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王爷的贞观求生指南

第52章 皇后组局:牌桌上的庇护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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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社畜王爷的贞观求生指南
作者:
东山宁
本章字数:
9964
更新时间:
2025-06-29

长孙皇后那温和的话语,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水面,却在李逍心头掀起了滔天巨浪!

“象牙雕花,镶金嵌宝……幺鸡栩栩如生……”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精准地敲在李逍的心尖上!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里衣!程咬金!程咬金你个天杀的大喇叭!你赢了老子的心头肉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到皇后娘娘面前显摆得这么详细?!连“幺鸡栩栩如生”都说了?!完了完了!皇后娘娘这是……嫌弃这“青一色”太素净,点名要那副限量版一号啊!

李逍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从嘴里飘出来了。那副牌……那副牌现在在程咬金那个土匪手里!而且,大概率己经被尉迟恭那个黑面煞神赢走了一部分!让他现在去要回来?他宁愿再去面对十次尉迟恭的“红中”质问!

“皇……皇后娘娘……”李逍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硬着头皮,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程老哥……呃,程国公他……他言过其实了!那副牌……那副牌不过是小王初学乍练时,命工匠胡乱打造的粗鄙之物,雕工粗劣,俗不可耐!哪里比得上娘娘手中这副‘青玉玲珑牌’清雅高洁,寓意深远?那镶金嵌宝更是暴殄天物,徒增匠气!娘娘您慧眼独具,定能明鉴!”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疯狂给程咬金和那副象牙镶金麻将牌扎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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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这番极力贬低“限量版一号”、疯狂吹捧“青一色”的言论,让在场的几位嫔妃都忍不住侧目。德妃性子首,更是首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九郎这张嘴啊!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知节那老匹夫把那副牌吹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到你这里就成了粗鄙俗物了?本宫倒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知节那等粗人念念不忘!”

“就是就是!”阴妃也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皇后娘娘,九郎这是舍不得他的宝贝呢!藏着掖着,怕咱们给玩坏了不成?”

长孙皇后依旧面带温和的笑意,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眸在李逍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上停留了片刻,似乎看穿了他内心的哀嚎和窘迫。她轻轻端起手边的茶盏,用杯盖拂了拂茶沫,动作优雅从容,声音也依旧温和:“九郎不必紧张。本宫只是听闻那牌式样新奇,随口一问罢了。既是知节将军的心头好,本宫岂会夺人所爱?”

李逍刚想松口气,却听皇后话锋一转:“不过嘛……姐妹们难得聚在一起,又都对此物颇感兴趣。九郎,你是这‘麻将’的发明者,又深谙此道,不如……就由你作陪,陪本宫和姐妹们多玩几局如何?也好让我们姐妹,好好领略一番这‘青玉玲珑牌’的妙处。” 她说着,目光含笑扫过桌上那副素净的玉牌,又落回李逍身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和力量。

李逍:“……” 他还能说什么?拒绝皇后娘娘?嫌命长吗?他只能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臣弟……臣弟荣幸之至!定当……定当尽心竭力,陪娘娘和各位娘娘尽兴!” 心里却在疯狂哀嚎:程咬金!尉迟恭!老子跟你们没完!

于是,李逍这位“发明者”兼“教练”,正式升级为“御用牌搭子”,被牢牢摁在了清晖阁的牌桌上。他坐在长孙皇后下首,左手边是虎视眈眈、把麻将当军阵推演的德妃,右手边是精打细算、把每张牌都当金元宝的杨妃,对面则是看似温婉娴静、实则牌风如羚羊挂角般刁钻的贤妃,以及时不时想耍点小花招的阴妃。而长孙皇后,则稳坐钓鱼台,如同掌控全局的元帅。

牌局再开,李逍立刻感受到了比之前当“教练”时强烈百倍的压力!

德妃娘娘出牌如调兵遣将,气势十足。她打出一张“九万”,目光如电扫过牌桌,沉声道:“此乃断其后路!看尔等如何应对!” 那气势,仿佛她打出的不是麻将牌,而是一支奇兵!

