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反清开始变强

第15章 秘库淘宝,剑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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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从反清开始变强
作者:
爱吃肉肉的小枫
本章字数:
4306
更新时间:
2025-07-07

老太监的催促声像根细针,扎破了陈楚峰眼底的贪念。

他盯着那排红漆木盒,喉结动了动——五百年野山参的药香正从盒缝里钻出来,混着秘库的霉味,勾得他指尖发颤。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跳动,提示音轻得像心跳:“检测到百年以上药材,可兑换1000点经验值/株。”

他攥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天地会的账册突然浮现在眼前:上回劫粮被鳌拜的人截了,三十个兄弟饿晕在破庙;陈近南总舵主咳血的帕子,在烛火下红得刺眼。

这盒野山参要是带出去,够换十车糙米,够救半条命。

可多隆只说“挑三件”,他若多拿,老太监刀疤下的眼睛,怕是能剜了他的筋。

“小顺子公公?”老太监又喊了一声,铜灯在门框上撞出脆响。

陈楚峰猛地收回视线,转身时袖中防狼喷雾的棱角硌得手腕生疼。

他快步走向药架,指尖掠过“七日醉”的瓷瓶,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急:“注意!东侧货架检测到金属反应,危险等级B级。”

他脚步顿住,顺着系统标注的方向望去——最北边的青铜鼎下,半片黑铁从积灰里露出来,像条蛰伏的蛇。

陈楚峰蹲下身,用袖口擦去铜锈,露出枪管上的西洋文:“燧发枪,1680年。”

“洋枪!”他倒抽一口冷气,喉间的惊呼声被自己咬碎在齿缝里。

这东西他在系统百科见过,火绳枪的改良版,射程比弩箭远两倍,若是填上铅弹,隔着三十步能穿牛皮甲。

他迅速检查枪膛,火药袋还是干的,火石擦了擦,溅出火星——能用!

“叮——”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先秦兵器,纯钧剑,等级S。”

陈楚峰顺着感应抬头,正看见檀木架顶层的锦盒。

盒面绣着云雷纹,边角金线己经磨损,却挡不住盒中透出的冷光。

他踮脚取下锦盒,掀开的瞬间,剑气裹着铁锈味扑出来,割得他睫毛发疼。

剑身长二尺七寸,剑身泛着青灰色,没有花纹,却比夜明珠还亮。

“吹毛断发,果然是纯钧。”他想起系统里的描述,手指轻轻碰了碰剑锋——没出血,却有细密的刺痛沿着神经窜上来。

这剑快得连痛觉都追不上。

老太监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公公可挑好了?”

陈楚峰的手心沁出冷汗。

他原本只打算拿“七日醉”和云南白药,可这洋枪和纯钧剑,哪样不是对付鳌拜的利器?

系统任务还在脑袋里响:“宿主需在月内取得三件秘库重宝,完成可解锁‘百毒不侵’技能。”

他咬了咬牙,把“七日醉”塞进怀里,洋枪别在腰间,纯钧剑的锦盒夹在腋下。

转身时瞥见药架上的云南白药,指尖顿了顿——太后的冰魄膏快用完了,前日她咳得床帐都湿了,若拿两瓶白药,说不定能换她一句好话。

“公公拿的是?”老太监举着铜灯凑过来,刀疤在灯光下扭曲成蜈蚣。

陈楚峰把锦盒往前送了送:“太后说要些药材调理,这剑是前朝遗物,奴才想着摆慈宁宫镇邪。”他掀开“七日醉”的瓷盖,药香混着甜腥飘出来,“这是太医院新制的安神散,太后最近总说心慌。”

老太监的鼻子动了动,突然笑了:“太后就爱听这些吉利话。”他扫过洋枪的枪托,眼神闪了闪,却没多问,只把铜灯往门口一照,“走吧,闭库的梆子要响了。”

秘库的石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时,陈楚峰听见自己心跳声撞在宫墙上。

月光漫过御膳房的青瓦,多隆正靠在廊柱上啃酱牛肉,见他出来,把油手在甲胄上擦了擦:“挑了啥宝贝?给爷瞅瞅。”

“都是些药材剑器,当不得爷的眼。”陈楚峰把锦盒往怀里拢了拢,洋枪的铁托硌得肋骨生疼。

多隆却没追问,拍了拍他肩膀:“明儿卯时三刻,乾清宫见。”说罢摇摇晃晃走了,甲片相撞的声音碎在风里。

乾清宫的蟠龙柱下,康熙正捏着茶盏看早报。

多隆的汇报声像根线,把陈楚峰选的三样东西串起来:“七日醉,云南白药,纯钧剑。还有把西洋火铳。”

茶盏在康熙指尖转了半圈,溅出的茶水在案上洇开个小湖。

他垂眼盯着湖中心的“纯钧”二字,突然笑了:“这小顺子,倒比那些老臣会挑。”他屈指敲了敲案头的《孙子兵法》,“七日醉能乱敌神智,云南白药可救急,纯钧剑……”他抬眼望向窗外的月亮,“是要斩龙吗?”

值夜的小太监捧着冰湃的酸梅汤进来,康熙接过时,指节在瓷碗上扣出白印。

多隆站在阶下,看见皇帝眼里有星子在跳——那是他跟着康熙微服出巡时,在赌坊里赢了鳌拜三千两银子的眼神。

陈楚峰回到偏殿时,月光正爬过窗纸。

他闩紧门,把纯钧剑往桌上一放,剑鞘立刻滑出半尺,寒光先窜了出来。

他握住剑柄,轻轻一抽——剑鸣像龙吟,惊得梁上的灰扑簌簌落下来。

案头有串康熙赏的铜钱,他信手抛起一枚。

剑刃掠过铜钱的瞬间,脆响比蝉鸣还尖。

铜钱落回桌面,分成两半,切口光滑得能照见他的眼睛。

“好剑。”他喃喃着,指尖抚过剑身。

剑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流动的水银。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目标人物‘鳌拜’甲胄数据,纯钧剑穿透率87%。”

他的手顿住了。

鳌拜的锁子甲,他在午门见过——黑铁打就,甲片叠了三层,连弓箭都难透。

可这剑……他望着剑锋上自己的倒影,喉结动了动。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更了。

床头的包袱里,躺着要呈给鳌拜的地图。

他摸出那卷羊皮纸,指腹蹭过上面的墨迹——那是他昨夜用软筋散调的墨,每道山川河流里,都浸着能让人软倒的毒。

“明日此时,这地图该在鳌中堂手里了。”他把剑插回鞘中,剑鸣戛然而止。

月光漏进窗棂,在剑鞘上划出一道银线,像道未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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