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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企鹅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微皱。
“这老东西……发消息的时机也太巧了？”
他环顾西周，卧室里除了他和林允儿，就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巡逻无人机。
“总不至于连这个都监控吧……”
正思索着，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手机屏幕。
“看什么呢？”
林允儿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发丝散乱地垂在他胸口。
白企鹅下意识锁屏。
“没什么，我爸的废话。”
“哦？”
她挑眉，指尖在他锁骨上的齿痕轻轻划过。
“白明远还有闲心教你追女孩？”
白企鹅的耳根瞬间发烫。
“她看到了？！”
林允儿突然翻身，在他腰间，睡裙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
月光下，她背上的雷击纹刺青若隐若现，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所以……”
她的指尖点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戏谑。
“你刚才那些‘技巧’……是跟谁学的？”
白企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总不能说是前世单身十几年的理论知识吧……”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林允儿便跌进他怀里。
“自学成才。”
他低笑，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天赋异禀。”
林允儿哼了一声，指尖戳在他的肋骨上。
“少得意。”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成了气音：“……也就还行。”
白企鹅的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垫里。
“只是‘还行’？”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引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再试一次？”
林允儿的耳尖红得滴血，却倔强地瞪着他：“……年少气盛？”
白企鹅低头，吻落在她的颈侧。
“嗯，年少气盛。”
缱绻时刻（二度省略）
月光偏移，人造星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交错的影子。
林允儿的呼吸逐渐平稳，蜷缩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
白企鹅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无意识地着她背上的刺青。
“这一世……真的不一样了。”
他的思绪飘回前世——
那个孤独的、被嘲笑的“废物”，连靠近她的勇气都没有。
而现在……
林允儿突然动了动，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别得意。”
白企鹅轻笑，将她搂得更紧。
“遵命，监护人。”
星辰塔·清晨
白企鹅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他睁开眼，人造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温暖的金线。
床的另一侧己经空了，但被窝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草莓沐浴露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他撑起身子，揉了揉酸胀的腰，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好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或许是昨晚的“激烈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或许是重生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放松。
总之，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
白企鹅披上外套，光着脚踩在温热的智能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到厨房门口。
林允儿背对着他，黑色睡裙外随意套了件他的衬衫，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部。
她正拿着平底锅煎蛋，动作熟练得不像话——在这个合成食品泛滥的时代，会亲手做饭的人比会开飞船的还少。
“醒了？”
她头也不回，声音里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
“嗯。”
白企鹅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料理台上的食材——
真实的鸡蛋、新鲜的蔬菜，甚至还有一小块货真价实的培根。
“你还会做饭？”
林允儿的肩膀微微僵了一下，锅铲在平底锅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以前……有人教过我。”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煎蛋的滋滋声盖过，“说一个合格的妻子就该会做饭。”
白企鹅的呼吸一滞。
“妻子？”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允儿突然转身，锅铲指着他鼻子。
“敢说出去就切了你喂老鼠！”
她的耳尖红得滴血，衬衫领口歪歪斜斜，露出锁骨上几处暧昧的痕迹。
白企鹅咧嘴一笑，大步上前，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这么快就认定我了？”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呼吸拂过她通红的耳垂，“看来我昨晚表现不错？”
“闭、闭嘴！”
林允儿手肘往后一顶，却被他轻松躲开。
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蛋黄颤巍巍地晃动，像极了某人此刻的心跳。
白企鹅趁机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放心，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
林允儿恼羞成怒，转身就要把煎蛋扣在他头上，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两人僵持的瞬间，煎蛋从锅铲滑落，精准掉在白企鹅光着的脚背上。
“嗷——！”
“活该！”
林允儿气呼呼地甩开他，转身去拿医药箱，却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她回头，看见白企鹅蹲在地上，捏着那片可怜的煎蛋，笑得肩膀首抖。
晨光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林允儿别过脸，嘴角却悄悄扬起。
白企鹅捏着那片煎蛋，仰头看向林允儿。晨光透过她散落的发丝，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像是某种虚幻的光晕。
“喂。”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
“我以前从没想过……能和你这样。”
林允儿正翻找医药箱的动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冷哼。
“哪样？被煎蛋烫脚？”
“不是。”
白企鹅站起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
“就是……普通的早晨，普通的煎蛋，还有……”
他的目光扫过她锁骨上的红痕，喉结动了动。
“——普通的你。”
林允儿的耳尖瞬间红了。她猛地抽回手，把医药箱塞进他怀里。
“少肉麻！自己涂药！”
白企鹅没接，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我是说真的。”
他的拇指着她的脉搏，感受着皮肤下加速的跳动。
“前世我连靠近你都不敢……现在却……”
林允儿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现在却怎样？”
“却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变成永恒。”
空气突然安静。
煎锅里的油“滋啦”响了一声，蛋黄彻底凝固。
林允儿的睫毛颤了颤，忽然抬手揪住他的耳朵。
“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没有！”
白企鹅龇牙咧嘴，却忍不住笑，“这是肺腑之言！”
“肺腑你个头！”
她松开手，转身去关火，背影僵硬得像块钢板，“肉麻死了……”
但白企鹅看见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他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林允儿。”
他轻声说。
“我发誓，这一世……我们一定会活下去。”
她的动作停住了。
“无论是光明者，还是什么外星杂碎……”
他的手臂收紧。
“我都会和你一起，活到最后。”
林允儿沉默了很久。
忽然，她抬手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声音沙哑。
“……煎蛋糊了。”
白企鹅轻笑，吻了吻她的发顶：糊的我也吃。”
“闭嘴！”
她用手肘怼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指，十指相扣。
“还有…下次做的时候…你轻一点…。”
“嗯？下次？”
“你是说…？”
“闭嘴啦！”
晨光洒在两人交缠的指尖上，像是镀了一层永不褪色的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