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第30章 沧州路上再设伏,王伦现身暗施计

加入书架
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76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沧州城的轮廓刚在暮色里显出个模糊的影子,武植就闻到了铁锈味。

是血,混着风里的土腥气。

他抹了把额角的汗,唐刀在掌心蹭了蹭——这味儿太熟悉了,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毒贩窝点外的风里就飘着这种味儿。

"头领,前边有个穿青衫的。"石秀压低声音,火把在他手里晃了晃。

借着跳动的火光,能看见道边立着个瘦高个,腰间挂着个铜铃,正冲他们拱手:"可是阳谷来的武头领、林教头?

小人是梁山王伦王寨主派来的。"他从怀里摸出个红漆木匣,"我家寨主听说林教头要路过沧州,特备薄宴,聊表当年在柴大官人庄上相识的情分。"

林冲的脚步顿住了。

武植眯起眼。

他记得原著里王伦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落第秀才,可眼前这送信的,腰间铜铃是江湖暗桩的标记,走路时右脚先点地——分明是练过缩骨功的好手。

"林教头。"青衫人把木匣往前送了送,匣盖开着,里面是块羊脂玉佩,"当年您在东京受辱,王寨主可没少在柴大官人跟前替您说话。"

林冲的喉结动了动。

他摸了摸腰间的解腕尖刀,刀鞘上还留着高俅那狗官的血。

当年在柴进庄上,王伦确实常来,总说些"教头武艺天下无双"的话,可后来...后来他上梁山时,王伦那副推三阻西的模样,他至今记得。

"去。"武植突然开口。

林冲转头看他,眼里有疑问。

"怎么?

怕王伦的酒里下蒙汗药?"武植咧嘴笑,手搭在林冲肩上,指腹悄悄掐了掐他后颈——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暗号,"林兄弟,当年你在东京受的委屈,总得有人替你讨回来。"

青衫人眼睛亮了。

"我去。"林冲沉声道,"但我这书童得跟着。"他指了指石秀。

石秀立刻缩着脖子,把破布衫往头上拉了拉,活脱脱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

武植拍了拍石秀的背:"小乙,好好伺候林教头,别碰坏了人家的杯盘。"

石秀缩着肩膀应了,袖中短刀硌得手腕生疼——他知道,那是武植方才塞给他的,刀刃上还沾着董超的血。

等林冲和石秀跟着青衫人走远,武植转身对武松道:"去客栈后边的老槐树,你带二十个兄弟埋伏,听见铜铃响三声就冲进来。"他又摸出块火漆印的信,"朱贵,你拿这个去城南酒肆,找个叫'铁算盘'的,就说武植要查王伦在沧州的货栈。"

朱贵接过信,压低声音:"头领,王伦和梁山...?"

"梁山现在是晁盖当家,可王伦当年是老寨主,哪能甘心?"武植望着远处渐暗的天色,"他想拉拢林冲挡刀,先砍了晁盖,再吞了梁山。"他摸了摸腰间唐刀,"咱们偏要让他这刀,砍在自己脖子上。"

沧州城的万家灯火亮起时,林冲跟着青衫人进了"聚贤楼"。

二楼雅间里飘着桂花酒的香,王伦正背对着门擦酒壶。

他比武植记忆里的更瘦,下巴上留着稀疏的山羊胡,听见脚步声才转身,惊得酒壶差点掉地:"林教头!

真是林教头!"他快步上来要拉林冲的手,看见林冲腰间的刀又缩了回去,"当年在柴大官人庄上,我就说教头早晚会有出头之日,如今...如今怎么跟着那卖炊饼的?"

林冲没接话,目光扫过桌上的菜——五荤三素,都是东京大酒楼的做法,连那盘松鼠桂鱼的摆盘都和"樊楼"一个样。

"教头莫怪我多嘴。"王伦斟满酒,"那武植不过是个市井小民,能懂什么?

您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跟着他能有什么出息?"他往前凑了凑,"我在梁山还有旧部,只要您点头,我立刻让他们杀了晁盖,这梁山之主的位置..."

