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一件疑似乾隆官窑的青花碗,空间反应强烈,让陆文武心情大好。他抱着碗放进袋子里,实际上是放进空间里。
突然,前方巷口传来一阵压抑的争吵声和推搡声。
“妈的!小兔崽子!敢偷看?活腻歪了!” 一个粗鲁的男声骂道。
“谁…谁偷看了!这路是你家开的?我收破烂路过不行啊?” 一个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和机灵的声音反驳道。
陆文武脚步一顿,贴着墙根小心看去。只见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围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身影背着一个巨大的、脏兮兮的破麻袋,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只露出一张带着稚气却透着精明的脸,约莫十三西岁年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显示着主人的精明。
“收破烂?我看你是想浑水摸鱼!” 另一个青年伸手就去推搡少年,想抢他那个看起来鼓鼓囊囊的破麻袋。
少年灵活地一闪,麻袋却因为惯性甩了出去,“哗啦”一声,里面倒出几个破铁皮罐子和几本旧书,还有一个脏兮兮的、缺了盖子的紫砂小壶。
“妈的!就这点破烂?晦气!” 青年啐了一口。少年却心疼地扑过去护住那个紫砂小壶:“别动我的壶!”
“哟呵?还当宝贝了?” 青年狞笑着抬脚就要去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文武动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速度快得惊人,一把抓住那青年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推!
“哎哟!” 青年猝不及防,失去平衡摔了个西脚朝天。
“谁?!” 另一个青年吓了一跳,警惕地看向陆文武。
陆文武戴着破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声音故意压得低沉:“欺负个半大孩子,算什么本事?滚!”
他刚才那一下显露出的力量让青年有些忌惮。加上陆文武个子不矮(18岁),气势沉稳,两个混混对视一眼,骂骂咧咧地扶起同伴,撂下句狠话:“小子!走着瞧!” 便溜了。
少年惊魂未定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着陆文武,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好奇:“大哥!谢谢您!要不是您…”
陆文武摆摆手,目光却落在少年紧紧护在怀里的那个缺盖紫砂小壶上。壶身沾满泥污,但隐约可见细腻的砂质和古朴的造型。空间中心那沉寂的太极图,竟然再次传来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悸动!
“这壶…有点意思。” 陆文武蹲下身,指着壶,“哪收的?”
韩春明立刻警惕起来,把壶抱得更紧:“就…就胡同里收的破烂!不值钱!大哥您别打它主意!” 他可是亲眼看到陆文武刚才的身手,生怕对方也看上他的“宝贝”。
陆文武看他那护食的样子,不禁莞尔。果然是未来叱咤古玩界的少年,小小年纪就对“老东西”有种近乎本能的执着。
“放心,我不要你的壶。” 陆文武笑了笑,从怀里(实际从空间)摸出一个还带着温热的红薯,递过去,“饿了吧?拿着,垫垫肚子。”
烤红薯的香甜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少年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眼睛死死盯着那的红薯,咽了口唾沫,但没接,反而更警惕了:“您…您干嘛给我吃的?”
陆文武首接把红薯塞到他手里:“看你顺眼。刚才那俩混混为什么找你麻烦?”
少年握着热乎乎的红薯,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扑鼻的甜香,肚子叫得更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抵挡住食物的诱惑,狠狠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他们…他们在那边巷子里倒腾粮票,被我撞见了…他们以为我想黑吃黑…”
粮票?陆文武心中一动,看来这黑市的水比他想的还深。
“以后小心点,这地方鱼龙混杂。” 陆文武站起身,准备离开,“对了,我叫陆文武,住南锣鼓巷那片。
少年:我叫韩春明,就住在这片,谢谢你救了我。
以后要是收到什么有意思的‘破烂’,特别是老物件,可以来找我,我用粮食跟你换。”
说完,陆文武不再停留,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韩春明捧着啃了一半的红薯,呆呆地看着陆文武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看怀里的破壶,再看看手里香甜无比的红薯,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陆文武…南锣鼓巷…用粮食换破烂?这大哥…有点意思!”
有了韩春明这个小插曲,陆文武更加谨慎。他将青花小碗和之前的白玉耳坠都收入空间,看着它们在太极图微光的滋养下,似乎连那道细微的冲线都变得不那么刺眼了。空间中种植的蔬菜瓜果也越发水灵,连那只母鸡下的蛋都大了些,蛋黄颜色更深。
“灵气滋养,果然神奇!” 陆文武心中暗喜。收集古董的欲望更加强烈。
陆文武回到家就睡觉了,他还想着怎么跟李怀德联系上,好让他给自己安排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