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阳绝对没干这事,我们是听到你鸣炝示警才赶过来的。”
郝萍川,郑潮阳确实是在一起。
白玲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她当然想到是李维,因为他连炝都没有。
而那声炝响非常小,如果不是靠得很近,根本听不见。
“**!白玲同志,既然有人打掉了这家伙的手,那肯定会在现场留下**!”
郑潮阳突然想起来。
他赶紧把自己手上的**解开,铐在了郝萍川的手腕上。
郑潮阳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找。
很快,他真的找到了一颗**。
这颗弹头虽然己经变形,但明显比普通的要长、要大。
“这颗**很少见,比普通子弹几乎长了一倍,难怪威力这么大!陆云捷这儿也配这种子弹?走,我们下山去找老陆问个明白,懂吗?”
郑潮阳还以为是密云老屯派出所的陆云捷派来的警差干的。
但如果是他们干的,为什么又不出来?
这样的举动让郑潮阳想不通,心里也有点不痛快。
西个人押着那个断了右手的猥琐男人,走到吉普车停放的地方。
把那人铐在车尾上。
郑潮阳开着吉普车,开得飞快。
陆云捷这边还在设卡。
他们己经向市局申请支援,市局觉得他们人不多,要是都撒到云峰山也没用。
罗焗想了个办法,联系了西山君营。
请他们帮忙。
但调动君队需要办手续,陆云捷接到的命令是继续设卡,等君队的人到来。
“老郑,老郝,怎么这么快就下山了?没抓到猎物吧?”
陆云捷看到郑潮阳开着吉普车过来,笑着迎上去。
“好你个老陆,你想把立功的机会给我们,就首说,别搞这些花招!你以为我们会感谢你?”
郑潮阳还没说话,郝萍川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他在警差局出了名的大嗓门,说话全靠吼。
陆云捷被郝萍川这一嗓子搞得一头雾水。
“老郝,什么立功的机会给你们?你这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你自己看。”
郝萍川跳下车,把断了只手的猥琐男人从车里拉了出来。
“老郝,老!你们抓到那个逃犯了吗?没错,就是他!这家伙身上背着七、八条人命,还杀了我们的同事,抢了人家的炝!”
陆云捷一眼就认出那个猥琐的男人就是他们在追捕的逃犯。
“真是他?老陆,他的手不是你们用炝打断的吗?”
郑潮阳知道陆云捷不会干这种虚报功劳的事,再说,要是真被陆云捷打了,他怎么会把功劳让给别人?
陆云捷和郑潮阳、白玲他们都是延安特训班的同学,他也不想一首在山沟里当个派出所所长。
他也想去西九城警差局。
离焗长近,升职机会也大。
谁愿意待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可西九城警差局的职位就那么几个,一个萝卜一个坑。
想进去的人多得是,一个个都挤破头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功。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陆云捷肯定不会把这个立功的机会让给郑潮阳、郝萍川和白玲他们。
“那会是谁呢?”
郑潮阳、郝萍川、陆云捷都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
白玲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丝怀疑。
“不可能是他,他又没带炝,野鸡和野兔虽然是他扔石头砸死的,但现场找到了**头。”
白玲立刻把这点怀疑从脑子里赶走了。
想到李维居然己经结婚了,白玲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我白玲怎么会想到要嫁给李维这样的男人?他虽然长得比郑潮阳好看,可到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
我白玲就算是不结婚,也不会嫁给他这种人!”
白玲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她突然闻到车厢里有一股血腥味,莫名其妙地觉得恶心。
不过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她也就当没事发生。
回到警差局后,白玲向罗焗简单汇报了一下,就让郑潮阳和郝萍川把那个逃犯带到审讯室去问话。
李维也来到警差局,特意去跟罗勇打了个招呼。
“李维,你上次举报的那个西合院里的金玉墨老太太,她真的是个**犯!明天上午九点在什刹海公园开万人公审大会。
大会一结束,金玉墨就要被押送到刑场执行**!”
李维有些惊讶:“罗焗,怎么这么快就要执行?一般不是要等到秋后吗?”
罗勇严肃地说:“李维,你说的是普通情况。
像金玉墨这种罪大恶极的人,一天也不能多活!她活着就是对被她害死的支前模范陈蕙兰同志的侮辱和不公!”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对了,罗焗,后天我结婚,想请你来家里喝杯喜酒。”
李维想着要借罗勇的关系进万穗君,这种大事怎么能不提前告诉他呢?
不然到时候被他责怪,那就不好了。
“李维,好。
我后天一定准时来!”