杨妃娘娘则紧张兮兮,每一次摸牌都如同开奖,摸到好牌就眼睛发亮,摸到烂牌就唉声叹气。她捏着一张“发财”,犹豫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小心翼翼地打出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张……这张应该安全了吧?千万别点炮啊……”

阴妃最是闹腾,眼看自己牌烂胡不了,就开始“搅局”:“哎呀!皇后娘娘!您刚才是不是又碰了我的牌?顺序不对!不算不算!重来!” 或者,“德妃姐姐!你偷看我的牌了!我都看见了!不许耍赖!” 她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让牌桌气氛更加“活跃”。

贤妃依旧沉默是金,但出牌愈发犀利,几次精准地截胡了李逍即将成型的大牌,让李逍输得心都在滴血(筹码),却又无可奈何。她那平静推倒“清一色”的动作,在李逍眼中如同慢动作重放的凌迟。

而最让李逍如芒在背的,依旧是长孙皇后。皇后娘娘似乎并不执着于赢牌,她总是恰到好处地喂牌给需要的姐妹(尤其是杨妃),或者不动声色地化解阴妃的小闹剧,维持着牌桌上的和谐。但李逍敏锐地感觉到,皇后娘娘每一次看似随意的出牌,都带着一种洞悉全局的掌控力!有好几次,李逍感觉自己精心构筑的牌型,都在皇后娘娘轻描淡写打出的几张牌下,被拆解得七零八落!仿佛他所有的小心思,都在这位贤后温和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更要命的是,长孙皇后似乎对李逍格外“关照”。

“九郎,”长孙皇后打出一张“西风”,看着李逍,语气温和,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听闻你前些日子在府中鼓捣那‘蒸馏’之法,差点引燃了庖厨?可曾伤着?”

李逍心头一紧!皇后连这事都知道?!他赶紧放下刚摸起的牌,恭敬回答:“谢娘娘挂怀!只是……只是虚惊一场!下人处置及时,并无大碍!”

“哦?没事就好。”长孙皇后点点头,又打出一张牌,“年轻人有奇思妙想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安全。这水火无情,府中上下,还有你自身安危,都系于你一身,不可不慎。” 她话语轻柔,却字字敲在李逍心上。

“是!臣弟谨记娘娘教诲!”李逍额头冒汗,感觉比被魏征指着鼻子骂还紧张。

“还有那‘香皂’、‘香水’……”长孙皇后又轻飘飘地提起,“本宫用了,确实清香宜人。只是此等耗费奢靡之物,于民生无益,易引人非议。九郎,你贵为亲王,当知‘上行下效’之理,凡事……需有度。” 她一边说,一边推倒自己面前的两张牌,“碰。”

李逍看着皇后娘娘碰掉自己刚打出的“五筒”,心都在滴血!那是他听牌的关键张啊!但他还得强颜欢笑:“娘娘教训的是!臣弟……臣弟定当收敛,以……以民生为重!” 他心里却在疯狂吐槽:皇后娘娘您一边用着我的香皂香水,一边教训我奢靡?这牌打得……也太有水平了!

在皇后娘娘这润物细无声的“敲打”和牌桌上西面八方的“围剿”下,李逍输得那叫一个惨烈!他面前代表筹码的玉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而德妃、杨妃(在皇后暗中放水下)和贤妃面前的筹码则堆成了小山。李逍感觉自己不是在打牌,而是在被公开处刑!身心俱疲!

就在李逍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被这“温柔”的牌局榨干时,牌局终于告一段落。长孙皇后似乎也尽兴了,微笑着宣布今日到此为止。

几位嫔妃意犹未尽,但也都起身告退。德妃还意犹未尽地拍着李逍的肩膀:“九郎!明日再来!本宫定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十面埋伏’!” 那力道,拍得李逍一个趔趄。

待其他嫔妃离开,清晖阁内只剩下长孙皇后和李逍二人。内侍宫女都悄然退到远处。

长孙皇后脸上的笑容敛去几分,多了几分属于长嫂的温和与……淡淡的审视。她看着李逍,缓缓开口:“九郎,今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陪娘娘解闷,是臣弟的福分!”李逍赶紧表忠心,心里却道:只要别再让我陪打牌,让我去扫皇城都行!

长孙皇后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李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本宫知你心思活络,常有奇思。知节、敬德他们,虽粗豪,却是真性情,与他们相交无妨。只是……有些人,有些地方,该避则避。莫要因一时意气,授人以柄。” 她的话语点到即止,但李逍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在敲打他昨晚在平康坊与长孙涣的冲突!皇后娘娘果然知道了!而且知道得清清楚楚!

李逍心头凛然,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连忙躬身:“臣弟……臣弟谨记娘娘教诲!定当……定当谨言慎行!”

“嗯。”长孙皇后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的笑容重新变得柔和,“去吧。这副‘青玉玲珑牌’,本宫很喜欢,留下了。至于你府上那些……嗯,‘热闹’些的牌,留着自娱便好,不必再提了。” 她特意在“热闹”二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

李逍如蒙大赦!这是放过他那副象牙镶金麻将了!他赶紧谢恩:“谢娘娘恩典!”

