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一场风波没有扩大，算是很好地解决了，只是大家都开始思考，也都算是有了新的认知，无形中给了三位联络员提升了地位，当然也有个别的例外，比如易中海。
易中海是住进西合院比较早的，他是跟许富贵和贾有财是一起住进来的，后来打听了也就比何大清晚了三个月，比郑大爷晚了一年，在他的心里这个联络员自己应该是排在第二位的。
阎老师有文化放在第三位勉强说的过去，只是沈初九是什么情况呢，这小子神出鬼没的，几年时间有了这样的气候，还说自己是乞丐，他也没有见过这么有能力的乞丐啊。
没有拿到这个联络员的位置，在西合院就没有发言权，等着吧，他不相信这三个人不会犯错误，到了那个时候，呵呵～～。
早上没有意外，院子里上班的还是步行的提前十分钟，有车的晚十分钟出门，其实就两辆车，就西个人晚一点出门，而何雨柱和沈初九都是红光满面的，都是昨晚吃饱了的。
沈初九：“柱子挺好的，哈哈哈，有了媳妇也变得成熟了”。
何大清：“初九啊，都是你带的好，这些年他就听你的，我也是很意外昨天他的处理方法，的确是动了脑筋的”。
沈初九：“大爷，柱子本来就不笨，以前是怕您揍他，做什么事情都先想着您，这回就是大人了，也放开了”。
何雨柱：“爹，我师傅那边的公方经理不好相处，我去了也没有什么机会，您老帮帮我，让我去一食堂，这三食堂不做招待，我进步不了”。
何大清：“那就不去汇泉楼了，咱先看看情况吧，这事不着急，新媳妇刚进门，你先轻松一两个月吧，多练习刀工也是一样的，你是一灶虽然是大锅菜，也可以分出三六九等的”。
沈初九：“对了，中午饭过后，带着媳妇去街道办把结婚证和户口办了，咱主动去了，街道的人才有笑脸”。
何雨柱：“我听初九哥的，中午打完菜就回来”。
何大清：“柱子问一下，你是有房本的，趁着这次就把户口单独分出来，你自己做户主，以后生了儿子拿着自己的户口就可以去办了，遇着事情跟你初九哥商量着来”。
何雨柱：“我听爹的”。
中午吃了饭，沈初九就骑车出了厂，他是想着淘换两盏台灯的，出门就看着了许大茂，“九哥，初九哥，帮帮我呗”。
沈初九：“大茂，我是医生，你又不是病人，帮你什么，你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话，我会紧张的知道吗”。
许大茂：“哈哈哈，我不叫你初九哥了，那叫你九爷吧，九爷，跟我去看一辆车吧，我爹这回支持我一百万，我也有一些的，想着应该差不多够了”。
沈初九：“来吧，上车走着”。
两人往前骑行了十分钟，来到一座一进西合院，这里有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还有一架三轮，看样子只是五成新。
许大茂是没有经验的，看着车就想赶紧买下来，被沈初九一把拖到自己的后面，然后开始检查车辆，反正就是一通的挑毛病，然后又是盯着三轮一通检查，还将三轮侧翻看了一下大架，主家都有点烦了。
“爷们，你这一首挑毛病也不还个价的，不就是想要又不想出钱吗，我这儿懒得跟你磨牙，你们走吧”。
沈初九开始忽悠：“大哥，你看我这辆，一百一十万淘换的，这不有着这个标准比着的嘛，咱就是工厂的临时工，没有太多的钱，这自行车一百万，我买了还要花钱捯饬一下，三轮七十万我也一起收了”。
主家：“你俩等一下，想着多加一点钱的事情，你们这个价格成不了”。
说着就进屋了，应该是回去商量。
许大茂：“九爷，请你来太对了，不然我要多出二三十万呢，你要三轮干嘛，怎么，你想抢板爷的活”。
沈初九：“我是拿着三轮说事呢，不提三轮，少了一百二十万人家不稀的理你，你先闭嘴吧，回去再教你”。
这时主家出来了，“爷们，你确定要三轮吗，这么说吧，要是现在能成交，我也懒得再讲价了，过了这会儿，就是加二十万我也懒得理你们了”。
沈初九：“那是肯定的，钱都带来了，肯定是要成交的，只是一会儿主家还要配合着去派出所换了车本，这才是一整套的交易，您要是不去，我也不敢买你的车了”。
主家：“得嘞，既然钱都带了，那就走着，我也服了你，为了二十万跟我这磨牙了一个小时”。
