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今天又被福晋气笑

第13章 南洋秘术?这工伤抚恤得要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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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清穿之四爷今天又被福晋气笑
作者:
桔酱酱
本章字数:
1065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枯槁手指拂过乌黑角弓,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扎进苏荔的骨髓!石室烛火摇曳,映着老祖宗深井般的眼眸,无悲无喜,唯有洞穿灵魂的威严。

匍匐在地的苏荔,灵魂都在尖叫。解释?如何解释?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心肺复苏是现代急救常识?下一秒就会被当成妖孽烧成灰!

求生的本能如同火山岩浆,瞬间冲垮了冻结的思维。电光火石间,她脑中闪过无数碎片——苏培盛那声“老祖宗”,这深藏地底的佛堂密室,前朝旧物…一个大胆到近乎荒谬的借口瞬间成型!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血污炭灰混合着冷汗,狼狈不堪,眼中却爆发出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虔诚的光芒,声音因恐惧和激动而嘶哑变形:

“回…回老祖宗!” 她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奴婢…奴婢苏荔!是西爷新纳的侧福晋!方才…方才那并非妖法!是…是奴婢祖上流落南洋时,从…从红毛番医处学来的…‘续命渡厄手’!”

“南洋?红毛番医?” 老祖宗苍老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冰面下的暗流。

“是!千真万确!” 苏荔豁出去了,语速飞快,带着一种急于证明的迫切,“红毛番医言,人之生机如灯油,油尽则灯灭!若遇急症闭气、心脉骤停,需以手代杵,重击心窍‘油灯’之位(她胡乱指向自己胸口),强行震其复燃!再以口渡生气,如同续添灯油!此乃与阎王争命之技!虽…虽形骸不雅,有违礼教,但…但事急从权,奴婢眼见王爷生机将绝,顾不得许多,只得冒死一试!求老祖宗明鉴!”

她一口气说完,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南洋、红毛番医…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让这深宫老祖勉强接受的“异端”来源!至于效果…胤禛确实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半口气,就是最好的佐证!

老祖宗深陷的眼窝中,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在苏荔脸上反复逡巡。那目光似乎穿透了她所有的伪装和恐惧,首抵灵魂深处。石室死寂,只有长明灯烛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和苏荔粗重如牛的喘息。

许久,久到苏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老祖宗那枯槁的、搭在乌黑角弓上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缓缓移开了。

“续命渡厄手…” 她苍老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这个古怪的名词,依旧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倒是有几分…机智。” 她并未说信,也未说不信,但那无形的、冻结灵魂的杀意,似乎消散了一丝。

苏荔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几乎在地,冷汗己浸透里衣。

老祖宗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石门外,被侍卫紧抱着、气若游丝的胤禛身上。看着那张青灰死气、唇边染血的脸,看着他手臂上狰狞蔓延的青黑毒纹和洇湿的袖口,她深井般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波动

“孽障…” 她低语一声,听不出是斥责还是别的情绪。随即,她枯槁的手指对着侍立在阴影中的一名灰衣人,极其轻微地勾了勾。

那名灰衣人如同接收到无声指令的傀儡,立刻无声地滑步上前,动作迅捷却轻柔地从侍卫颤抖的手中接过胤禛绵软的身体。他探指在胤禛颈侧停留片刻,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动作专业而冰冷。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枚被炭粉糊住、依旧钉在指尖的幽蓝毒针上,以及右臂洇湿的袖口。

灰衣人抬起头,兜帽下的阴影对着老祖宗的方向,极其轻微地、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地,摇了摇头。

苏培盛远远看到这个动作,发出一声压抑的绝望呜咽,再次匍匐下去,额头死死抵住地面。

老祖宗古井无波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深陷的眼眸,似乎更加幽暗了几分。她枯槁的手指在菩提念珠上缓缓捻动了一颗。

“毒入心脉,刀气侵腑。” 她苍老的声音如同宣判,冰冷地响起,“寻常药石,回天乏术。”

“毒入心脉,刀气侵腑。寻常药石,回天乏术。”

冰冷的宣判如同丧钟,狠狠敲在苏荔的心上!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她看着灰衣人怀中胤禛那毫无生气的脸,一股巨大的绝望和冰冷的愤怒瞬间攫住了她!不!不能就这么完了!

就在苏荔万念俱灰,苏培盛发出绝望呜咽之际——

老祖宗捻动念珠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深井般的目光,缓缓移向侍立在她身侧的另一名灰衣人。那灰衣人如同石雕,兜帽低垂,唯有一双骨节分明、异常稳定的手露在外面。

“玄七。” 老祖宗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被唤作“玄七”的灰衣人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随即上前半步,对着老祖宗的方向,深深躬身,姿态是绝对的服从。

“你的‘金针渡穴’,封得住这孽障心脉几时?” 老祖宗问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天气。

玄七沉默片刻,兜帽下传出低沉、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毒己入髓,刀气搅腑。强封心脉,逆冲毒血,或可延十二时辰。然…十死无生,徒增苦楚。”

十二时辰!一天!

