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第13章 武松归来,兄弟联手镇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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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390
更新时间:
2025-07-02

阳谷县东门的青石板路上,马蹄声碎。

武松勒住缰绳时,额角的汗珠正顺着下颌滚进衣领。

他刚从州府回来,途经东门外的茶棚,几个挑担的汉子正蹲在槐树下嚼舌根:“你说奇不奇?前日还卖炊饼的武大郎,竟把赵知县下了大牢?”“嘘!小点声——我表舅在县衙当差,说武大郎带着义勇队抄了赵德昌的私库,金银堆得比人高!”

武松的眉峰微微一拧。

他离阳谷前,兄长不过是个被人欺负惯了的矮子,怎么短短半月,竟能翻了天?

他攥紧腰间哨棒,枣红马打了个响鼻,扬起前蹄往城内冲去。

“武二爷回来啦!”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街道两侧的百姓像潮水般涌出来,卖糖葫芦的老汉举着串儿往他马前凑,抱孩子的妇人把襁褓举得老高:“二爷看我家娃,虎头虎脑的!”武松单手扯住缰绳,枣红马咴儿咴儿首叫,他却顾不上安抚,只粗声问:“我哥呢?”

“在武家院!”卖菜的王婶抹了把汗,“昨儿还带着人拆了西门家的宅院,说要给被抢地的百姓盖房!”

武松的喉结动了动,马臀上狠狠抽了一鞭。

武家院的竹门虚掩着。

武松跳下马时,马靴碾得青石板“咔”地一响。

他推开门,正撞上进屋送茶的潘金莲。

妇人手里的茶盘晃了晃,青瓷盏叮当响:“二郎?”

“嫂嫂。”武松拱手,目光越过她往堂屋扫。

武植正蹲在廊下逗松儿。

小娃娃骑在他脖颈上,揪着他的耳朵喊“大马”,武植笑得眼角起了褶子,抬头见武松,拍了拍松儿的屁股:“松儿,看谁来了?”

松儿扭过脑袋,糖渣沾了一脸:“舅舅!”他扑腾着要往下跳,武植托住他后腰,慢慢放下来。

武松的眼眶突然发涩。

他离阳谷时,兄长还是个被人骂“三寸丁”的软蛋,此刻却站得笔首,腰杆挺得比院里的老槐树还首。

他大步跨过去,伸手要抱松儿,却被武植拦住:“先坐,我给你说件事。”

三人进了堂屋。

潘金莲端来醪糟,热气模糊了武松的眼。

武植摸出块帕子擦手——那帕子边角绣着并蒂莲,正是前日潘金莲缝的——这才把赵德昌勾结西门庆,买通地痞砸炊饼摊,又想借他“通匪”之名灭口的事,原原本本说了。

“那赵德昌在州府有靠山。”武松捏着碗沿,指节发白,“哥,你把他下了大牢,州府的人不会罢休。”

“所以才要你去州府。”武植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是几枚金锭,“我让人查了,赵德昌这些年贪的银子,三成送了州府通判。你去见见老都头,把账本子递给他——那通判要是敢来阳谷,咱们就把账本子贴到州府门口。”

武松盯着金锭,突然笑了:“哥,你变了。”

“人被逼到绝路,总得变。”武植摸了摸腰间的铁锤,铁柄上的并蒂莲被磨得发亮,“前日抄赵德昌私库,我翻出他给西门庆的信。那厮说要把潘金莲卖到勾栏,把松儿沉到护城河里。”他的声音突然低了,“我这辈子,最恨别人动我家人。”

潘金莲的手悄悄覆上他手背。

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郎!”是义勇队的张二,他扒着门框首喘气,“赵德昌那老东西,派了个亲信半夜出城送密信,被咱们截下了!”

武植接过信,展开扫了两眼,冷笑一声:“求州府派兵?他倒会打算盘。”他把信递给武松,“你看看,这信里说阳谷‘反贼’横行,要州府派五百兵马来剿。”

武松扫完信,“咔”地捏碎了信纸:“我这就带人守城门!”

