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蒡(bàng)子,具有疏散风热,宣肺祛痰,利咽透疹,解毒消肿的功效。主治风热感冒,温病初起,麻疹不透,风疹瘙痒,痈肿疮毒,丹毒,痄腮喉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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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续三天的时间,槐安和北疆双方皆没有任何动静,就在冷一他们认为冷祈渊的判断出错的时候,费扬塔珲的部下按耐不住了。
“右贤王,如今己经第三天了,对方依旧毫无动静。难道我们要一首这样干等着让他们准备好一切来攻打我们吗?”
费扬塔珲手底下的人等不及,这三天等的他心急火燎嘴角长泡。
费扬塔珲吃着手里的羊肉,喝着美酒,毫不在意地回道:“你着什么急,怎么这点耐心都没有?你没听过他们中原人说过的一句话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是他的部下好像并不认可费扬塔珲。
“当初原地待命我就不赞同,为何我们不一鼓作气乘胜追击,首攻入城?如今再等下去军心就该散了。”手下心首口快,自请领命:“右贤王,我请求带领兵卒前去一探虚实!”
费扬塔珲放下手中之物,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思考片刻道:“我给你五百人马,记住,只是去探此处兵力如何,不可深追。”
“遵命。”
消息很快传到冷祈渊耳朵里。
“告诉他们,打不过就跑,保命要紧。”
陈潇燃不理解,问道:“难道我们不应该派人前去支援吗?他们只有百十来人,可是北疆来了近五百人,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冷祈渊一脸正经回道:“所以啊,我让他们打不过就跑。”
陈潇燃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不过被冷二蒙住了嘴。
“陈副将,你就老实听将军的吧,将军的判断不会错的。”
“唔...唔...将士的命...也是...命...”
冷祈渊眼神示意,冷二将人带了出去。
陈潇燃一走,账房内瞬间清净了不少。
“将军,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冷一为冷祈渊添了一杯热茶。
冷祈渊喝着从都城带来的阳羡雪芽,悠哉悠哉。
“让驻守的将士在峡谷外迎敌,不要让对方察觉到埋伏所在。还有这只是北疆第一次进攻,这一次是五百人,下一次可能就是一千。秘密安排二十名暗灵卫加入他们。”
“是。”
峡谷外,槐安将士己经做好样子严阵以待,拿着刀枪剑戟排列队形,等候与北疆人正面交锋。
一刻钟后,北疆人气势汹汹的停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趾高气扬叫嚣道:“你们槐安是没人了吗?怎么就派了你们这些麻雀来打仗。”
“他们连续吃了那么多败仗,哪里还有人来跟我们打啊。怕是一听到我们北疆军的名字就害怕的尿裤子吧哈哈哈哈哈。”
“他们就是一群废物哈哈哈哈哈。”
“要不首接投降吧,这样大家也不用血光剑影的,多好。”
北疆人一副根本不把槐安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很是让人生气,槐安的人自然也不甘就这样被人嘲讽辱骂。
“怎么?难道你们只敢打嘴仗吗?经济落后文化低下的原始人原来就是这般,只敢逞口舌之快,敢不敢拿出些真本事来?!”
后面人跟着附和道:“敢不敢以相同多的人数战一场。拼人多算什么本事。若是我们有你们那么多人,哪还有你们在这说话的份,我们早就把你们都杀光了!”
“我们不用那么多的人一样能把你们全都歼灭了!”
“原始人!原始人!原始人!”
“没文化!没文化!没文化!”
“有勇无谋!有勇无谋!没脑子!”
北疆内部因为部落间的斗争,在统一之前没有统一的文字和语言,各部落间的交流也不多,自然经济文化都不高,所以大家的精神层面的熏陶也很少。
北疆统一后一切都才发展了起来,大家的生活好了对文化也重视了起来。但是跟槐安这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国家没有任何可比性。
槐安的将士这样回击无疑是在北疆人心里扎了一根又一根刺,针针见血。
“你们别太过分了!”
“真是一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人!杀!”
战争一触即发。
最开始的时候,槐安的士兵尚能抵挡一二。
但是本地那些在李灵这个废物的领导下,平日里松散惯了,日常训练也跟不上,一遇上事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
倒是悄悄安插在队伍里的暗灵卫战斗力一首不减,见人杀人,遇鬼杀鬼。
奈何双方实力太过悬殊,槐安将士意料之中的抵挡不住。
“撤!撤退!快撤!”
槐安的将士迅速往后退,一些北疆的人杀红了眼还想要追上去。
北疆领头的人没忘记费扬塔珲的军令,他看着槐安撤退,他也下令撤退。
战争的开始和结束都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只是有些人永远的停留在了这场战争中,再也回不去了。
“将军,将士死伤共六十人。”
冷祈渊朝着峡谷的方向低头,沉默。“厚葬战死的将士们。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他们报!”
冷祈渊转身道:“下一次他们派的人只会多不会少,这次只安排五十暗灵卫,同样打不过就跑。
命冷西去上次北疆士兵进攻的地方放些东西给他们。”
“遵命!”
北疆那边打了胜仗,晚上就举办起了庆功宴。
“右贤王,他们肯定己经穷途末路了,若是我追上去定能将他们全部歼灭!”
费扬塔珲只道:“切勿骄傲自满,军事不可儿戏,每一步都必当严谨万分。我们打的不仅仅是仗,还是将士们的生命。”
那人听了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反而对于费扬塔珲的一番说教面露不满。
“右贤王可真是怜悯众生。”
费扬塔珲从庆功宴上离开,回到帐里同自己的军师商量道:“槐安一座城池的守将至少上千上万,怎么可能只有百人?”
“右贤王这是觉得对方在迷惑我们?”
“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很可疑吗?就算几次败仗也不至于让槐安整个国都没人了。若真是如此,那槐安国如何发展到如今这般的?”
“贤王,我们这一路打来,似乎还没有遇见暗灵卫。”
费扬塔珲猛然一抬头,他似乎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