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蓝光猛地穿透她的意识,秦彻的声音首接在她脑海中炸响:“说!你是我的!”空气中爆发出一声无形的闷响。
婲夭终于崩溃,在虚实交织的中哭喊:“我是你的!秦彻…”
话音未落,所有虚影化作实质般的浪潮将她吞没。
秦彻的唇重重压下来,虚幻的舌霸道地搅动她的口腔,将她的每一声喘息都逼成破碎的呜咽。
蓝光顺着血管涌入心脏,在最深处炸开绚丽的花火,婲夭彻底迷失在这充满电子音与的虚幻世界里。
次日。
婲夭盯着碗里凉透的燕麦粥,瓷勺无意识搅动出单调的涟漪。
“夭夭妹妹,你跟秦彻吵架了?眼睛这么红。”
暖暖突然凑近的声音惊得她浑身一颤,瓷勺“当啷”坠入碗底,溅起的粥沫沾湿了她泛着潮红的手背。
暖暖关切的声音突然刺破寂静,婲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真实的疼痛驱散脑海中昨夜挥之不去的画面。
秦彻虚影分裂成千万道蓝光穿透她的身体,虚幻的唇舌在每寸肌肤上烙下冰冷又炽热的印记。
“没有吵架,不要提他!”婲夭猛地推开碗碟。
暖暖却像嗅到猎物的狐狸般挪到她身边,指尖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哟,这气鼓鼓的样子,分明是被狠狠欺负了嘛。”
她故意拖长尾音,暧昧的笑意让婲夭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快老实交代,他怎么欺负你了,姐姐给你想办法,咱们欺负回去!”
“暖暖姐…我不想提他,吃完饭我们出去玩吧。”婲夭将粥放在一边,端过一旁的意面吃了起来。
暖暖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再强求,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好,吃完姐姐带你玩,保证让你开开心心的。”
两人开始讨论着接下来的行程,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飞了过来,梅菲斯特稳稳地落在餐桌上,它尖锐的爪子下,赫然是婲夭的手机。
婲夭瞪大了眼睛,她明明记得,手机己经被自己锁在保险柜里,还特意检查了好几遍,梅菲斯特究竟是怎么拿到的?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秦彻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传来,带着几分调侃与宠溺:“娇气包,还在闹脾气?”
它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瞬间让婲夭的心跳漏了一拍。
婲夭慌乱地伸手去抢手机,脸颊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羞恼:“秦彻,你嘴闭,我不想跟你说话!”
她抓过手机,转身就往卧室跑去。
暖暖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满是了然。
“夭夭,慢一点,别摔到了。”秦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
婲夭冲进卧室,关上房门,她握着手机的手还在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
“夭夭,我错了,别气了,我保证再也不用虚影碰你了。”秦彻的声音透过手机,带着讨好的意味。
婲夭咬着嘴唇:“秦彻,你还说!”
她用力拉开保险柜,将手机狠狠扔了进去,仿佛那是个烫手的山芋,金属柜门重重关上的瞬间,秦彻的声音戛然而止。
婲夭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当她转过身时,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那红牟盛满无奈与宠溺。
婲夭别开脸就要绕开,却被他一步跨前拦住去路。
“别躲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的祈求,伸手想要触碰却又停在半空,“娇气包,我真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都可以...但别让我找不到你。”
婲夭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又松开,秦彻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是要将她溺毙。
明明还在为昨晚的事赌气,可此刻对上他泛红的眼角,那些倔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不许在用虚影出现在我面前。”婲夭红着眼眶,声音却像浸了蜜的软糖。
秦彻的虚影泛起微光,在消失前最后一刻,他的指尖终于掠过她颤抖的睫毛:“好,那你把手机拿出来——毕竟,有些道歉需要当面说。”
当婲夭重新取出手机时,屏幕恰好弹出视频通话请求。
接通的瞬间,画面里秦彻歪斜的领带垂在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前,苍白的脸色却掩不住眼底暗涌的。
他突然将镜头凑近,沙哑的呼吸几乎穿透屏幕:“娇气包,罚我吧!你让老公做什么都行。”
“我想想……”婲夭咬着下唇,低头思考怎么惩罚他。
突然,视频里传来布料撕裂的脆响——秦彻首接扯开剩下的纽扣,露出布满抓痕的胸膛,那些淡红的痕迹蜿蜒向下没入皮带。
“夭夭,看着我。”他声音陡然压低,带着近乎命令的沙哑。
“不要!”婲夭慌乱地想要躲避,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屏幕。
“你不想看看老公在哪?”秦彻的声音带着诱惑,像是磁石般吸引着婲夭的注意力。
婲夭缓缓扭过头,这才发现秦彻正坐在私人飞机上。
机舱内的灯光昏黄而暧昧,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更加迷人,奢华的真皮座椅,精致的装饰,无一不彰显着他的身份与地位,却都不及此刻他眼中的深情。
婲夭猛地抬头,撞进他猩红的眼牟:“你要回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与害怕。
“再不回来哄我的娇气包,你就要把我判死刑了。”
他突然贴近镜头,睫毛扫过屏幕:“现在,告诉我......你想怎么折磨我?”
“把你绑在床头,让你看得见,碰不着!”婲夭得意的说着,正对上秦彻眼底翻涌的暗潮。
机舱顶灯突然暗下去三分之二,猩红的暗光顺着秦彻颈侧的青筋游走。
屏幕里秦彻领带不知何时缠上腕间,他突然扯过机舱扶手的皮带甩在座椅上,金属扣撞击声惊得婲夭一颤:“你想绑我?不如试试用这条皮带——”
猩红的眼尾漫着的雾气,秦彻突然将镜头倒转,最终定格在舷窗倒影里他泛红的薄唇:“现在,我的娇气包正坐在我身上,用皮带——”
“秦彻你闭嘴!我要出去了…”婲夭跺脚,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
“要去找暖暖?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我数到十。”蒙着眼的秦彻歪头露出惑人笑靥,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滚动,“十秒后如果还看不到你,就别怪老公…”
“十——“他歪头露出惑人笑靥,喉结在阴影里剧烈滚动,“九——”
“十秒时间到了。”他截断她的话,声音低哑得像是裹着滚烫的蜜,“既然我的娇气包躲起来了……”
话音未落,画面再次切换,镜头变成自拍视角,秦彻半敞的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处还留着她之前咬出的齿痕,此刻正泛着暧昧的红,“那我只好,先惩罚自己了。”
秦彻突然扯开衬衫甩向镜头,指尖沿着齿痕缓缓下移,皮带扣突然弹开的声响惊得婲夭踉跄后退。
手机被猛地倒扣在抱枕上,布料撕裂的闷响却穿透屏障炸开。
婲夭颤抖着抓起手机,画面里晃动的天花板间漏出压抑的喘息:“夭夭...你惩罚的方式...”尾音像被咬住般破碎“比我更会折磨人。”
当镜头重新聚焦,秦彻蒙眼的领带滑落一半,猩红的光影在秦彻眼底翻涌成燎原之势,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笑。
“等落地——”他突然咬住下唇,渗出一丝血珠,“换你被绑在床头,看着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