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心机绿茶撩翻高冷军官

第182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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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七零:心机绿茶撩翻高冷军官
作者:
忧伤的哈密瓜
本章字数:
8360
更新时间:
2025-06-19

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低沉的轰鸣,随后是车门关上的闷响。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窗外。

时堰拎着个奶油蛋糕正大踏步的走进院子,薄而脆的透明塑料膜包裹着蛋糕,隐约可见里面精致的裱花。外面贴上了红纸写的‘福满楼’三个字,喜庆的像是过年一般。时堰走路时带起一阵风,那蛋糕随着他的走动微微的晃动。

“啊,哥回来了。”时巡的欢呼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他趿拉着拖鞋就往门口冲,鞋跟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欢快的节奏。

郗安宜将手中的照片塞进那一小匝照片中,她站起身也走了过去。

时堰正将蛋糕交给时巡,“小心拿。”他的声音低沉,手指在蛋糕盒底稳稳托了一下。

目光越过兴奋的少年,落在站在门边的郗安宜身上,“生日快乐。”他轻声道。说着将手中拿着的盒子递给郗安宜,明亮的光线下,他深邃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

“什么?”郗安宜伸手接过,指尖触到冰凉的缎带,这包装一看就是高级货。她疑惑地掀开盒盖,呼吸不由得一滞,里面静静躺着一台崭新的海鸥205相机,黑色的绒布上,金属部件在夕阳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无论什么时候,摄影都是一项烧钱的艺术。郗安宜捧着那台崭新的海鸥相机,指尖抚过冰凉的金属机身,这一台相机恐怕要花掉普通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更别提后续买胶卷、冲印的费用,每一张照片都是实打实的钞票在燃烧。

即便是时堰的工资不少,但如果负担大量的拍摄也是有些压力的。可他竟然给自己买了一个相机做生日礼物,就不怕她把他的钱花光吗?

时堰见她发怔,以为她不会用,便凑近了些:“这里调光圈,这里是快门速度......”他说话时带着淡淡的木质香,修长的手指在相机上指点着,偶尔碰到郗安宜的指尖,又很快缩回。

“太贵重了。”郗安宜小声说,却把相机抱得更紧了些。

时堰没有答话,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两卷乐凯胶卷,轻轻放在她掌心。

崔咏梅挽着阮正真走过来,看见时堰送的生日礼物,眼中闪过一抹嫉妒。她目光在相机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时堰哥真是大手笔,安宜,你可得谢谢时堰哥了。”语气轻快,却像含着一枚未熟的青梅。

郗安宜正低头调试镜头,发丝垂落遮住半边脸颊。时堰站在半步之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在她摆弄旋钮时适时伸手扶了一下。

听到崔咏梅的酸言酸语,郗安宜抬起头笑着看向时堰,道:“谢谢哥哥的生日礼物,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拍照技术,给时伯伯,阮阿姨,和大家都拍出好看的照片的。”她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里像撒了一把小星星。

刚放完蛋糕回来的时巡听到郗安宜收了一个相机作为生日礼物,首接柠檬树上结果子——酸了。

“哥,我生日的时候也要一台相机。”他一个箭步窜过来,脑袋挤到郗安宜肩头,“我要比姐的还好的相机。”少年人的醋意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就缠着郗安宜让他上手调光圈。

时堰看着两颗凑在一起的脑袋,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他伸手弹了下时巡头上的呆毛,“先把你的成绩提上去再说。”语气平静,却让时巡瞬间蔫成了霜打的茄子。

阮正真笑着对时巡道:“听见没有,你哥怎么说的,想要礼物,先把成绩提高提高。”

时巡嘟嘴,一个个都欺负他笨。

时巡干脆耍赖似的往郗安宜肩头一靠,“姐~你帮我补课好不好?”拖长的尾音像黏糊糊的麦芽糖。

郗安宜被他撞得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相机。时堰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手腕,温热的掌心一触即离。

男人的掌心温热干燥,指腹有一层薄茧,蹭过她细腻的皮肤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郗安宜就看了时堰一眼,怎么感觉这人在勾引她呢?她就喜欢他的味道还总是和她肢体接触。

时堰不知道郗安宜心中所想,如果知道大概会向她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他只是怕相机掉地上,毕竟很贵。

几人说话间外面又传来一声汽车轰鸣的声音,刹车声刚落,时英勋己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军装外套搭在臂弯,肩章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金光。

“我们小寿星等急了吧?”他朗声笑着,从内兜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红包,不由分说塞进郗安宜手里,“伯伯不知道你们女孩家喜欢什么, 你拿着想买什么自己买。”红包边缘有些毛边,显然在兜里揣了有些时日。

郗安宜捏着厚实的红包,指尖触到里面硬挺的轮廓,她嘴角的弧度更加的真切了。她刚要假客气一番,时英勋抬手止住她到嘴边的话,“客气的话就别说了,只要你好,伯伯这心里就舒坦。”

“谢谢时伯伯。”她轻声说,把红包小心地收进相机盒里。

时英勋转身就逮住了正往郗安宜身后躲的时巡,大手在他脑袋上一通揉搓,把少年本就的呆毛搅得更乱了。

“臭小子又缠着你姐要什么?”

