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眨眼间口腔内氧气被男人热烈抢夺,和他性格一样强势霸道,不给人丝毫拒绝推脱的机会。
“别、别亲……”
兰栀双脚并用奋力反抗,依旧没能阻止男人攻势,反而因为动作太大导致浴巾摇摇欲坠往下滑,露出雪白香肩。
“之之在邀请我?”
郁京淮狭长眼角流露出奸诈坏笑:“我定不辜负美意。”
启唇咬上嫩肩。
兰栀尖叫:“啊!”
门外赶过来的纪烬,敲门动作愣了愣,紧张地问:“兰栀?你还好吗?”
兰栀飞快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好烦啊。”
郁京淮埋脸在少女脖颈间冒出幽怨,深嗅幽暗体香,揉捏怀中软腰,哑声蛊惑:
“他打扰我们好事,之之把他赶走好不好?”
捂自己没用。
兰栀改为捂他的嘴巴:“你闭嘴不准说话。”
里面没回应。
纪烬提高音量问:“兰栀,能听到我声音吗?回答我。”
兰栀大声说:“我刚才摔了一跤,没事,你别进来,我还没没穿衣服。”
原来是摔跤惊叫。
纪烬放下心:“我在门口等你,有不舒服立马喊我。”
“好的。”
兰栀话音刚落,掌心传来一阵温热潮湿的诡异触感。
定睛一看。
竟是被她捂嘴的郁京淮,在又亲又舔又咬她掌心……
兰栀抽回手甩两下,小声训斥:“你属狗的?”
郁京淮意犹未尽的吞咽,手背擦拭唇周:“我要是狗,之之是什么?我的专属小母狗?”
“变态!”
“遇到你之前我是正常人,遇到你之后就难说了。”
“有脸怪我?”
“谁开发谁负责。”
“……”
在别人地盘真空,兰栀没心情跟他贫嘴,裹紧浴巾:“你跑来人家卧室干什么?”
纪烬还在外面。
并且,随时可能有佣人过来给她送护肤品和化妆用品。
他还敢跑过来。
“不怕露馅?”
郁京淮拽人进怀里失败,只抓住一缕长发:“你都敢背着我跑过来钓男人,我有什么害怕的。”
“别碰我。”
没摸几秒钟,头发也被兰栀收回去:“少戴有色眼镜,我和纪烬清清白白。”
指尖残余发香。
不是他惯用的独家专供品牌,而是傅风爵的气息。
郁京淮闻着都恶心:“真想带你回去里里外外搓洗干净,重新染上我的味道。”
兰栀冷哼:“一个替身有什么好染的,你去找宋清漪啊,她放个屁都是香的。”
转身走进浴室找到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兰之之。”
惨遭忽视的郁京淮跟进来:“今晚这出戏,你表演不及格,入戏迟,还入戏太深分不清真假。”
兰栀扭头换个方向自顾自吹头发。
郁京淮抢走吹风机:“给我吱个声。”
兰栀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双手交叉抱在身前,懒懒扯唇:“吱。”
“……”
真就吱一声。
郁京淮再次解释:“我和宋清漪仅仅是普通朋友关系。”
“我只知道你书房上那张照片是真的,存了十几年。”
“回去就烧掉。”
“嗯呢,以后你想她了,发现睹物思人的东西都被我烧了,火气又撒到我身上。”
“我是那种人。”
“你是。”
郁京淮不由得想起她在宴客厅那盆黑水:“对了,你还说我没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床上。”兰栀是唯一的苦主:“你这个暴力狂每晚都打我屁股!”
“笨蛋,那是情趣。”
“我不管,你就是打我了。”
蛮不讲理。
“女朋友和金丝雀到底不一样,你现在说什么都理首气壮的,凶得很,丝毫不怕我。”
兰栀哼哼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谁让你主动邀请我做女朋友的,是你自找的。而且,我本来就有理。”
他是有理。
这件事属于郁京淮考虑不周:“我知道郁京婳脾气差,定是她挑事在先。我当时捉你回去是想作一场戏,你忍一忍跟她道个歉,更能证明我们分手了,顺便惩罚你跟我撒谎,背着我出来找小白脸。”
可惜。
“你反应那么大,死活不愿意道歉。”
很少有人愿意袒护兰栀,纪烬是为数不多的一个,所以他很特别。
“郁京婳欺负我,我可以硬忍着道歉。但她辱骂纪烬,我看不惯。”
“姓纪的对你很重要?”
“是。”
毫不犹豫的回答惹得郁京淮不悦:“那我呢?”
“你也重要。”
“我和他谁更重要?”
“他。”兰栀掷地有声:“因为我们己经分手,而且,你的白月光归来,你眼里没我了,我自然也不会舔着脸在乎你。”
“很好。”
郁京淮暴躁的抬手扯松领带:“我白说这么多,你是一句话没听进去,跟你就不能来软的,兰之之。”
脱掉外套。
整整齐齐铺到床上。
“你干什么?好端端的脱衣服干什么?”兰栀嗅到危险往后退:“这可是傅风爵的房间。”
“很刺激不是么。”
“你疯了?”
“正好我们还没有试过在卧室之外的地方。”
“清醒点,这是别人家,别人的床。”
“所以铺了衣服。”
“……”
郁京淮揽住兰栀的腰,挑起下颚:“刚才亲得不够到位,小嘴还挺硬,净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决定重亲。”
抽掉领带,绑住两只细嫩手腕扣在头顶。
将小小一只抱起放上床,放到自己刚铺的衣服上,宛若知名大厨在准备丰盛晚餐。
湿头发滴水。
失去自由的兰栀动弹不得,开口求饶:“别这样,我错了,我乖,我不跟你顶嘴了……”
这张嘴总算服软。
但还不够。
“我还是喜欢看之之不可一世的高傲样子。”
俯身压下。
“走开。”兰栀抬起一只脚踩住他左心脏:“这里真不行,纪烬在外面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