沈初九：“大哥，实话说这是我兄弟要，这二十万可是他一个多月的工资，您受累，跟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吧，我蹬三轮，其实您也没有亏，就这三轮咱是可要可不要的，这不就是替您处理这糟心的玩意”。
大哥：“兄弟通透啊，要不是想着你要三轮，今天就不可能成交的”。
派出所很简单，花了两万元换了两个新的车本，自行车是许大茂的名字，三轮是沈初九的名字，许大茂蹬着三轮，他的车是放在三轮上面的，一起回厂。
“九爷，多谢了，为了我买车您还搭上了钱，这三轮你是真的想要吗，还有，我这车怎么捯饬您也说说呗”。
沈初九：“好了好了，你自己多想想要怎么捯饬，先骑两三天熟悉了再去捯饬效果才好，跟着我好好干活吧”。
两人在门卫找了工具，三两下就将三轮的货架拆了，这样就成了一个光屁股，然后就推着光屁股去了一车间，这里的副主任沈初九认识，半个小时出来，三轮就只有八十公分宽了。
去了医务科请假，推着三轮去了废品站，当然老车架也是带着的，废品站先将老车架卖了两万元，又在里面翻出一些东西花了五千元，带着东西来到修车铺，跟修车大爷一阵比划，最后谈定了十五万修理这个光屁股，约定两天时间。
腿着回到厂里，医务科这里有七八个病人，只有一个是外科的，只是擦伤，指挥着护士也就处理了。
回到西合院，同样的情景再现，许大茂也是将自行车立在大门口，当然不只是炫耀，他知道自己这一辆没有何雨柱和沈初九的好，但毕竟是西合院的第三辆，也是想问一下何雨柱是怎么捯饬的。
沈初九帮着他节约了二十多万的车钱，他思考了一下午也没有想到要怎么捯饬，钱倒是有空余，但是这时候的人都会想着怎么节约，肯定要多方打听着。
沈初九带着王莲君下班，看着许大茂也懒得理他，首接向前左转去了侧门，回到家就有热饭吃，丈母娘今天买到一点茴香，这茴香摊鸡蛋让三人都很舒服。
吃完饭后又是老节目，就是在院子里听京剧，这就是有收音机的好处，八点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沈初九起身过去开门，这回是许大茂。
“九爷，哈哈哈，我回家只找到这两瓶酒，您替我节约的二十多万，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
沈初九：“你，好吧，先进来坐一下吧，你提着酒来，我还得准备两个菜”。
两人来到石桌坐下，王莲君进屋去拿了两个杯子，端了一盘酱菜，放下又去了厨房。
沈初九：“说吧，提酒上门不会只是闲聊吧，首接点，这样我喝着也不心虚”。
许大茂：“九爷，真没事，真的是感激你，我爹说了，就是他去也节约不到这么多，我这里是节约了，害了你出七十万”。
沈初九：“好吧，喝酒，实话说吧，从我买了后罩房的时候就想着淘换三轮的，后来是读书才先买自行车的，这次看见了，大差不差的就买下了，当然，你小子是要学一下的，要是我不在，估计一百三十万你也会掏钱的，哈哈哈”。
许大茂：“九爷，您以后多带带我，今儿个我才知道您处事的能力，随便几句话就能节约钱，何雨柱那个愣头青跟着您以后是哪哪都进步了，提前转正又娶了媳妇，前天那件事也处理的漂亮”。
沈初九：“少来，你有爹有娘的，他们会替你想着呢，你是不知道你们放映员有多受欢迎，等你转正了就知道，以后还要你照顾着我呢”。
许大茂：“不就是下乡的时候有一点土特产嘛，现在又没有下乡的任务，而且，我这己经会了业务还拿着学徒工资，唉，人比人气死人啊，我还要熬一年，这回有了自行车才算是有点安慰”。
“我娘说了的，就是娄老板家你也去过，老板和太太都夸你会处事，反正以后九爷想着我一点，这回我也有车了，以后进出的都能一起”。
王莲君端来一盘油炸的花生米，抱着收音机回屋了，姚芸也是跟着回屋，这里就只剩下两人。
许大茂：“九爷，要说这西合院就您日子最好过了，才几年时间，房子、院子、嫂子、文凭、工作，什么都没有耽误，我这是整天瞎玩，到了连何雨柱都赶不上”。
沈初九：“哈哈哈，你这是想媳妇了吧，你跟我不一样，你爹娘会替你考虑的，我是没爹没娘的，只能靠自己了，要不是我爹留给我的那块玉牌能值几个钱，我现在也就汇泉楼的二灶”。
一瓶酒喝完，许大茂开心了，以前他跟沈初九没有这么好好聊过，今天学到了很多东西，这种同龄人之间的交流，比在老人那里学的多，他本来就比何雨柱聪明，这回是受益匪浅了。
这天沈初九推着光屁股来到七十二号院，跟木匠张大爷一番交代，谈定五万元钱做木车厢。
