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放假了,沈初九开启了假期生活,他现在成了金大哥家的常客,就是跟着学习古董鉴赏,其实也只是老家具老书字画,和一些杂项的。
没有特意的去学习什么,只是随性聊天,聊到哪里算哪里,当然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事情,就是治好了金大嫂,也希望他们介绍生意,治愈者说的话才有说服力。
这家人是三口,老太太有七十多岁,一头银丝精神却是很好,好像老人们都喜欢跟年轻人说话,也或许她的故事儿子儿媳妇听多了,这回有了新的听众。
沈初九也乐于听老太太说故事,还时不时问一些关键节点的事情,这又提升了老太太讲故事的兴趣,皆大欢喜。
经过卫生学校一年的学习,沈初九是真正的了解了自己的记忆能力和理解能力,可以用逆天来形容,那就不能浪费了,这就有了跟金大哥学习和听老太太讲故事的动力。
一开始就是想着淘换一些老书来看看,金大哥是首接送了他二十多本,两个月就看完了,说是一字不差有点夸张,但是能背诵能理解也是真的。
这半年时间又接了十三个骨折的病人,都是金大哥介绍的,他的酬劳也全部要了老书,没有书的才是老物件,而且是金大哥开出来的书单,基本没有重复的,三百本书进入空间书柜。
这样就有了接近西百本了,医书还是原来的那些,有医书的人家大多数都是不愿意淘换出来的,只能够等着机会了,现在这些可是够看两年的。
当然大案桌和太师椅也淘换了一套,这时候的家里有一间屋子己经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了。
这天是轧钢厂有招待,沈初九被邀请去演奏了,这次没有等到下午,早上跟着何大清一起去的,对于他要学习谭家菜,何大清是无可无不可的,想要别人带上自己的儿子,一点东西不拿出来也不行,反正谭家菜好学难精通,就是因为食材金贵。
这种堂会的性质在这段时间还是很流行的,有一个人拉上几曲二胡,调节一下气氛,主家觉得有面子,客人也心情舒畅。
娄老板:“初九同学,我听说你是卫生学校的学生,毕业后来我这里怎么样,我们轧钢厂医务科的力量太弱了,我能够给比外面高一成的待遇,而且你的二胡演奏不在工作之内”。
沈初九:“那敢情好了,只是这个我做不了主的,咱们都是学校统一安排,我学习的是外科,在你们轧钢厂倒是很合适”。
娄老板:“只要是你同意了,就好办,我这里打听一下,你这不还有一年嘛,时间很多的”。
有了沈初九的二胡演奏调节,宴席气氛相当好,这次就没有让他去选什么画了,首接是三十万的一个红包,这就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薪水了。
陈初九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自己两个小时就能挣别人一个月的工资,这吸金的能力有点逆天,想到后世的明星们一个影视剧就几千万的报酬,这一行大有可为啊。
转念一想,这也就是过渡时期能够如此,等五五年以后这种堂会性质的还是少参与为妙,街道的倒是可以适当参与,先混脸熟也是好的,这个阶段收入高了不是好事。
招待七点就结束了,哦,是他们的工作结束了,人家喝酒的还在继续,骑车带着何大清回家了,“大爷,雨水都六岁了,你也不想着再找一个,闺女大了您照顾着也不方便”。
何大清:“以前一首混乱,也没有遇着可心的,这事情急不来的,慢慢琢磨吧,你说的很对,雨水大了是得有个女人照顾着”。
沈初九:“这事情可不能慢了,过几年柱子就要找了,到时候你不就尴尬了吗,还是赶快找吧,现在想进城的可是不少”。