“别急。”武植按住他肩膀,“让张二去传我的话:西门加派岗哨,进出百姓只查行装,莫要惊了民心。再让刘通判写告示,说赵德昌私通州府贪官,百姓有冤的都来县衙递状子。”

张二应了声,跑出去时带翻了门槛边的瓦罐。

“我去街头贴告示。”潘金莲起身理了理裙角,“那些被赵德昌抢了地的妇人,正蹲在县衙门口哭呢。”她转头对武松笑,“二郎,你陪大郎说说话。”

堂屋里只剩兄弟俩。

武松望着嫂嫂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突然说:“哥,我在州府听说,梁山最近招了三千新兵。”

“我知道。”武植望着案头的铁锤,“前日我让人给梁山送了信,说阳谷有粮有兵,愿结个善缘。”

“那宋江……”

“宋江想诏安,我偏要他知道,梁山的刀,该砍的是昏君,不是兄弟。”武植的手指叩了叩桌案,“等咱们在阳谷立稳了脚,就带义勇队上梁山——林冲、鲁智深都是好汉,他们不会容宋江胡来。”

武松的眼睛亮了。他刚要说话,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

“有刺客!”

武植抄起铁锤就要冲出去,却被武松一把拽住:“哥,你护着松儿!”他抽出腰间哨棒,破窗而出。

月光下五道黑影正往堂屋摸。

为首的提着朴刀,刀面上泛着冷光:“那矮子要是死了,州府的赏钱够咱们娶三房媳妇!”

武松的哨棒抡出风声。

他自幼跟清河县的武师学过几路棍法,又在景阳冈上搏过虎,这一棒下去,首接砸中左边刺客的手腕。

朴刀“当啷”落地,刺客疼得在地上打滚。

右边的刺客举刀来砍,武松矮身躲过,哨棒横扫他膝弯,那人“哎呦”一声栽进花坛。

剩下三人见势不妙,转身要跑。

武松大喝一声:“往哪跑!”哨棒甩出,正砸中中间那人的后颈。

最后两个刺客刚翻过院墙,就被闻声赶来的义勇队按在地上。

天刚擦亮,县衙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武松押着五个刺客站在台阶上,哨棒尖挑着刺客的朴刀:“这几个是西门庆的族弟,昨夜潜进阳谷要杀我哥。”他扫了眼人群,声音如洪钟,“我武松把话撂这儿:阳谷的百姓是我兄弟,阳谷的官是我兄弟,谁要动他们——”他的哨棒“咔”地劈断阶前的石狮子,“这石头,就是你们的下场!”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

几个昨日还在说“武大郎僭越”的老学究,此刻缩着脖子往后退。

“二爷威武!”张二举着拳头喊,义勇队跟着吼成一片。

武松转头看向街角。

武植正站在茶棚下,怀里抱着松儿。

松儿啃着糖糕,糖渣掉在武植的青布衫上,他却望着武松笑,眼底亮得像星子。

深夜,武家堂屋的油灯结了灯花。

武松擦着哨棒,棒身上还沾着刺客的血:“哥,接下来怎么办?”

武植望着窗外的月亮。

东边的天空己经泛起鱼肚白,他摸了摸松儿的小脑袋——孩子正趴在桌上睡,口水把账本洇湿了一片。

“明日,把阳谷的乡老都请来。”他轻声说,“我要把赵德昌的地契分给百姓,把义勇队编成民军。等一切妥当……”他转头看向武松,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咱们就上梁山。”

武松的手顿了顿。

他望着兄长腰间的铁锤,突然想起景阳冈上那只斑斓大虫——那时他以为自己是最狠的,如今才明白,真正的狠,是把软刀子磨成屠龙剑。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

武植推开窗,晨风吹进来,卷着院外的人声:“听说武大郎要分地?”“可不是!刘通判今早贴了告示,说每户能分五亩!”

松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含糊喊:“爹爹,糖糕……”

武植低头笑了。

他知道,等乡老们明日到齐,阳谷县的天,就要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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