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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马特扬起拳头重重打在了白男的腹部，
满头鲜血的白男一声闷哼，痛苦地醒了过来。
“唔...”
摇摇欲坠的他一醒来，下意识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吊起来的双手。
他发现挣脱不开后，视线迷糊地看向站在他身前的马特和苏长浩。
苏长浩没有蒙着脸，但是马特是蒙着脸的。
蒙着脸的马特定定地看着白男警员：
“现在我们要这样做。”
“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回答我。”
“如果你说谎，相信我，我一定会知道，而且我会不高兴。”
被吊起来的白男并没有惶恐，
他的视线掠过马特，看了一眼苏长浩，又看着马特：
“我们知道你会出现。”
“但是没想到你还是把他救走了。”
马特看着白男问道：
“你们抓的那个男孩，是要打算怎么做？”
“只是为了吸引我出来吗？”
白男嗤笑一声，认真回道：
“不，事实上，是为了卖掉。”
“像其他人一样。”
“你只是顺带。”
从纽约警察嘴里听到这话，马特那是怒火上头，扬起拳头来给了白男正脸狠狠重拳。
“唔！”
白男正脸吃了重拳，鼻口流着鲜血，闷闷呜咽，整个人摇摇晃晃，
马特看着他：
“不高兴的结果就像这样。”
挨了重拳的白男抬起头来，鼻子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声音沙哑：
“我说的是真话。”
他确实说的是真话，
但这个真话不是那么好听。
给了这白男一拳，马特就捂着自己的腹部剧烈喘气。
他的肋骨断了三根，每动一下身体都痛楚无比。
哪怕只是抡出一拳，也让马特的身体摇摇欲坠。
捂着腹部的马特听到白男的话语，也是很认真：
“我知道。”
口鼻满是鲜血的白男看着马特的身体状态，又哈哈哈笑了起来：
“看看你！”
“他们伤得你不轻，对吧？”
“你连站都站不住了，伙计。”
“你的拳头也没什么力气啊？”
马特听到这样的嘲讽，却没有争辩，只是看着他继续追问：
“你们把小孩卖给谁？”
那白男耸搭着头摇了摇：
“我不知道。”
“谁有钱就卖给谁。”
“这个国家很多有钱人都好这口。”
马特气得狠狠咬牙，对着他语气沉重：
“你们还抓了多少小孩？”
“他们都被关在哪里？”
可白男不屑地看着马特，话语平静却充满尖锐：
“就算你找到了，又如何？”
“今天被你救了，明天我们再抓。”
“你就算杀了我，还会有人取代我。”
“只要有人要买，我们就卖。”
鼻青脸肿的他看着马特扬起血腥又疯狂的笑容：
“你可能搞错了。”
“市场不是我们决定的，是这个国家。”
“你今晚所做的，不能改变什么。”
“继续吧，继续打我。”
“反正明天依然会有人会做这些事。”
马特听到这话鼻息变得很是粗重，
或许有时候不得不承认，
那些反派坏人说出来的歪道理反而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身为律师的马特竟无从反驳，
他伸出手来抓在那白男的头发上，再次给了白男的头部狠狠重拳，
拳拳生猛，拳拳见血，
那血肉之间响起嘭嘭嘭阵阵闷响。
被吊起来的白男警员被揍得不停闷哼，满脸血红凄惨，
粘稠的鲜血滴滴答答缕缕落下，
苏长浩看到马特连续拳击，也发现马特身体摇摇欲坠。
他转手递出自己的折叠匕首：
“你其实可以用刀的。”
怒火中烧的马特接过了苏长浩递来的折叠匕首，
他将折叠匕首按在了白男的眼角后方三叉神经的眼神经部位。
或许有人会很少知道三叉神经，但一定听说过三叉神经痛。
现代都市人精神压力过大或者生活习惯不良，就比较容易三叉神经痛。
比如牙齿突然像被电钻钻了一样地剧烈疼痛。
这种疼痛被称为“天下第一痛”。
三叉神经主要有三大分支，大致分别联系着眼睛、上牙、下牙，覆盖人的脸部。
此时的马特正是将刀按在了三叉神经连接的眼部神经区。
他要让这不可一世的白男感受感受这强烈的三叉神经痛。
马特将刀尖按在了眼角和太阳穴之间的眼眶上孔部位。
可即便刀锋对准了眼窝附近，那白男还是硬气，
被揍得惨不忍睹的他喘着粗气，满嘴滴着血水，呜呜咽咽地看着马特：
“动手吧！”
“看看我们谁先倒下！”
“你这个只会躲在面具后面的小人。”
眼见他如此胆气言语，苏长浩也是心有感慨，
他不记得夜魔侠里有这号人物，对方确实是个小角色，
但眼前这小角色让苏长浩心中暗下决定：
“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小人物。”
马特遭到了挑衅，无情地将刀扎了进去。
瞬间，白男就像挨了雷劈一般痛得凄厉惨叫：
“啊啊啊！”
白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飘荡在空中，转眼被浓稠的夜色所吞没。
马特狠狠给了白男的三叉神经一刀，随后抽出鲜血淋漓的折叠匕首。
摇摇欲坠的白男痛得浑身冒汗，悬挂，脸上流满了鲜血，
马特看着他定定地说道：
“你说得对。”
“我杀了你，也会有人取代你的位置。”
“但我现在告诉你，他们会落得和你一样的下场。”
“迟早你们会有人告诉我实情。”
马特挥动折叠匕首，将悬挂白男的绳索割断。
他拖着满脸痛苦的白男来到了大楼边缘：
“所以，不浪费时间了。”
“你没用了。”
马特一只手抓在白男的领子上，将白男的半边身体推了出去：
“我忘了跟你说了。”
“我得告诉你之所以杀死你的原因。”
“不是因为那个男孩，是因为我喜欢这么做。”
说完这话，马特将白男的上半身推了出去。
白男的半边身体悬挂在楼顶边缘，当即吓得失声大叫：
“不不不！”
苏长浩眼看马特要杀人，在旁边好心提出建议：
“我的朋友，他看起来是认真的。”
“如果我是你，我会如实交代那个地方在哪里。”
上半身体悬挂在外面的白男在死亡面前还是没有坚挺住，声音颤抖地大叫：
“在三头马车餐厅！”
“十一大道和44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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