"王寨主。"林冲突然打断他,端起酒杯,"当年在柴庄,你总说'仗义每从屠狗辈',如今怎么倒看轻起市井之辈了?"他仰头喝了酒,"武兄待我如手足,这杯酒,我敬他。"

王伦的脸青了青,又堆起笑:"教头海量,再喝一杯?"他抄起酒壶要添,手却在发抖——方才林冲喝酒时,袖口滑开,露出腕子上的刀疤,那是当年在草料场被陆谦追杀时留下的,刀疤里还嵌着半粒火漆,和他书房密信上的火漆一个颜色。

"小乙,给林教头续茶。"林冲敲了敲茶盏。

石秀缩着脖子上前,茶盘里的茶漏"当啷"掉在地上。

他蹲下去捡,余光扫见王伦的靴尖动了动——是暗号。

他猫着腰往桌下钻,指尖摸到块松动的砖,轻轻一撬,底下压着个油皮纸包,打开来是半封密信:"林教头己入彀,待杀晁盖后,可引东京...""东京"后面的字被撕了,只留个"高"字。

石秀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他摸出怀里的炭笔,飞快在袖底的粗布上抄录,听见楼梯响才把纸包塞回去,捡起茶漏时故意碰翻了茶盏,烫得王伦"哎呦"一声。

"蠢东西!"王伦甩着被烫红的手,"滚出去!"

石秀缩着脖子往外跑,在门口撞翻了个酒坛。

酒液溅在门框上,混着他袖底的密信抄本,散发出浓烈的酸气——那是他方才故意打翻的,为的是给武松报信。

武植在客栈里闻见酸味时,正在擦唐刀。

"来了。"他把刀往腰间一插,"武松,带弟兄们跟我走。"

聚贤楼的二楼雅间里,王伦还在笑:"教头,我这有张沧州地图,标着粮道..."

"不必了。"林冲按住他的手,"我倒想看看,你这地图里藏着什么宝贝。"他抽走王伦怀里的地图,抖开时,半张密信"刷"地掉在地上,正是石秀抄录的那半封。

王伦的脸瞬间煞白。

他猛地推开林冲,往窗边跑,可刚摸到窗栓,就听见楼下"轰"的一声——武松带着人撞开了门,戒刀在火光里闪着冷光。

"王伦!"武植踩着楼梯上来,唐刀指着他的咽喉,"你想拉拢林冲反晁盖,再引高俅的人抄梁山后路?

当我是瞎子?"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密信,"这'高'字,说的是高俅吧?

你当梁山好汉的血,能换你个官做?"

王伦瘫在地上,额头的汗把山羊胡都打湿了:"武头领误会了,这信...这信是别人栽赃!"

"栽赃?"武植冷笑,"石秀,把你抄的拿出来。"

石秀从怀里掏出粗布,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还带着炭灰:"林教头己入彀,待杀晁盖后,可引东京高...""高"字后面的笔画被蹭花了,但足够看清。

王伦的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武松一脚踩住他的手腕:"哥哥,这孙子怎么处置?"

"押回阳谷。"武植把密信收进怀里,"等见了晁盖,再让他自己说。"他转头看向林冲,"林兄弟,委屈你了。"

林冲摇了摇头,手指着刀鞘:"该委屈的是他。"他踢了踢王伦。

楼下突然传来马蹄声。

朱贵从门外闪进来,手里攥着张纸条:"头领,城南货栈查到了,王伦存了三百石粮食,都是东京来的。"

武植把纸条递给林冲:"看见没?这就是他给高俅的投名状。"

林冲的眼尾又红了。

当年高俅害得他家破人亡,如今这王伦竟要引狼入室,他捏紧了刀,刀刃在鞘里发出"嗡"的轻响。

"走。"武植拍了拍他的肩,"明日就上梁山。

朱贵,你派人去通报——林冲,我带他来了。"

朱贵应了,转身出去安排。

夜色更深了。

武植站在聚贤楼的栏杆边,望着远处的山影。

梁山,他想,该是时候去会会晁盖了。

王伦被押走时,哭嚎声穿透了夜色。

武植摸了摸腰间的唐刀,刀身映着月光,泛着冷冽的光——这把刀,迟早要砍断大宋的烂根。

"哥哥,收拾好了。"武松走过来,"明日一早就出发。"

"好。"武植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去梁山。"

远处,梁山的方向,晨雾正慢慢散开,露出山脚下那面"替天行道"的大旗,在风里猎猎作响。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