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姓老者气的鼻子都歪了“唐老西,放你娘的臭狗屁,你竟然骂的这么恶毒,看我不用阵法把你的嘴给撕烂!”说着,手上光芒一闪,阵盘出现。
“用阵法撕烂我的嘴?就你那破阵法也得能打到我才行,你叫我堂堂一个丹药帝师跟你一个阵法帝师硬碰硬?你怕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我到要看看是你的阵法快还是我跑得快,呵忒!”唐姓老者语气不屑道,还对着闫姓老者吐了一口痰。
闫姓老者被气的双眼通红,身上源力沸腾,阵盘飞到半空也开始散发出阵阵恐怖到极点的气息,空间都在破碎后复原,转而又破碎,周而复始。见到这一幕的孙姓老者和马姓老者赶忙的躲到了一边,速度之快,令人汗颜,就怕跑慢了溅了一身血,除却那两人,院中还有一人背负双手气定闲庭的站在那里,这道身影赫然就是刘村长。
“气死老夫了,给老夫死来,锁龙……”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气势锁定,这股气势恐怖至极,首接把闫姓老者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整个人动弹不得。
“够了,一个个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这么喜欢胡闹,还动手?真打起来看笑话的还是外人,老闫,把你的阵法收起来,还有,老唐,马上给我滚回来!”刘村长厉声道。
唐姓老者“嘿嘿”的笑了笑回了过来,原来,在闫姓老者喊出“锁龙”的时候,他暗骂了一声“疯子”后一个闪身就跑了,在听到刘村长喊声,他才赶了回来,很少见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认打认罚的姿态。
闫姓老者见刘村长发怒,也缓缓平复了心情,收起了阵盘“唐老西,这次是看在刘老大的面子,此事就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就是忤逆了刘老大,我也要和你争个高低,哼!”闫姓老者冷哼一声,出声威胁道。
“哈哈哈,老唐,以前没少让你管好你的嘴,你对此嗤之以鼻,看到老闫好欺负,你逮着就不松口,这回吃瘪了吧,老实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活该!”马姓老者说道。
“你……”唐姓老者听闻刚想一瞪眼,到看了看身旁的刘老大,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扑腾”一声,院门口发出响声,把众人视线拉了过去,只见秦天一面朝下趴在了地上。
马姓老者手一招,秦天一腾空而起,飞了过来,只见秦天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身体紧绷,青筋暴起,还在微微抽搐,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痛苦,“撕,秦小子有点惨啊,精神刺激太大了,老孙,还得是你啊,平时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下起手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难怪当年那些人都称你为铁血屠夫!”
“老唐,你来看一看!”孙姓老者淡淡道,没有接马姓老者的话。
唐姓老者见状也不废话,伸出一只手搭在了秦天一身上,闭上双眼,神识和绿色的源力探出,在秦天一体内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了一遍,十数个呼吸过去,唐姓老者睁开了双眼“身体因为魔气的缘故,伤到了一些筋脉,这是因为第一次自主激发,没有意识,造成了一点损伤,以后稍加练习就没事了,昏迷是精神受到了刺激,但我发现他的精神一首在慢慢增强,以他的体质,应该很快就会苏醒,给他喂一颗再生丹就可以了,其余的并无大碍!”说着从储物戒里掏出一颗丹药塞到了秦天一嘴里。
“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老孙,这孩子就交给你了!”“是,刘老大!”几人答应一声,便各自消失不见。院子内只剩下了孙姓老者和秦天一,孙姓老者站在院子里看着秦天一,久久没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娘,菊儿!”秦天一在刺激中惊醒,刚一清醒就感觉头痛欲裂,忍不住捂住额头,记忆慢慢复苏,秦天一也慢慢回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幻境吗?好真实,防不胜防,怪不得当时觉得孙爷爷看我的眼神和笑容有些怪异,原来是这样,这些老古董手段一个比一个高明,以后和他们打交道一定要万分小心,别一不留神着了他们的道!”秦天一低声呢喃,捂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头还很疼,但怎么感觉哪儿有些不一样了,神识好像提升了好多,感官也提升了不少,待会在检查一下吧,这是哪儿,看着好眼熟,好像是孙爷爷的屋子!”
抬眼打量屋内的结构,只见坐起身子的正前方有一个牌匾,牌匾上面雕刻着一个的“兵”字,牌匾下方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太极图,秦天一盯着太极图的鱼眼铮铮出神。
恍惚间,秦天一感觉神魂都要被吸了进去,就此沉沦,危急时刻,秦天一猛的一咬舌尖,剧痛传来,秦天一摇了摇脑袋,挣脱了出来,按到一声“好险”,旋即秦天一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与嘴角的血迹,心里一阵后怕不己。
秦天一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太极图两边刻着的字,左边刻着“决生死”,看着这三个字,一股肃杀之气张牙舞爪扑面而来,秦天一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忍下心中惊惧,看向了右边,右边刻着“断阴阳”,秦天一心中一万匹卧槽(一种植物)奔腾而过。
阴阳都能断,好大的气魄,秦天一视线往下移,入眼是三只拇指粗的香,香插在了一个紫色的炉子的上,炉子上面雕刻了三条龙,三条龙张牙舞爪互相缠绕,栩栩如生。
香炉旁边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围棋,黑白棋子坐落在棋盘上,秦天一凑到跟前仔细瞧着,棋盘仿佛活过来一样化作了一个战场,黑白棋子则化作了一列列排兵布阵的士兵,所有士兵在阵法的加持下,嘶吼声不断,气势如虹,随即,两方人马在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两方人马仿佛不知疲倦一样,紧紧的缠斗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