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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刑警推过一张黑色烫金名片，上面赫然印着：【特殊案件支队·玄门事务组】
江川轶意味深长地看着白灵："我们审判李雨晴时，发现她身上有'嗜魂咒'的痕迹，但被高人解了。"
白灵继续干笑："高人算不上，就...顺手。"
年轻刑警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最官方的微笑："白同学，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有兴趣来擅长的行业里发光发热，为社会作贡献吗？"
白灵嘴角抽搐："别把社畜说得这么高大上。"
江川轶挑眉："我们想邀请你担任玄门特别顾问，条件可以谈。"
白灵摆摆手，一脸正气凛然："嗐，钱不重要！"
"不过..."她突然掰着手指开始算账，"我现在在殡仪馆守夜一晚500，给室友推销寿衣提成三七分，混得好一周能赚2万。超度亡魂市场价600一只，做法事的话..."
办公室陷入沉默。
年轻刑警弱弱地开口："我们...我们有五险一金，年底双薪。"
白灵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
"协助办案奖金，"江川轶突然开口，"三万起步。"
白灵的脚步骤然停住。
江川轶慢悠悠地补充："单次！"
白灵一个漂移转身，握住领导的手："嗐，钱不重要，主要想为社会做贡献！
"对了，什么时候签合同？"
年轻刑警："...你刚才不是说钱不重要？"
白灵理首气壮："那是没听到'三万'！"
她掏出钢笔："合同呢？我现在就能接单！"
江川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合同，推到白灵面前："己经和校方协调好了，只占用你的课余时间。"
他指了指其中一条："晚上可以自由出入校门，不受门禁限制。"
白灵龙飞凤舞地签完字，突然笔尖一顿："等等，我两个室友也是玄门千金，要不要一起签？"
江川轶和年轻刑警对视一眼："能见见你室友吗？"
"当然！"
白灵掏出手机，飞快地发了条信息：
「速来教务处！有钱赚！包夜宵！」
不到五分钟，办公室门被推开：
顾雪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解剖室的福尔马林味，手里拎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疑似人骨的东西。
王木木则抱着一叠寿衣设计图，脖子上挂着软尺，活像个走错片场的裁缝。
白灵热情洋溢地介绍："这位是顾氏集团的千金，专业研究解剖学十九年。她家祖传的断魂刀，上能解剖尸体，下能肢解鬼魂。前天正式接任衣钵。"
顾雪推了推眼镜："嗯，最近准备研究灵体物质化现象。"
白灵又指向王木木："这位是王氏阴绣传人，她家的寿衣能超度厉鬼。"
王木木弱弱举手："那个...我昨天才知道这事，现在手还在抖..."
江川轶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转向年轻刑警："小张，再拿两份合同来！"
江川轶将合同递给顾雪： "基础月薪八千，出勤补贴另算。"
顾雪扫了一眼："我需要实验室权限和最新款质谱仪。"
"可以申请。"
"解剖灵体的法律免责条款要明确。"
"......加一条。"
等转向王木木时，江川轶语气温和得像个邻家大叔："考虑到王同学你还在学习阶段，基础月薪六千如何？"
王木木捏着衣角，支支吾吾："可是我周末还要回寿衣厂学锁边，而且…我连渡厄针都没见过，爷爷还没传给我..."
江川轶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没关系，案子你想接就接。太难的案子，你可以不参加。"
他拍了拍王木木的肩膀，语气郑重："国家等你成长！"
王木木眼睛一亮："这么好？那行！"
白灵顿时炸毛："凭什么她们两个这么自由？！"
江川轶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能力越大，责任越重。"
白灵拍桌："那我也要加条款，我周末还得去殡仪馆拉客户呢！"
江川轶淡定地合上合同："白同学，你的合同己经签完了。周末外出兼职属于占用工作时间。"
在白灵炸毛前他又补了一句："不过，没案子时可以申请外出。"
白灵："……"
这老狐狸！
签完合同，江川轶带着手下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有案子随时联系你们。"
路上，年轻刑警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问："政委，白灵同学就算了，另外两个丫头明显还是菜鸟，估计连玄门入门都没摸到门槛，您…"
"为什么这么急着签下她们？"
江川轶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现在不签，难道等她们出师了，再巴巴地跑来求人家？"
他嗤笑："现在签，六千月薪。以后签~隔壁省局能开六万挖人。"
年轻刑警："......"突然觉得自己的工资要涨~
江川轶睁开眼，嘴角微扬："而且她们现在不行，不代表她们背后的家族不行。"
"顾家的断魂刀，王家的阴绣…现在不签，以后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年轻刑警："所以您这是…提前投资？"
他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这叫人才储备！等她们成长起来，我局就是玄门新生代的娘家。到时候，还愁没有高手坐镇？"
…………
另一边，304宿舍：
"干杯！"
三个奶茶杯撞在一起，珍珠差点蹦出来。
王木木兴奋得小脸通红："天呐！这年头居然还有大学包分配工作！"
她掰着手指头数，"我们现在是室友、同事、战友——我们这是要当一辈子的黄金搭档的节奏啊！"
顾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觉得6000月薪很多？"
"不是还有提成和办案奖金嘛~"
王木木晃着脑袋，把头甩得像只快乐的小狗："钱不重要！重要的是……"
"市刑侦局诶！我这是不是算公务员了？"
她突然蹦起来："我们家'五弊三缺'不是缺权吗？我这算不算逆天改命了？！"
白灵一口奶茶喷出来："醒醒！你连个小组长都不是..."
"可我有警官证啊！"
王木木己经陷入幻想，手舞足蹈地比划："以后回老家，我就能跟那些嘲笑我家是'做寿衣的'的人说——'对不起，我是警察！'"
顾雪默默掏出手机："喂，精神病院吗？我们这儿有个患者..."
白灵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们说...江局长是不是看上咱们的背景了？"
"当然，"
顾雪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寒光："他看中的是我们背后的家族资源，这叫政治投资。"
王木木顿时蔫了："啊...原来不是看中我的才华啊..."
"你有才华？"白灵和顾雪异口同声。
王木木委屈地掏出绣了一半的符咒手帕："看！这是我新学的镇魂符！"
两人定睛一看，歪歪扭扭的符文活像条抽搐的蚯蚓。
顾雪："......这符要是真有用，鬼都能笑活过来。"
白灵："答应我，千万别让厉鬼看到这个，太侮辱鬼了..."
王木木："……"
默默把手帕塞回口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