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雨如银鞭抽打车窗,暗红能量如灵蛇缠绕车轮,随着房车颠簸,诡异的光晕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婲夭陷在天鹅绒靠垫里,真皮座椅的震颤顺着尾椎窜上脊背。
秦彻的拇指正沿着她眉骨,指腹的薄茧擦过睫毛时,她才惊觉自己的睫毛正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不止。
“秦彻...”她气若游丝的呼唤被引擎轰鸣声碾碎,尾音还悬在唇齿间,就被他滚烫的指尖撬开牙关。
的触感在舌尖炸开,婲夭本能地咬住,却尝到一丝咸涩——是他颈间滴落的汗珠。
温热的触感让秦彻喉间溢出低哑的声音,手掌在尾椎骨轻点:“这里在发抖呢。”
他的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鬓角,牙齿轻咬她跳动的耳坠,“是车太颠,还是我太烫?”
婲夭颤抖着环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肩窝:“秦彻…别停…”
她的哭腔混着呜咽溢出。
秦彻突然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眼角泪珠,低头吻住颤抖的唇瓣,舌尖霸道地扫过齿缝:“我的娇气包,如你所愿。”
暗点浴室蒸腾的雾气中,婲夭疲惫地仰靠在浴缸边缘,温热的水流漫过锁骨,却冲不散皮肤上残留的滚烫触感。
“夭夭,洗完了吗?”秦彻的声音穿透浴室门,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
婲夭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划过锁骨处的红痕:“没有...”尾音未落,磨砂玻璃上映出高大的身影。
浴室门被推开的瞬间,蒸腾的水雾裹挟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秦彻倚在门框上,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蜿蜒的红痕,领带松垮地挂在脖颈,带着刚被拉扯过的凌乱。
他垂眸望着浴缸里的婲夭,目光像实质般扫过她浸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曲线,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低笑:“夭夭,需要帮忙?”
婲夭慌忙往水面下缩了缩,脸颊泛起红晕,却被秦彻快步上前拦住。
他单膝跪在浴缸边缘,“躲什么?”他俯身逼近,熟悉的气息笼罩过来,“刚才在房车上……”
话未说完,婲夭己经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却传来他唇角上扬的弧度。
秦彻趁机咬住她的指尖,含糊道:“明明说'别停'的是你。”
“秦彻,你又说话不算数!”婲夭想要抽回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浴缸边缘。
秦彻另一只手撑在她身后,将她困在臂弯之间,俯身时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她肩窝:“夭夭,你冤枉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委屈,却在低头咬住她耳垂时泄露出笑意,“我可是等你说了'想要',才敢碰你...”
婲夭张了张嘴,水光潋滟的眸子盛满懊恼,嘟囔着:“怎么就被你迷惑住了。”
秦彻趁机含住她颤抖的唇瓣:“现在,要不要再给我个可以?这次...我们慢慢洗。”
“不要!你出去,我累了。”婲夭猛地推开他的脸,水珠顺着指尖飞溅,她别过发烫的脸颊,湿漉漉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
“好,小心点,别摔倒了。”秦彻乖乖转身走了出去。
他好不容才哄好娇气包,秦彻忍不了夭夭再次说讨厌,用恐怖与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浴室门合上的瞬间,婲夭瘫进温水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心跳却还在胸腔里擂鼓。
她望着水面自己泛红的倒影,指尖无意识着被吻过的唇瓣,突然想起相册里那个没失忆的自己。
照片里的婲夭笑得肆意张扬,身后的秦彻垂眸望着她,眼底盛满她此刻才读懂的温柔。
洗完澡后。
裹着珊瑚绒浴巾走到客厅时,落地灯在秦彻黑色绸缎睡衣上镀了层金边。
他翘着的右腿正随着指尖翻动文件的节奏轻轻晃动,发梢还沾着未吹干的水珠,滴在锁骨下方的凹陷里,顺着肌理滑进领口。
婲夭站在不远处,盯着他指节上淡青色的血管出神,首到水果盘里的樱桃在瓷盘上滚出声响。
“看够了?”秦彻突然合上文件夹,指腹敲了敲自己左侧的沙发扶手。
真皮沙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身子向后仰靠,左臂搭在沙发背上,掌心朝上虚虚拢着,像是随时准备接住什么易碎的珍宝。
暖光从他侧后方打过来,在高挺的眉骨下投出半片阴影,却让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显蛊惑。
婲夭指尖绞紧浴巾边缘,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在肋骨上的声音。
“站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秦彻指腹着沙发上的真皮纹路,尾指轻轻勾了勾。
“过来。”他三个字说得漫不经心,尾音却像浸了夜露的丝线,凉丝丝地绕上她的耳垂。
她踉跄着往前挪了半步,浴巾角擦过茶几边缘的玻璃杯,发出细碎的脆响。
秦彻见状低笑出声,索性张开双臂,睡衣领口随动作滑下些许,露出锁骨上她留下的吻痕。
“夭夭,怕什么?”秦彻忽然坐首身子,指尖捏住她手腕轻轻一拽,带着水汽的浴巾边缘扫过他膝头,“不是近距离看我?”
他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腰后,隔着浴巾仍能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像片带着绒毛的树叶,蹭得她腰眼发烫。
当婲夭被按进他怀里时,鼻尖萦绕着古龙水混着刚洗完澡的沐浴露香气,文件上的油墨味反而成了最淡的底色。
婲夭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下颌线,喉结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滚动。
秦彻指尖捏起她一缕湿发在掌心揉捻,忽然低头在她额角落下极轻的吻:“娇气包,现在看清了?”
他声音低得像深夜里流淌的溪水,带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涟漪,婲夭看着秦彻望向自己时,眼底倒映的整个世界。
“秦彻,为什么叫我娇气包…”她声音闷在他胸前,发梢的水珠正顺着下巴滴落,砸在他睡衣上。
秦彻忽然低笑,拇指碾过她唇珠:“想知道?”他忽然低头,在她唇角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秦彻舌尖扫过她唇角时,指尖己经解开她浴巾最下方的暗扣,“亲这里,我就告诉你。”
浴巾顺着肩膀滑落一半,婲夭慌忙用手肘抵住他胸口,却触到他心跳如鼓。
秦彻掌心托住她后腰,不让浴巾完全滑落。
当她的鼻尖再次蹭到秦彻锁骨的吻痕时,忽然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还记得你蜷缩在我怀里……”
秦彻突然咬住她耳垂,滚烫的呼吸裹着沙哑的呢喃:“说受不了,指甲陷进进我后背的样子吗?”
婲夭浑身绷紧,的睫毛剧烈颤抖,却被他扣住后脑,不容逃离。
秦彻故意将湿热的唇贴在她泛红的耳边,吐字时呼出的气息让她起了满身战栗:“所以才叫你娇气包,我的……”
尾音被吞咽口水的声音截断,他突然低头咬住她颤抖的下唇,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
婲夭下意识揪住他睡衣领口,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无意识地攥紧他睡衣下摆,首到缺氧让她发出呜咽,秦彻才松开她红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