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医谷的杏花开了又谢，徽州的积雪却迟迟未融。顾城裹紧狐裘时，看见药箱上的七叶莲纹正在凝霜 —— 这是第 38 章末玉珏拓印示警的征兆，此刻霜花在木纹里结成的，正是冰雪山谷的地形图。古茗的剑穗扫过车帘，穗子上挂着的不是冰棱，而是片染血的杏花瓣，花瓣边缘烫着的 "沈" 字，与第 38 章中蛊虫身上的刻痕如出一辙。
"前面就是落雪谷。" 丐帮少年的龙头杖顿在雪地里，杖头悬壶蝶突然振翅南飞，翅膀上抖落的不是鳞粉，而是第 38 章中村民指甲缝里的玉珏碎屑。叶千雪突然按住后颈的蛊疤，那里浮现的舆图正将谷口的传灯石碑标记为 "万蛊母巢残部据点"，碑下埋着的青铜匣，竟与第 38 章中祭坛下的沈夜衣冠冢形制相同。
谷风突然卷着药味袭来。顾城嗅到风中混着龙涎草与寒铁砂的气息，这是第 38 章中血影阁蛊毒的变种，此刻正顺着雪线凝结成冰箭，钉在道旁的松树上。冰箭穿透的树洞里，竟嵌着半枚刻着 "古" 字的玉佩，玉佩渗出的血水在雪地上绘出残缺的八卦阵 —— 这是第 38 章中黑山镇祠堂蛊阵的简化版，阵眼处埋着的，是叶千雪丢失的药杵。
"石碑在发光。" 古茗的剑指向谷口。那座传灯石碑果然浮着层银辉，碑身刻着的 "传灯" 二子正在滴血，血珠落在雪地上竟不融化，反而聚成第 38 掌中泉眼的形状。顾城将玉珏拓印按在碑面，拓印突然爆发出金光，金光劈开的不是石碑，而是碑后隐藏的冰门，门内吹出的寒风里，飘着无数刻着医案的玉简碎片。
叶千雪突然捡起块碎片。玉简上用蛊血写着："寒谷藏古家残卷，需双生子血融冰。" 这与第 38 章中破阵的药引如出一辙，只是卷末多了行火漆印："血影阁左使守阵，擅用冰蚕蛊。" 顾城指尖的银疤突然发烫，疤痕渗出的血珠滴在冰门上时，门内突然传来锁链声，铁链拖动的声响里，混着第 38 掌中沈夜旧部的蛊虫振翅声。
冰门内是条九曲回廊。墙壁上嵌着的不是灯盏，而是第 38 章中村民体内的冰蚕蛊，它们吐的丝在半空织成医道图谱，只是图谱上的 "悬壶" 二字己被蚀成 "血影"。古茗的剑挑开丝帘，剑尖触到的冰蚕突然爆裂，溅出的紫黑水在地面聚成苏砚的齿轮佩形状 —— 这是第 38 章中同命蛊反噬的预兆，此刻玉佩裂缝里爬出的，是刻着 "寒" 字的蛊虫卵。
"小心！地上的雪会吃人。" 丐帮少年的龙头杖突然戳进地面，杖尖挑起的不是积雪，而是张伪装成雪地的蛊网。网眼里漏下的冰晶竟在半空凝成药臼，臼中泡着的正是第 38 章中叶千雪的忘忧蛊蜕壳，只是蜕壳上多了道齿痕，齿痕形状与血影阁左使的毒牙吻合。
回廊尽头是座冰砌的祭坛。坛上摆着的不是祭品，而是十二口盛满黑血的铜鼎，鼎中浸泡的不是别的，正是第 38 章中顾城用过的玉珏拓印模具，只是模具上的七叶莲纹己被黑血蚀成骷髅头。叶千雪的药囊突然自行打开，囊里滚出的忘忧草竟在冰面上生根发芽，草叶指向的鼎下，埋着第 38 章中村民送来的杏树苗，只是树苗己被冻成水晶。
祭坛中央的冰棺突然震动。顾城看见棺中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第 38 章中沈墨虚影展示的石经，只是石经被冰蚕蛊吐的丝缠成茧，茧上刻着的 "医道" 二子正在滴血。古茗的剑劈开冰茧，剑尖挑起的丝线上竟串着枚玉简，简上用古家密语写着："破阵需毁冰蚕母巢，巢在祭坛冰柱下。"
冰柱突然渗出金液。顾城接住滴下的金液，发现那是第 38 章中苏砚药锄佩上的材质，此刻金液在掌心凝成的，是血影阁左使的面具图案。叶千雪突然按住冰柱，她后颈的蛊疤竟与柱上的纹路共鸣，疤口渗出的在冰面上写成字："左使乃古家叛徒，用冰蚕蛊篡改医道。"
祭坛地面突然裂开。涌出的不是泉水，而是滴 38 章中黑山镇的蛊藤，只是藤条己被冻成冰蓝色，藤尖缠着的，是叶千雪被夺走的药杵。顾城将玉珏拓印按在藤根，拓印发出的金光竟将冰藤震成碎冰，碎冰坠落时，露出藤下埋着的青铜匣 —— 匣盖上刻着的，正是第 38 章中传灯石碑上的 "传灯" 二字。
匣中躺着的不是玉珏，而是卷染血的帛书。顾城展开帛书，看见上面绘着的不是地图，而是第 38 章中沈夜衣冠冢的剖面图，冢下密室里藏着的，不是蛊虫，而是古家世代守护的防疫方真迹。帛书边角用朱砂写着："血影阁左使欲用冰蚕蛊冻裂真迹，借古家医道炼万蛊之王。"
冰棺突然炸裂。飞出的不是石经，而是第 38 章中被净化的悬壶蚕，只是它们的翅膀己变成冰蓝色，振翅时发出的不再是《安神咒》，而是破音的《瘟疫论》。叶千雪突然抛出忘忧蛊蜕壳，蜕壳遇蚕竟化作火焰，火焰中浮现的人影正是血影阁左使，他手里握着的，是第 38 章中顾城未能收全的玉珏碎片。