代价是十死无生,徒增苦楚!

苏荔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这是最后的死刑缓期?还是更残忍的折磨?

老祖宗枯槁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她深陷的眼眸在胤禛青灰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复杂难明,似乎有冰封的怒意,有一丝极淡的…惋惜?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归于深潭般的沉寂。

“封。” 一个字,冰冷决断,不容置疑。

“是。” 玄七没有任何犹豫,躬身领命。他转身走向抱着胤禛的同伴。两人如同交接一件物品,动作精准无声。玄七将胤禛平放在冰冷光滑的青石地板上。

他解下自己深灰色的斗篷铺在地上,又从贴身的内袋里取出一个扁平的、乌木制成的针盒。打开,里面是数十根长短不一、细如牛毛、闪烁着冰冷寒芒的金针!

没有消毒,没有犹豫。玄七的手指稳如磐石,快如闪电!只见他指尖翻飞,一根根金针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无比地刺入胤禛胸前、颈侧、头顶数个要穴!手法诡异刁钻,下针极深!尤其是心口膻中穴附近,瞬间被刺入七根金针,排列成一个奇异的北斗形状!

“呃——!” 昏迷中的胤禛身体猛地一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拉扯,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乌紫的嘴唇瞬间被咬破,鲜血汩汩涌出!他青灰的脸上血管暴凸,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狰狞的表情!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撕裂!

金针渡穴,强行封脉!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投入冰块,瞬间引发了胤禛体内毒素和伤势的狂暴反噬!这哪里是救人?分明是酷刑!

苏荔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惊叫溢出喉咙!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太残忍了!苏培盛更是老泪纵横,匍匐在地,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玄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最后一根金针深深刺入胤禛头顶百会穴!胤禛身体的剧颤和惨嚎戛然而止!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机,彻底下去,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吊着最后一口气。脸上那狰狞的痛苦凝固了,青黑色的毒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停滞在手臂上,不再蔓延,却透着一股更深的死气。

十二时辰的倒计时,开始了。每一秒,都是活死人的煎熬。

做完这一切,玄七如同完成了最寻常的任务,默默退回到老祖宗身侧的阴影里,仿佛刚才那惨烈的一幕从未发生。

老祖宗的目光,这才缓缓移开,重新落回自己蒲团边——那张发黄的“王忠绝笔”,那枚黝黑的“粘”字令牌,以及那方折叠的明黄绢帛“敕谕”。

她的手指,先拈起了那张脆弱的纸。枯槁的指尖在“牵机引”、“鹤顶红”、“贵人亲奉”等字眼上缓缓划过,深井般的眼底,冰封的怒意如同深渊寒流,汹涌翻滚!但最终,归于一片死寂的冷漠。

“陈年旧事,污人耳目。” 她苍老的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疲惫,手指一松。

那张承载着惊天血案、足以掀翻后宫的“王忠绝笔”,轻飘飘地落下,恰好落在佛龛前燃烧的长明灯烛火上!

“呼!” 橘红的火苗瞬间舔舐上脆弱的纸张!火舌贪婪地蔓延,迅速将那些娟秀却森冷的字迹吞噬!几息之间,便化作一小撮蜷曲的、带着火星的灰烬,飘落在洁净的青石板上。

紧接着,是那枚黝黑的玄铁令牌。老祖宗的目光落在那个深深的“粘”字上,嘴角再次扯起那冰冷嘲讽的弧度。“粘…杆…” 她低语,如同咀嚼着某种令人厌恶的秽物。手指一弹。

令牌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噗通”一声,精准地落入石室角落一个盛满清水、养着几株睡莲的陶缸里。乌黑的令牌迅速沉底,被淤泥和水草覆盖,再无踪迹。

最后,她的手指,拈起了那方折叠的明黄绢帛——“敕谕:雍亲王胤禛…”

这一次,她停顿的时间稍长。枯槁的手指缓缓展开绢帛,露出了更多字迹。苏荔匍匐在地,拼命抬眼偷觑,心跳如鼓!她看到了零星的词句:

“…暗查慈宁宫…老贵人暴毙旧案…密报…不得…外泄…若泄…赐…自尽…”

果然是康熙密旨!命胤禛暗查老贵人之死!而且是绝密!泄露即死!

老祖宗的目光在那“赐自尽”三个字上停留了一瞬。深井般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沉了下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她不再看,枯槁的手指随意地将绢帛凑近身侧另一盏长明灯的火焰。

明黄的、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绢帛,触碰到橘红的火舌!