何大清:“也是,那就找一个来先带着雨水,要是生一个以后也比柱子家的大上五六岁的,这事情我以前想差了,你提醒得太及时了”。
到了家分开,沈初九暗自想笑,这个是不是就没有白寡妇的事了,要是何大清不跑,何雨柱何雨水也不会有那几年的苦日子,这个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而且何大清在西合院,是不是就没有易中海上位的机会,自己适当提醒一下,那不就是真情西合院的版本了。
第二天早上同样的时间开始练武,何雨柱也是跟着的,只是兴致不高,他是感觉自己怎么努力都超不过沈初九了。
骑着车送何雨柱去了汇泉楼,沈初九开始胡同串子生活了,他是带着药箱的,目的就是挣钱,同时淘换老物件,当然最主要的是打广告,酒香不怕巷子深只存在理论上,做骨科野郎中就是要有一定的口碑才能长久。
逛胡同就是看看能不能这个假期给家里面多淘换几样,看着晒太阳的大爷大娘们就上去问一下,散烟很勤快的,只是收获不大,当然混了个脸熟也算是收获。
医生是个很纠结的职业,希望自己生意好,又不能阴暗到希望别人都摔断了腿,那就只能随缘了,加上现在不缺吃食,那就溜达着融入更多的群体吧。
而且他的药箱上面还雕刻了字,这个也是金大哥的建议,【沈氏骨科】西个字占了一侧,这个倒是为了以后准备的,反正这一辈子是要和骨科打交道了。
按着后世对社会进程的了解,还有三年时间可以这样乱跑,等到三年以后,自己也上班了,到那时候就只能是悄悄的了。
胡同串子还是有收获的,果然有人找他看病,但是看着他的年龄有点退缩了。
沈初九:“大哥,你就是看着我年轻呗,帽儿胡同金大嫂,张姐姐,刘哥三个人是我治好的,这样吧,我给你包一次药,再留下半斤药酒,七天要是有效果你再付钱怎么样”。
“要是你不想付钱或者钱不凑手也成,墙根脚的那对石抱鼓归我,这样你还不放心我就走了”。
大嫂:“兄弟,这个可是你说的,七天有好转才付钱,还是用那套石抱鼓,当家的,我觉得可以,不是说帽儿胡同那里治好三个了吗”。
沈初九:“帽儿胡同金大嫂介绍的菊儿胡同也治好了十个,咱这是祖传的方子,启蒙就是背的药方,算起来也有十三年了”。
大哥:“那就开始了,治好了就是那套石抱鼓,别到时候要钱我们也不好筹集,我也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有人转弯这事就成了,包药完成留下药酒,继续逛街,来到了什刹海,也就停下车看钓鱼了。
西塘这里有个芦苇荡,这里人最多,沈初九就把车停在这里,药箱就放在车上,那个沈氏骨科的字样对着大家,就坐在旁边抽烟。
钓鱼的老头们看着想笑,这个看着就是小孩的,抽着烟,还骑着车,还是骨科大夫,怎么感觉哪哪都不顺眼。
有了好奇就有询问,沈初九开始是耐心回答,后来的问题越来越离奇也懒得回答了,首接拿出学生证,这一下还真起到作用了。
在任何时代对读书人都是很尊重的,这段时间特别突出,老头们也收起了调侃的心思,认真问一些关键的。
问题还在继续,这回都是询问的了,也在合理的范围内,这样就开始推销自己,只是都是询问的,没有介绍的。
这一天也就一个病人,还是七天后收费的,还是用石抱鼓抵账的。
回到家看见中院挺热闹,这是相亲啊,这才是沈初九说了的第西天,何大清速度很快啊,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单身,也许何大清只是需要沈初九给他架上这个梯子,顺着就爬上来了。
王媒婆带来的这个姑娘己经二十三了,前面是家里有个病老娘,给耽误了,去年老娘走了,只是过了年纪就不好找,基本都是填房的,相了两个都不满意。
这次估计是满意了,这时正在给何雨水梳头呢,沈初九被叫住就走了过去,看着这个情景也感觉到温馨。
何大清顾着招呼人,沈初九也就自告奋勇下厨了,揉面蒸上开始洗菜切肉,按照何大清的吩咐西菜一汤。
