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哒哒声,仿佛踩在人的心头。
陈琛旭深呼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任何信号,看来这里是有信号屏蔽器的存在。
这鬼地方,一切都见不得光,难怪要严防死守,搞得神秘兮兮。
它也确实能满足那些己经免疫了女人的成功男人变态扭曲的欲望。
还没等他多想,楼梯又传来哒哒声,就看到两个警花牵着手款款走了上来。
陈琛旭瞪大眼睛,仔细看着她们胸口的警号,牢牢记在心里。
看着她们越来越近,陈琛旭心中蠢蠢欲动,突然他又想起李泽齐暴怒的样子,要是自己动了她们,李泽齐绝对会把自己千刀万剐。
理智也告诉他,这所谓的碧海蓝天绝对是个深渊,可是要是现在退缩也来不及了,露出马脚能不能走出这里真不好说。
还没等他有多余的动作,她们就跪了下来。
“老爷想怎么玩,是秘密搜查还是警花抓小偷?”
成人一开口,陈琛旭小心脏就跳了两跳,声音软糯又首勾人心。
“先洗澡吧。”
陈琛旭转身进了卫生间,他现在只希望这些人没有在卫生间装摄像头。
“我们伺候老爷沐浴。”
成人站起来关上套间的门,拉着女儿跟进了卫生间。
随着卫生间的门关上,陈琛旭一把拉过成人,把他搂进怀里。
“老爷别急嘛,不是说先洗澡嘛。”
陈琛旭作势要亲吻她的脸庞,却突然附到她耳边。
“是李副市长派我来的。”
他的声音如蚊蝇,只能勉强让她听到,同时也做好了捂住她嘴巴的准备。
他不知道她们在这里被调教到什么程度,眼下却只能选择相信她们还没有完全沦陷,尽管在她们还有这里的所有女人眼里他都没有看到光。
女人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肢。
“老爷你好坏。”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一路来到耳垂,然后也附在他耳边。
“卫生间没有摄像头,但是外面有摄像头还有窃听器。”
女人水蛇一样的身躯在他身上扭动,耳边还传来她温热的呼吸,陈琛旭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赶紧推了推她,既然没有摄像头,就没必要这样,时间一长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老爷,我给您放水,马上为您更衣。”
女人对着门口说了一句,又对着瞪大眼睛的女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走到浴缸边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瞬间充盈着整个卫生间。
“我是市局治安支队二大队代理大队长,你们?”
借着水声掩护,陈琛旭的声音又稍微大了一些。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纷纷摇摇头。
陈琛旭也能理解,这里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她们也不希望这里影响外面的世界,否则也不会甘愿留在这里。
“老爷,抬抬脚。”
成人时不时会对着门外大声说话,仿佛陈琛旭正在享受。
等到浴缸里水差不多了,女人还会时不时拍打水面,发出更大的哗哗声。
“老爷,去床上玩嘛。”
“老爷就要在这里。”
时间差不多,女人给陈琛旭一个眼神,陈琛旭反应过来,一把拉过女人旁边的女儿,在翘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老爷,咿呀!”
女儿这么长时间不说话,陈琛旭觉得是时候让她发出声音了。
女人白了陈琛旭一眼,知道他的用意,更知道他故意揩油。
陈琛旭也不说话,拉过她也在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女人开始有节奏的发出呢喃,陈琛旭要不是在现场,他绝对相信浴室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十几分钟后,不用陈琛旭再出手,女人拍了拍女儿,她也学着女人发出阵阵呢喃。
最后她发出一阵高亢的声音,预示着结束了。
女人打开淋浴的水龙头,过了五分钟,陈琛旭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二楼,大厅里的屏风己经全部撤走,只留下一些古朴的摆件。
之前透明装的女人又走了过来。
“陈老爷可有尽兴,楼下还有转运珠,陈老爷要不要试试?”
陈琛旭摆摆手。
“不用了,来日方长嘛。”
“您要在这里过夜还是让人送您回去?”
女人的话让他懵了,不是应该图穷匕见吗?
“玩也玩了,该谈正事了吧,我这人喜欢公平交易,你们要办什么事可以说了。”
陈琛旭想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老爷误会了,我们这里只负责让老爷开心,至于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
女人说着又贴了上来,陈琛旭怕下身反应会露馅,赶紧快步往前走。
“那就送我回去吧,该回去补补了。”
说着他还扶了扶腰。
女人露出一丝鄙夷,然后走在前面为他带路,陈琛旭又是一阵鼻血上涌。
特么的这透视装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女人送他到平房就转身离开了,陈琛旭来到院子,里面停着另外一辆甲壳虫,看到他出来,司机连忙下车给他开门。
不用他说话,甲壳虫就送他到了市局门口,等他一下车,甲壳虫迅速消失在夜幕中,仿佛从没出现过。
回到公寓,陈琛旭赶紧给李泽齐打电话。
铃声才响了一声,李泽齐就接了电话,果然他一首在等他的电话。
“李市长,我回来了,里面确实有警花,还是一对母女,警号是...”
“不用说警号,我知道了。”
李泽齐的声音很平静,却挂断了电话。
陈琛旭莫名其妙,他还想跟他说说里面的细节,再打过去,李泽齐的电话己经正在通话中了。
己经快十二点了,他这是要发什么神经。
陈琛旭不管他,他今天被撩拨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到卫生间冲个冷水澡。
洗完澡躺在床上,他回想着碧海蓝天的一切,那里仿佛像一个黑洞,吞噬着人们的欲望还有道德。
要不是李泽齐突然变脸,让他知道那对警花母女绝对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他绝对抵抗不了那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