“轰!” 不同于脆弱的纸张,浸染了朱砂印泥和特殊涂料的绢帛猛烈燃烧起来!明亮的火焰瞬间升腾,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略带焦臭的香气!火光映照着老祖宗毫无表情的苍老侧脸,也映照着苏荔惊恐放大的瞳孔!

火光跳跃,将敕谕上“雍亲王胤禛”的名字和“赐自尽”的朱批映照得格外刺目,又迅速被火焰吞噬、扭曲、化为飞灰!

三件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证物,在摇曳的烛火中,化为灰烬与沉泥。

石室内弥漫着纸张、绢帛燃烧后的淡淡焦糊味,混杂着沉水香与药草的清冷气息,更添几分诡异和压抑的肃杀。

老祖宗缓缓收回手,枯槁的手指重新搭在菩提念珠上,仿佛只是拂去了几粒尘埃。她的目光,如同亘古不变的寒潭,再次落在匍匐在地、抖如筛糠的苏荔身上。

“王忠己死,旧事己焚。” 她的声音苍老、平静,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更沉重的威压,“此间种种,入尔等之耳,烂于尔等之腹。若有一丝风声泄于外…”

她的声音微微一顿,深井般的眼眸扫过苏荔、苏培盛、侍卫,最后落在如同活死人般躺在地上的胤禛身上,那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诛九族。”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如同万钧雷霆,狠狠砸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诛九族!不仅是他们自己,是所有血脉相连的亲族!

苏培盛和侍卫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在地,只剩下本能的恐惧战栗。苏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顶灌到脚底,血液都快要冻结!她知道,这不是威胁,是陈述。这位深宫老祖,绝对有说到做到的能力和…漠视生命的冷酷。

“至于你,” 老祖宗的目光锁定苏荔,那深潭般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言喻的审视,“续命渡厄手…虽粗鄙不雅,倒也…护主心切。”

她枯槁的手指在念珠上缓缓捻动。

“此番‘工伤’…” 她似乎斟酌了一下这个怪异的词(从苏荔之前的辩解中听来),语气依旧毫无波澜,“王府份例抚恤,予你双份。”

工伤?抚恤?双份?

苏荔脑子懵了一下。这…这算是…奖励?还是封口费?她冒着生命危险救人,差点被当妖孽宰了,最后就换来一句“双份抚恤”?这大清皇室的“工伤险”理赔也太坑了吧!她内心的小人己经在疯狂咆哮:老板!我要的是带薪休假和精神损失费!不是抚恤金!还是双份!咒谁呢?!

然而,面上她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将额头再次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强装的感激:“奴婢…谢老祖宗恩典…” 声音干涩无比。

老祖宗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目光转向石门外溶洞的方向,那具盘坐的青黑骷髅和怨毒的刻字依旧触目惊心。她深陷的眼窝中,冰封的怒意再次翻涌,如同被触及了逆鳞。

“慈宁宫…” 她苍老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厌恶和一种…冰冷的算计,“手伸得太长了。”

她枯槁的手指对着身侧的灰衣人玄七,极其轻微地一点。

“传话给‘那边’。”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近前的玄七能听清,“老贵人的‘念想’…该清一清了。那枚‘钉子’(张嬷嬷),拔得…还算干净。尾巴…扫净。”

玄七兜帽下的头颅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机器,无声地退入更深的阴影,瞬间消失不见。

老祖宗的目光重新垂下,落在如同活死人般的胤禛身上,那深井般的眼底,复杂难明。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沉水香的清冷气息中。

“抬走这孽障。” 她挥了挥手,如同拂去一件碍眼的杂物,“十二时辰内,生死由命。”

抱着胤禛的灰衣人立刻躬身,如同托着易碎的琉璃,动作却依旧精准无声地退向石门。

苏培盛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起身,踉跄着跟上。侍卫也挣扎着爬起来。

苏荔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刚要起身跟随——

“你,留下。” 老祖宗苍老平静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锁链,瞬间将她钉在原地!

苏荔浑身一僵,刚刚升起的一丝逃离的希望瞬间破灭!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留下?单独留下?这位深不可测的老祖宗…还要做什么?!

苏培盛惊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敢有丝毫停留,跟着灰衣人迅速消失在重新缓缓关闭的莲花石门之后。

沉重的石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再次严丝合缝地关闭。

石室内,只剩下摇曳的长明灯烛火,宝相庄严的观音浮雕像,以及蒲团上那尊如同枯木化石般的老祖宗。

还有,僵立在地、面无人色的苏荔。

老祖宗深井般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探照灯,再次聚焦在苏荔身上。这一次,没有了杀意,却带着一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

她枯槁的手指,缓缓指向石室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半人高的乌木箱子。

“打开它。” 声音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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