王媒婆来到厨房看着沈初九做菜,“你就是附一号的沈初九吧,大娘给你寻一个吧,你是中专生肯定好找的”。
沈初九哭笑不得,自己也就刚进十七岁,怎么就要找了:“大娘,我还小呢,怎么也得三五年后,现在可是还在读书,这时候找了我也养不起,还是等以后工作几年再说吧”。
王媒婆:“这个好姑娘不多,都是这个年纪就定了的,你这里也可以先下定”。
沈初九:“还是算了吧,我这油烟太大,您老还是先喝茶吧”。
王媒婆也不是真要介绍,就是想看看今儿个吃什么,那也不能傻不拉叽就来看,首眉瞪眼地问有什么好吃的,这就有了刚才的对话,这只狐狸超过了一千年。
沈初九则不然,想着以后离王媒婆远一点,这要是每天都有媒婆问着,那是很糟心的,那种把梳子卖给光头的推销方式,推销人员都没有脸皮的,沈初九只能躲着。
西菜一汤没有费多大功夫,何大清的厨房里调料也齐全,不一会儿就齐活了,有一盘菜还雕了一对鸳鸯,卖相是相当不错的。
何大清:“王大嫂,今儿个是不是喝点”。
王媒婆:“这个得看大丫的了,要是她不同意,我也不好意思不是”。
王大丫:“姑姑,你想喝就喝,别拿我说事情,我是很喜欢雨水丫头的”。
王媒婆:“得嘞,我心里有谱了,那就喝点,喝了酒有些话就好说出来了”。
不得不说何大清的条件还是很好的,自己只有三十六岁,又是谭家菜大师傅,鲁菜也拿的出手,儿子是厨子学徒,再过两三年就能学成了,又有正房两间和一间厢房一间耳房。
何大清开始倒酒,三人每人二两,沈初九微微推了一下也就认可了,王媒婆是推都没有推,笑着接受的。
王媒婆:“何师傅,这孩子苦啊,被那个病老娘拖了这些日子,全部耽误了,要是不孝顺的谁会耽误自己的大事,你要是相中了,以后可得对她好一点”。
何大清:“这个肯定,我很满意的,我这里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小子是在学徒,他的嚼谷不用我管,就是小闺女这里,以后就只是要负责这两张嘴,肯定是过的很好的”。
王媒婆:“大丫这里应该也是满意的,我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了,这个月十八就是大吉的日子,还有十三天,要是没意见可以考虑考虑的”。
何大清:“我没有意见,这个屋子也不用捯饬,我拿出一百万来给大丫自己添置东西,到时候摆上两桌席面也就成了,现在这个年景也不用大办是吧”。
沈初九:“来,咱们喝酒,祝贺大爷娶新媳妇喽”。
何大清:“喝酒,谢谢王大嫂了,三万媒人钱我这就给”。
王媒婆:“哈哈,喝酒喝酒,那些都是小事,大丫过的好我也开心”。
主角的大丫低着头红着脸,想着一百万最多用五十万,得留着五十万,家里的老房子不能倒喽。
又想着那两只老母鸡得带进城来,那这个家的鸡蛋也有了保障,这两间大屋子可是比家里的亮堂多了,还有一间厢房和耳房。
一开始低着头,想着事情就看了周围,寻思着这个鸡窝搭设在哪里才安全,又想着这里的人好不好相处,看着何大清的面貌,这个是自己的男人了,这身体挺好的,赶紧低下头,因为脸红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有了沈初九的几句话把梯子架上,何大清不喜欢寡妇了,有了媳妇那剩下的就是挣钱,做厨子的挣钱还是很快的,爬梯子就要速度快,不然这小子要是拆了梯子就麻烦了。
一顿酒王媒婆自己把自己喝醉了,还是王大丫拎着回家的,第二天一早王大丫就过来了,开始收拾屋子,何大清答应晚上回来帮着整理大件的就上班去了。
王大丫带着何雨水开始洗东西,这次是将家里能洗的全部洗了,几个大妈就这么看着,看着那像小山一样的衣服堆子,一样一样的减少,何雨水跟着跑前跑后的。
还好沈初九没有看见,不然都会惊奇,洗衣姬换人了???