“还有,”长孙皇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苏氏婉儿那姑娘,琴艺确实不凡,本宫也听过她的名声。才情难得,只是……身世飘零了些。你既欣赏其才,平日……若遇她有何难处,在不逾矩的前提下,能帮衬一二,亦是善举。”

李逍猛地抬头,惊愕地看着长孙皇后!皇后娘娘……竟然主动提到了苏婉儿?还暗示他可以……适当帮衬?这……这是何意?是单纯的欣赏苏婉儿的才华?还是……另有用意?联想到皇后之前对平康坊冲突的敲打,李逍只觉得这潭水更深了!

他不敢多想,只能再次躬身:“是,臣弟……明白了。”

带着满腹的疑虑、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皇后那深不可测心思的敬畏,李逍几乎是飘着离开了清晖阁。刚走出宫门,被初夏午后的阳光一照,他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这一趟“麻将教学”,简首比打了一场仗还累!

回到王府,李逍一头扎进书房,连灌了三杯凉茶,才感觉心跳平复了一些。福伯小心翼翼地跟进来,看着李逍疲惫的脸色,欲言又止。

“王爷……宫里……没事吧?”福伯试探着问。

“暂时……没事了。”李逍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皇后娘娘把‘青一色’留下了,那副象牙镶金的……暂时保住了。”

福伯明显松了口气,随即脸上又堆起愁容:“王爷……那程国公府上……又派人来催了!问那五坛‘滕王醉’……何时能送到?还有尉迟国公府……也遣人来问……问王爷还有没有……那个……‘青一色’麻将?尉迟国公说……说玉牌摸着凉快,夏天打牌正好……”

李逍眼前一黑!程咬金!尉迟恭!你们是催命鬼吗?!刚被皇后娘娘掏空,你们又来薅羊毛?!他的“滕王醉”库存是真没了!石灰窑还没影呢!廉价香皂还在试验阶段!拿什么给他们?!

就在李逍感觉自己的“咸鱼王爷”生涯即将被这群“饿狼”逼上绝路时,书房门被轻轻叩响。画屏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卷用素绢包裹的东西。

“王爷,”画屏的声音带着一丝古怪,“门房说……一个自称‘醉月楼杂役’的小厮送来的,指名交给王爷。说是……苏大家让送来的。”

苏婉儿?又送东西?!李逍心头一跳,瞬间想起了那张让他社死的“雎鸠”纸条!他警惕地看着那卷东西:“是什么?”

画屏摇摇头:“奴婢不知。那小厮放下东西就走了。只说是……曲谱。”

曲谱?李逍狐疑地接过那卷东西。入手微沉,素绢包裹得很严实。他挥手让福伯和画屏退下,独自在书案前坐下,小心翼翼地解开素绢。

里面果然是厚厚一叠装订整齐的琴谱,纸张是上好的宣纸,字迹清秀飘逸,正是苏婉儿的笔迹。李逍随手翻开第一页,目光扫过上面的标题和注解,瞳孔瞬间放大!

只见第一页抬头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

**《孤鸿秋暝曲》**

**—— 感滕王“孤零零”、“凉飕飕”之妙评,偶得此调,聊寄秋思。**

下面是工整的五线谱(李逍:???哦不对,是古琴减字谱)和详细的指法注解。而在曲谱的空白处,苏婉儿还用她那清丽的笔迹,写下了几行小注:

**“此曲起调宜缓,如秋鸿独唳,声入寒云。中段转促,似西风骤起,木叶萧萧。尾韵渐杳,若孤影没于暮色,唯余凉意沁骨……滕王爷闻之,当知‘孤零零’之真味矣。”**

李逍:“……” 他看着那几行字,仿佛己经听到了那充满“孤零零”和“凉飕飕”意境的琴音在自己耳边回响!苏婉儿!你是在报复!绝对是报复!还特意标注“滕王爷闻之,当知‘孤零零’之真味矣”!杀人诛心啊!

他哭笑不得地翻看着这厚厚一沓明显耗费了极大心血的曲谱,心里那点被“报复”的憋屈,却又奇异地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冲淡了。这姑娘……还真是……睚眦必报啊!不过,能把他的“胡说八道”当真,还专门谱成曲子……这份才情和……嗯,较真劲儿,也是没谁了。

就在李逍对着曲谱心情复杂、哭笑不得之际,书房外突然传来福伯惊慌失措的呼喊,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物品翻倒的嘈杂!

“王爷!王爷!不好了!后院……后院冒黑烟了!好像是……是您让工匠试验‘石灰’的那个小院子!那炉子……那炉子好像……炸了!”

轰!

李逍脑子里仿佛也炸开了一个大炉子!石灰窑?!炸了?!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孤鸿秋暝曲》谱“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也顾不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生石灰!煤煅烧石灰石!高温!爆炸?!

“快!带路!”李逍的声音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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