭录音，身上男人却不给她机会，挑起她下颚沉声命令：
“喊老公就温柔。”
.
午餐凉透。
“二少爷醒醒，十二点半了该吃饭了。”
保姆的敲门催促声再次石沉大海。
不吃早餐午餐事小，沉溺女色事大。
“美人腰堪比刮骨刀。这样没日没夜消耗下去，二少爷身体过不了多久就要废了。”
必须汇报夫人。
.
.兰栀渴醒。
郁京淮躺身旁单手托腮，静静打量她：“醒了？”
“嗯……”兰栀浑身酸痛，嘴巴发干：“我想喝水……”
“等着。”
餍足的男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极好说话，倒来凉水，放根吸管，坐床边扶起兰栀。
“张嘴。”
兰栀歪靠男人胸膛大口大口吮吸，清爽液体流入腹中，浇灭灼热和渴意。
“你小时候生活在哪家孤儿院？俞城本地的？”郁京淮问。
“干嘛问这个？”
“我这两年诸事不顺，决定捐点钱改改运势。”
兰栀咬住吸管，垂下眼皮思索几秒，嘟囔：“过去太久，我不记得了……”
“几岁到兰家的？”
“7岁。”
“在此之前一首生活在孤儿院里？”
“嗯。”
兰栀讨厌被审问的滋味，喝完水说：“我肚子好饿，我们出去吃饭吧。”
郁京淮抱人进洗漱间：“还得伺候你洗澡，真不知道谁是金丝雀。”
“谁让你昨晚那么过分的？我现在腿都站不稳……”
“菜就多练。”
“……哼，我是比不上你身经百战阅历丰富。”
郁京淮敏锐嗅到兰栀的不服和幽怨，掐住腰摁墙壁上：“小嘴还挺硬，再来两次。”
“不要，我知道错了……”
“晚了。”
中途兰栀险些累晕过去，半晕半醒的时候，大着胆子问：
“既然你对我和盛世、兰绪的关系耿耿于怀，为什么还碰我？”
对此，郁京淮的解释言简意赅：“花钱了，不睡白不睡。”
.
傍晚。
郁京淮开车带兰栀到墨炔的温泉山庄泡温泉。
“多泡会儿，活血祛瘀的，泡了身上印子褪得快。”
“好……”
兰栀来的时候睡了一路，这会儿泡水里浑身放松舒展，更舒服，首接趴温泉池边打盹，长发披肩，盖不住遍布脊背的暧昧痕迹。
郁京淮站旁边注视良久，打个响指。
服务生送来鲜榨橙汁：“请您慢用。”
兰栀尝尝：“好甜。”
咕噜咕噜全喝了。
更加困。
上眼皮疯狂黏住下眼皮，兰栀懒洋洋打哈欠：“郁京淮，我想睡觉，我们回家好不好？”
郁京淮淌水过去抱住：“就在这里睡。”
“那你不准走。”
“嗯，我陪之之在这里睡，哪里都不去。”
兰栀闭眼沉睡。
郁京淮用浴巾裹住人，抱出温泉池，来到一间干净低温的无菌医疗室，放病床上。
“这么小？”
心理医生推推眼镜：“她成年没有？可别犯法。”
郁京淮视线牢牢锁定兰栀残余红晕的脸：“速战速决。”
“OK啊。”
心理医生预计花费六小时：“谨防她苏醒受到惊吓，是否进行全麻？”
郁京淮于心不忍：“她喝的果汁里有药，醒不来。”
“你亲自喂她喝的？”
“差不多。”
“要我说干脆娶回家算了，抱着睡一辈子，能根治梦魇，还零副作用。”
郁京淮崇尚不婚主义：“说说提取步骤。”
心理医生解释：“脂吸法。激烈房事加上温泉松骨，让她的体香充分散发。此时用特制油脂涂抹她全身，等体香慢慢溶于油脂，我就能从油脂里提炼出香脂，调成精油，最后制成香水。”
兰栀喜爱清爽。
在曦园，整日素面朝天，扎个丸子头，一根头发丝都不能露在额头和脖子上，被她知道全身涂抹油脂焖几个小时，指定炸毛……
郁京淮沉声命令：“别抹头。”
“明白。”
心理医生招呼两名女助手进来操作，拽郁京淮离开，信誓旦旦保证：
“既然要摆脱对她的依赖，必须狠下心提炼出体香，长痛不如短痛，我保证不伤到她一根毫毛。”
.
医疗室外。
郁京淮看杂志打发时间，兰栀手机嗡嗡震动，蹦出一条私发消息。
【3班纪烬】你在哪？我们见面聊聊，别躲着我好吗？
这谁？
郁京淮解开锁屏，一下子蹦出几百条信息，触摸屏失灵，桌面卡死，没一会儿首接黑屏，转头丢进垃圾桶。
“什么杂牌手机。”
.
凌晨。
兰栀在曦园主卧室苏醒，疼痛感消失，浑身酥软，掰开男人落在她腰上的手臂，慢吞吞爬下床。
“去哪？”郁京淮睡眠浅跟着醒来：“上厕所？”
“嗯。”
“我抱你过去。”
“不用。”
事实证明郁京淮决定做的事情，没人拦得住，比如抱兰栀上厕所，手肘托住她腿弯，故意用小孩专用姿势……
洗干净抱出来。
塞回被窝。
郁京淮捏住兰栀红彤彤的小脸问：“3班纪烬是谁？”
“你看我手机了？”
“回答我。”
兰栀冷静解释：“他是年级学霸，唐明熙妹妹的前男友，因被我扒过裤子而敌视我。”
郁京淮冷脸：“睡过？”
“没有。”
想起白天那句“花了钱的不睡白不睡”，兰栀抬腿搭男人腰上：
“你也知道我是坏女孩嘛。他脸长得帅，其他地方肯定也养眼，不看白不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