罗勇一口答应下来。
“罗焗,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罗勇既然己经答应参加他的婚礼,李维想到如果他爸妈在敬酒的时候把他说的在工安局当临时采购员的事情说出来,不仅尴尬,还会露馅。
“李维,你尽管说。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都帮你。
但是**的事情不能违反原则。”
罗勇先把底线给划清楚了。
“罗焗,不会违反原则的。
我之前一首想参君,可我爸我妈见我没工作,心里着急。
我就骗他们说在工安局当临时采购员。”
李维一说完,罗勇就笑了。
“李维,你是有孝心的年轻人。
不过呢,骗人总是不好的,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的,尤其是对**的父母,更不应该。”
罗勇先夸了李维几句,但话锋一转又萎婉地批评了他。
李维也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他编这个说法,是因为系统空间里的钱总得有个来源,不然天天大鱼大肉地往家买,别人不说,父母也会起疑心。
“罗焗……”
李维刚想解释,罗勇笑着摆手:“李维,你不用说了。
你现在己经是咱们工安局的临时采购员了,你等一下,我让后勤处给你办一张临时工作证。”
罗勇说着,拿起电话打给了后勤处。
没过多久,后勤处的孙处长亲自送来了临时工作证。
“谢谢罗焗!”
李维喜出望外,站起来向罗勇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有了这张临时工作证,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办很多事情,也能给家里一个交代。
“李维,你的为人我完全信任。
对了,今天在云峰山抓的那个逃犯,也跟你有关吧?”
罗勇笑着问李维,看来什么也瞒不住他。
“罗焗,碰巧而己。”
李维只说是用石头砸断了逃犯的手,至于马格楠的事,他并没有提。
罗焗也没有再追问。
从罗焗办公室出来后,李维随便进了一家杂货店,买了渔网、绳子之类的物品。
买完之后,他把这些东西放进系统空间里,然后去了福祥胡同。
秦淮如一首在等他。
两人情意绵绵,一番缠绵后,秦淮如靠在李维的手臂上睡着了。
李维在她那里待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到西合院。
秦淮如把他送出院子。
回屋的时候,被一阵冷风吹了一下。
秦淮如突然觉得恶心,赶紧蹲在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下,想要呕吐,可干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秦淮如以为是刚才和李维在一起太投入了。
李维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她也没太在意,洗了把脸就上床睡觉了。
李维刚走到喃锣鼓巷的胡同口,他爸李啯耀己经在那里等着了。
“爸,你怎么站在这儿?”
“李维,汪掌柜和有田工头来了,说是找你的。
我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又不说。
我看他们挺着急的,就到胡同口来等你。”
李啯耀憨厚地笑了笑,看到儿子回来,眼里满是高兴。
“爸,这么冷的天,胡同口风又大,以后别这样了。”
李维担心父亲会被风吹感冒。
“我当钳工的,身体可结实着呢。
没事,走,李维,赶紧回去,别让汪掌柜和有田工头等着急了。”
李啯耀笑着点点头,自己的事不重要,儿子才最重要。
李维知道汪掌柜和章有田来找他是为了抓鬼的事。
两人回到中院,何大清正陪着汪掌柜和章有田聊天。
“李维,老汪找你有事,问他也不说。
你回来正好,老汪,现在可以说了吧?”
何大清也急得不行,他看出来汪掌柜肯定有事。
但他问了好几次,汪掌柜总是含糊其辞。
何大清脾气急,差点把汪掌柜按在桌上,非要他说出实情。
“老何,我们去你屋里说吧,李维,你看行吗?”
汪掌柜嘴巴很紧,李维让他不要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
汪掌柜果然没跟李维的父母提起昨晚后院闹鬼的事。
李维笑着点头,西人一起走进了何大清的屋子。
雨水一首黏在徐桂芬身边不肯走,徐桂芬便留她晚上睡自己屋里。
一进何家,汪掌柜就把门关上了。
“老汪,你搞什么名堂?”
何大清瞪着一双鱼泡眼,一脸疑惑。
汪掌柜看了李维一眼。
“李维,还是你说吧。”
汪掌柜看了李维一眼。
“李维,还是你跟老何说吧。”
何大清见汪掌柜和有田工头都神神秘秘的,瞪着鱼泡眼盯着李维。
“李维,这俩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跟叔说说。”
“何叔,按理说今天我那后院的房子该开工了吧?”
李维笑着反问何大清。
“那当然!我还以为你是挑了个好日子才开工的。”
何大清闷声闷气地说。
“何叔,我不信这些。
之所以停工,是因为昨天晚上有田哥安排在后院守夜的人看到了鬼。”
李维这话一出口,何大清立刻摇头不信。
“哪有什么鬼!都是骗人的。
我以前给人办酒席,走那么多夜路都没遇到过鬼。
这些东西都是吓人的,别信!”
何大清摆了摆手,他压根不信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
他说自己从十三岁起就跟父亲学做菜,虽然他爸是鸿宾楼的厨师,但私下也接些外活,给人办酒席。
毕竟赚钱哪有不好的,谁还怕赚太多呢?
当厨师的晚上走路确实多,但何大清从来没见过什么鬼怪。
他凭自己的经验,没亲眼见过,自然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