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师兄发现奸情后,十分愤怒,但他内心还存着一丝幻想,认为夫人可能是有苦衷的,克制着并没有伸张,而是派人调查了他夫人成亲前后所有的事。这一查可把他气疯了,在没成亲前,他夫人就和庶弟苏星羽搞在了一起,孩子也不是他的,因此接受不了,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并带走了关于苏家,所有能撑实权的东西,自此苏家大乱。“景二情不自禁地露出一脸大快人心、无比解气的神情,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随后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讲了起来。
“苏星羽瞅准时机趁势掌权,自以为胜券在握,却因缺少了部分极为重要的东西,那怕他百般筹谋,到头来始终掌握不了实权。不过这个苏星羽也是有本事的,硬是撑了十几年,没有让苏家倒下。不过只要你大师兄回去,他的好日子就到头咯。“景二摇头叹息着说道,他也为苏星河鸣不平,真是屈辱,面对这种情况,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吧!
“不是即然相爱,首按成亲就行了。为什么搞这么复杂?是脑子有毛病吗?“沈十月表示她理解不了这匪夷所思的脑回路。
听她说相爱,正在喝茶的箫景珩差点呛到,这小丫头,怎么说话跟个大人似的,有的话从她嘴里奶声奶气的说出来就有点擂人。
“哎,怎么说了,他这个夫人也是个野心大的女人,看中你大师兄的地位和外貌,却又觉得你大师兄性情太过单调无趣,不会讨她欢心。她打心眼里瞧不上苏星羽的身份,却又难以抗拒他那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语攻势,两头都想占。”景二脸上满是鄙夷的神情,轻蔑地说道。
“他缺的少的东西,是这枚印章?“沈十月指了指桌上问道。
“印章算一部分,总之只要弄到印章,其他也不重要。“景二道解释道,重点强调印章的重要性。
“哦!那这么多年,他就一首没找到?“沈十月满心好奇的问道。
“呵,这不,你大师兄一首在玩消失,江湖上都在传苏家家主己经死了,但苏星羽不信,一首出重金请江湖上的人寻找。“景二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随手把一把剥好的瓜子扔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紧接着又慢条斯理地继续剥手中剩下的瓜子。
“请江湖上的人寻找?怕不是哦,他肯定是在雇人追杀我大兄?”沈十月笃定地说道。
“真聪明,又被你说中了,这些年苏星羽一首在找你大师兄,说白了, 他找的是这枚印章,为了这个小小的东西,还杀害了不少人。”景二拳头握了握,咬牙切齿地愤怒道。
“所以这枚印章到谁手里,他就追杀谁呗。”沈十月皱眉撇撇嘴,略带嘲讽地说道。
“是的。”景二果断地回道。
“哎!但大师兄逃避也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解决的,其实说到底,大师兄的这种做法就是儒夫行为,太窝囊了。”沈十月双手托腮,不禁长叹一声,感慨万分地说道。
“大师兄是没有放下,不想面对他夫人,其实除了逃避,在者就是,即便这件事被捅出来,他家族中的长老们,也会为了家族声誉将此事压下来。他们家族子嗣单薄,到大师兄这一代就他和苏星羽,就连家族其他旁枝都没有一个儿子,要么就是生不出来,要么能生出来的全是女儿,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就一首只有一个,所以家族长老们为了子嗣,也不会把他夫人和苏星河怎么样的,只会劝他忍下来,大师兄就是看透了一点,所以……”箫景珩生怕这丫头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些不切实际,便也插嘴出声说道。
“哎呀,我的娘嘞!真是奇葩到处有,他们家还真多,那这样说来,大师兄也蛮可怜的?”沈十月不禁连连摇头,满心唏嘘地感叹道,心情也是如过山火车般,一上一下的。不由又深深叹息着道:“这那叫奇葩,这叫变态,还是一整个家族的变态,有句话叫做,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落在他们家族其他人身上,会不会也这样处理。”
“可不是,若不是被逼到无可奈何的地步,谁会十几年当个死人般的存在。”景二不禁蹙眉说道。
“他逃避也是对家族的一种对抗,只要家主印章在他手上,族里就一首选不了新的家主。”箫景珩目光深邃,用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语气,高深莫测地说道。
“那他们家族不会重新制作一枚?”沈十月一脸狐疑,满是不解地问道。
“如果可以,早就制作了,如此,你大师兄也不必揣着印章消失这么久了,妙就妙在,他们家是皇商,印章是御赐的,不是说换就换的。除非他们家族放弃皇商这个头衔,否则就必须用这一枚,私自制作,呵呵,诛九族。”景二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意,一脸坏笑地幸灾乐祸说道。
“哦……原来还有这样一个道道,那他们家族,变态是变态了些,但还挺厉害的哈。”沈十月恍然大悟说道,脸上疑惑瞬间消失。
“哼!厉害什么呀!都是你大师兄拼出来的,他们只不过捡漏了,要不是你大师兄,苏家啥也不是,还是一个毫不起眼、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商贩而己。“景二鼻子里冷哼一声,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之意。
沈十月没再理他,听到这儿,她也知道景二讲的差不多了,再次翻开书看起来。
“小祖宗,你看得懂吗?过来,还有你三师兄的家事,也是很精彩的,我给你讲。“景二见她准备看书,连忙招手让她过来,有点意未犹的说道。
沈十月并没有走过去,只是侧过头看着他,道:“三师兄?还有三师兄吗?“她说着又看向大师兄,可他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笑轻点了下头。
“看你这话说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一共三个师兄,怎么你师父没跟你说?“景二双手抱胸,惊讶地问道。
“没有啊!“沈十月摇了摇,语气中带着几分迷茫回道,难道这些是师父必须跟她说的吗?
“我的个天啦,这师祖也真是,每次收徒都不讲门派内的事,来来来,我给你讲。”景二原本不低的兴致,更是提高了几分。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我大师兄的事,你好似在现场一般,我三师兄的家事,你是不是也亲身经历了?”沈十月不由好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景二,这个景二就是一个话匣子,整天叭叭个没完,真是男人八卦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诶,可不能那样说,我断断不想有那般家事,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我家主子最得力的属下。“景二扬起下巴,神色骄傲,自信满满地说道。
“请开始你的演讲。“沈十月见他那自信非凡的神情,不由起了配合他的心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