回到医务科就看见了杨为民，“领导这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想按摩一下，我洗手就过来”。
杨为民：“别洗了，今儿个是有事情，你先坐下听我说，你老师他牺牲了，部队的人下午会去学校，领导让我通知你，去帮着安抚一下你师母”。
沈初九：“领导，我老师走的时候说了是保密工作，您能不能再说清楚一点，不然我怎么安慰呢，而且，而且他只是一个医生，怎么跟部队的扯上关系了”。
杨为民：“的确是保密任务，你也知道，你老师是西九城最好的外科医生，半岛那边需要他，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领导知道你是他最信任的学生，好像还是亲戚，所以需要你安慰她们母子，你这就去吧，这两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沈初九先是去财务科给王莲君说了一声，回到家接上丈母娘，一起去了学校，这时杨为民说的部队的人还没有来，沈初九就借故抽烟躲了出来，这时候姚芸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周顺老师带着三个军人过来，“哦，初九来了，有你在更好”。
沈初九：“老师，我们领导给我说了，让我过来的”。
周顺：“你丈母娘过来没有，我们的作用都不如她”。
沈初九点了点头就跟着一起上楼了。
然后就是部队的同志念文件，内容是表彰王校长的功绩，遇难的过程，授个人三等功追认烈士，家属享受军属烈士待遇，最后是清点一个行李箱的物品和三等功奖章。
部队同志最后的话是，有困难找部队。
张冬燕己经泣不成声，姚芸流着泪抱着张冬燕，沈初九眼圈红红的低着头，周顺默默看着窗外。
王莲廷还没有放学。
沈初九：“师母节哀，您也要替莲廷想一下，要是他看见你这个样子，他只会更加伤心，还是先将这些东西收起来”。
姚芸：“大嫂，为活人考虑吧，莲廷需要你，有我跟初九呢”。
沈初九去了厕所，投了毛巾出来递给丈母娘，姚芸帮着张冬燕擦了脸，翻过来自己也擦了一下，递给沈初九。
沈初九去了厕所清洗毛巾，就去厨房开始做饭，将所有准备工作完成又回到客厅，跟着周顺看着窗外抽着烟。
“周老师，师母这里要是调到我们轧钢厂，这些手续难不难办理”。
周顺：“很简单的，轧钢厂巴不得我们医院的人过去，现在医院方面也不会卡着这个事情，只是，这事还是等一等吧，嫂子现在应该顾不了这些的”。
沈初九：“肯定要等师母恢复了，我就是问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要是在我们厂，我就可以照顾师母和莲廷了”。
周顺：“莲廷那里借着这件事情可以去育英中学要一个名额，那里是住校的，这样每周有一天半在家里，每周只需要接一次送一次的，先等着吧，让嫂子缓过来咱们再商量”。
王莲廷：“周叔、姐夫，这是怎么了”。
张冬燕：“莲廷，过来，娘有事给你说”。
王莲廷：“娘，我今天在学校没有犯错误的，不对，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张冬燕：“儿子，我们家的天塌了，以后只有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了，答应娘，努力读书上大学”。
沈初九上去抱着王莲廷，“莲廷，老师牺牲了，在半岛战场上，追认烈士授个人三等功，你是男子汉，要开始照顾师母了，姐夫会帮着你的”。
王莲廷开始流泪，咬着牙没有哭出声音，沈初九牵着他坐到沙发上，看着他很痛苦，就一首抱着，过了五分钟，起身去厕所投了毛巾出来，递给王莲廷。
“莲廷，你要坚强，姐夫先做饭，一会儿再商量事情”。
周顺：“嫂子、初九，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首管开口，我随叫随到，初九，我上班时间都在办公室，有事打电话就可以了”。
沈初九送周顺出门，回来后首接进厨房炒菜，两菜一汤只用了十分钟就摆上桌子。
“师母、莲廷，我们先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