"古茗师妹别来无恙？" 左使的声音从冰雾中传来。他揭下面具，露出的竟是第 38 章中黑山镇村民锁骨上的 "叶" 字疤痕，只是疤痕己蔓延成蛛网形状。古茗的剑立刻出鞘，剑尖指着左使后颈的银钉 —— 那是第 38 章中控制叶千雪的同款银针，针尾系着的红线，正连着祭坛中央的冰蚕母巢。
母巢的震动突然加剧。顾城看见巢里的冰蚕正在汇聚，它们组成的不是别的，正是第 38 章中 "万蛊为祭" 真的寒冰版。左使突然抛出玉珏碎片，碎片嵌入母巢的刹那，所有冰蚕都爆发出紫黑光芒，光芒中浮现的，是二十年前古家灭门时的场景 —— 左使正提着带血的剑，剑尖挑着的，是第 38 掌中沈墨虚影展示的半块玉珏。
"原来你才是灭门凶手！" 古茗的剑气得发颤。剑穗上的杏花瓣突然飞入母巢，花瓣遇冰竟化作火焰，将左使后颈的银针烧成灰烬。左使吃痛后退，撞翻的铜鼎里，黑血竟在地面汇成古家老宅的地图，图中标记的红点正是第 38 章中瘟疫爆发点，而这些红点的连线，恰好组成 "复仇" 二字。
顾城立刻明白，左使才是当年灭门案的真凶，他一首用冰蚕蛊篡改医道，企图借古家防疫方炼出万蛊之王。此刻母巢里的冰蚕正在啃食帛书真迹，顾城连忙将玉珏拓印按在巢顶，拓印发出的金光竟将冰蚕震成荧光，荧光聚成的人影正是古茗的父亲，他手里捧着的，是第 38 掌中弟子们收集的 "忘忧果"。
果子落地的刹那，母巢突然涌出杏色泉水。泉水融化的不是冰雪，而是左使冰封多年的良知。他看着泉水中自己的倒影，后颈的银针疤痕竟渐渐淡去，露出底下刻着的 "古" 字 —— 原来他也是古家遗孤，却被血影阁洗脑成了杀手。叶千雪突然将药杵塞进他手里，杵头的七叶莲纹与泉水共鸣，竟将母巢里的冰蚕都炼成了悬壶蝶。
黄昏时分，寒谷的冰雪开始消融。顾城发现，每块融化的冰里都裹着玉简，玉简上刻着的正是被左使篡改的医道真迹。古茗捡起块玉简，看见上面用血泪写着："医道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关键在医者是否有颗仁心。" 这与第 38 章中悬壶蝶拼出的 "以毒攻毒，不如医心" 如出一辙。
左使突然跪在古茗面前。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珏，玉珏上的血痕与第 38 章中传灯石碑的血迹吻合。"这是当年从你父亲尸身上取下的。" 他哽咽着说，"血影阁逼我用它炼蛊，可我每次看到它，都想起父亲教我认药草的样子。" 顾城将两块玉珏合璧，拓印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光芒中浮现的，是古家老宅的全貌。
月上中天时，寒谷的传灯石碑重新亮起。这次石碑上的 "传灯" 二字不再滴血，而是渗出杏色的光液，光液在地面汇成溪流，溪流里漂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第 38 章中村民送来的杏树苗。顾城将树苗栽在石碑周围，发现每棵树的根系都缠着玉简，玉简上刻着的，是左使还原的古家医道真迹。
古茗突然拉住顾城的手。他们相握的掌心，玉珏拓印正在发烫，拓印发出的微光里，浮现出下一个线索地的画面 —— 那是座被战火焚毁的城楼，城楼的残垣里埋着的，是第 38 章中沈墨未写完的医道残卷，残卷上的血字正在燃烧，照亮的却是苏砚带领暗卫埋伏的身影。
叶千雪指着溪流中的倒影，水里映出的不是他们的模样，而是血影阁总坛的地形图，图中标记的红点正在向城楼汇聚。左使突然按住后颈的 "古" 字，那里浮现的舆图正将城楼标记为 "玉珏秘密最踪之地"，而镇守在那里的，竟是第 38 章中同命蛊反噬的苏砚，他腰间的药锄佩己变成血色，佩上刻着的不再是七叶莲，而是 "万蛊归流" 阵。
顾城将合璧的玉珏举过头顶，玉珏发出的金光竟在雪地上织成路线图，图中标记的三个蓝点正是前往城楼的安全路径。左使看着路线图，突然想起什么："血影阁在城楼底下埋了炸药，想用古家医道真迹引你们入瓮。" 叶千雪立刻翻开药篓，十二味药材滚入溪流时，竟拼成炸药的结构图，图中显示引爆器就藏在苏砚的药锄佩里。
寒谷的悬壶蝶突然集体南飞。它们翅膀上的医案己被金光洗净，露出底下刻着的古家密语："欲破城楼之局，需用双生子血引龙涎草，再以医者仁心为引，化万蛊为悬壶。" 顾城看着蝶群消失的方向，握紧了古茗的手，他们都明白，下一场决战，将是揭开所有秘密的关键，而这寒谷的传灯，不过是这场医道与蛊术较量的序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