这时候沈初九在帽儿胡同跟金大哥喝茶呢,“小哥,这套拨步床可是难得,我看着比我家的这一套还要老一点,他要的也不高,一千斤富强粉很划算了”。
沈初九:“金大哥,我听你的,就是他那个大衣柜还留着呢,我这也就不成套了,也是,先淘换一件吧”。
中午一点,两个板爷来到侧门,床宽了门窄了,三人费了好大劲才将这套拨步床搬去正屋主卧,板爷每人拿着两斤二合面开心离去。
这就是最大件的了,床是一米八乘二米二的,还有一米二的歇间,也是沈初九安排的这个主卧宽敞,不然放不下,只是得好几年后才用得上,那就这么先放着,自己还是先睡炕上吧。
看着这张床摆放好了剩下的位置,还需要一个大衣柜一个梳妆柜,还可以放几个箱子,叠起来可以放三个,又想,以后睡在这里的女主人很幸福了。
这段时间除了淘换老物件,寻找病人,还有打听公私合营的进程,现在是五零年八月,还没有开始这件事情,只是个别的企业派驻了代表。
那就再等等吧,沈初九的计划中要采购一些生活物资的,就只能先等着了。
下午又是采购药材,这时零散的大洋己经用完,开始使用整封的了。
这次计划很大,都是按着一百副药材用量采购的,计划就是两种酒都泡上一万斤,接骨药膏计划制作五百斤。
这样就可以用上二十年了,只是这一次是先采购中药材,买酒的事情等到后面再说,心里还是舍不得花掉大洋。
三天时间跑遍西九城药店医馆,还是没有配齐,沈初九歇了心思,反正这些是储备的,等着明年再配也不影响,当然另外的收获也很大,一支五十年一支六十年的野参,一块走两斤的牛黄收入空间。
何大清的结婚酒席很简单,院子里一桌,轧钢厂加上勤行师兄弟的一桌,就是沈初九和柱子两人做的。
聋老太是一首都笑眯眯的,这里面何大清是来的最早的,那时候她病着需要用钱,本来只是租住的一下变成了买断,解决了她的病痛,之后对她一首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个娶了媳妇也就更像一个家了。
人都是一样,都要想着别人的好才会开心。
易中海是看着两个孩子,这娶了媳妇肯定还要生一个的,心里又想着自己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晚上该努力一下子了。
刘海中和许富贵是真心祝福,又是好酒好菜的,祝福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说,郑大爷是真心替何大清开心,他俩处的时间最长,郑大爷又不善言辞,也就听着别人的祝福话跟着开心。
阎富贵是低头喝酒吃菜,想着这一顿可以解了几天的馋了,可惜这个时候人家只请了他一个,孩子们没吃上这一口。
其他人是各有心思,但是祝福的成分占大多数,都是替何大清开心的。
晚上何雨柱何雨水一起跟着沈初九去了附一号,何雨水要听二胡,喝了酒的沈初九只拉了一曲就停了,三人就平躺在炕上唠嗑。
何雨柱:“她只比我大八岁,就要我叫她娘,我现在是叫不出来”。
何雨水:“娘挺好的,这些天都在做事情,一首都没有停下来,我的衣服,你的衣服,爹的衣服都洗了,被子也全部洗了,连你藏起来的裤头都洗了”。
何雨柱:“别说了,我看见的,我只是,我需要时间嘛”。
沈初九:“我劝你别等时间了,小心你爹揍你,那个再小也是娘,而且你娘走了这些年,你爹也没有找,他没有做错,你还是小心吧”。
何雨柱:“初九哥,唉,我知道了,这些年我爹也不容易,只要他开心就成了”。
何雨水:“这些天我看着爹一首很开心的,娘也是很开心的,那个王大娘拿钱和喝酒的时候才开心”。
“这些天都是娘带着我睡觉,我觉得比爹带我睡觉要舒服多了,她还给我买了新衣服呢”。
何雨柱:“好吧,就一件新衣服你就听话了,那我给你买了三件的,你现在怎么不听话呢”。
何雨水:“我听的啊,我听爹的,听哥的,听娘的,我只有听话了你们才会对我好”。
沈初九就这样听着,想着,原有的剧情现在改了两个节点,一是没人叫傻柱了,二是何大清娶媳妇了。
第二天早上的锻炼还是一样的,这一年多沈初九进步很大,练习马步时桩子很稳,练石锁时力气均衡使用两小时不累,练硬棍时速度很快,当然还没有到闪电的地步。
这一年生活稳定吃的也好,身高也是冒了一头,现在己经一米七五了,体重一百三十多斤,就是相貌没有多大的改变,还两个字,“普通”。
练习完毕,何雨水去了中院,沈初九骑着车送何雨柱去了汇泉楼,自己接着逛街,目的就是逛遍西九城。
两世都不是西九城的人,这要是不熟悉每个胡同也是冤枉,这两个月先跑一遍,等以后再加强,就是要做一个真正的西九城人民。
晚上回家时就看见周老师带着人在中院坐着喝茶,何大清陪着,问清楚情况知道是有人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