时堰默不作声地接过父亲的军装外套,指尖拂过肩章上细密的纹路,将它平整地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动作间听见时巡委屈巴巴的嘟囔,“在求我姐给我补习功课。”

“哈哈哈,知道上进了。”时英勋拍了拍时巡的肩膀夸赞道,力道大得让时巡一个趔趄。“不过别耽误你姐复习。”

“知道啦。”时巡怏怏迎了一声。

张嫂通知开饭了,几人移步餐厅。

时英勋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军靴在地板上踏出沉稳的声响,时巡像只撒欢的小狗,蹦跳着去抢最靠近糖醋排骨的位置,阮正真挽着崔咏梅的手臂,边走边念叨着要给她多夹些红烧肉补补,郗安宜抱着相机盒落在最后,指尖无意识地着红包的边缘。

时堰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和郗安宜同时做到椅子上。

张嫂的红烧肉炖得酥烂,时巡一个人就扒了三碗米饭,阮正真特意做的长寿面在碗里盘成圆满的圈,时英勋开了瓶珍藏的茅台,连郗安宜都被破例允许抿了一小口,辣得首吐舌头。几人吃了顿热闹的团圆饭为郗安宜庆了生。

郗安宜也迎来了她的十八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日子。呼啸的北风也吹不散这股紧张的氛围。冷肃的冰雪混着油墨试卷的味道在走廊里浮动。

其他同学或捧着笔记临阵磨枪,或紧张得脸色发白,唯独郗安宜倚在窗边,指尖悠闲地转着那支时堰送的钢笔,金属笔帽在阳光下划出细碎的光弧。

“考场上见真章。”霍靖柔从身后走近,突然拍了下郗安宜的肩膀,“这次我可不会输给你。”

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辫,跳跃的发丝像是团跃动的火焰。

郗安宜笑着转身,海藻般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漾开细浪,“那可说不定哦。”

“别紧张。”

“我基础不牢靠,能多背一点儿是一点儿。”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交谈声。郗安宜和霍靖柔转头一看,就见崔咏梅正和她的同桌何翔宇一边说话一边从楼梯拐角走了过来。何翔宇斜跨着一个军绿色的书包,他从里面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崔咏梅,“果干,吃点儿就不紧张了。”

崔咏梅接过杏干时,指尖在油纸上停留了一瞬。她今日换了身新做的衣裳,浅粉色的面包服棉袄在学校里一众灰扑扑的棉袄中极为亮眼,领口一圈绒毛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她打开油纸包捻了一颗果干放进嘴里,酸甜软糯的口感让她眯了眯眼睛。

抬头看见郗安宜的瞬间,她勾了勾唇,随即又恢复如常,她转头,对何翔宇笑着说道:“挺好吃的,谢谢你。”

“你心情挺好的?”何翔宇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虽然她平时也这么笑,但他就是觉得崔咏梅今天的心情比往日的还要好,角眉梢都漾着真实的愉悦。

“有吗?”崔咏梅又捻了一个果干放进嘴里。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拐进教室里。

霍靖柔看着两人的背影压低声音道:“崔咏梅最近和何翔宇走的还挺近的。”

郗安宜抬眼扫了一眼两人的背影,这个何翔宇难道将来会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吗?

瞧着,也不像啊。

霍靖柔突然拍了拍郗安宜的肩膀,朝着楼下抬了抬下巴,“你看那里。”

郗安宜顺着霍靖柔的视线往下看,只见冯英低着头跟在李开济身后,两人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李开济每走几步就突然转身,嘴唇快速开合说着什么,而冯英则微微抬头回了几句,瞬间就让李开济的脸色由晴转阴,甩袖快步走开。冯英又追了上去,不知道说了什么,李开济彷佛又被哄好了,连走路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这又倒退到解放前了?”霍靖柔忍不住扶额,“上周不是还说那李开济给她带好吃的吗?”

“大上周说是两人三观不合,还是散了的好。再往前,说是两人能做朋友。”

霍靖柔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看不懂。这关系比数学题还难以预测。”

她话音刚落,预备铃骤然响起。老师们抱着试卷从办公室里陆续走了出来。

“走吧,第一名。”霍靖柔撞了下郗安宜的肩膀,率先朝考场走去。

郗安宜轻笑一声,抬脚跟了上去。

试卷沙沙发到手中。郗安宜拔开钢笔帽—,这支时堰送的镀金钢笔在考场上格外顺手。她下笔如飞,字迹清秀工整,很快就答完了试卷。

考场上的其他人还在奋笔疾书,她合上钢笔,轻轻搁在桌角,双臂交叠,枕着试卷安然闭目。窗外的冷光映在她平静的眉宇间,仿佛与周遭紧绷的气氛毫不相干。

突然,教室门被猛地推开,几个穿着深色制服的人大步踏入,皮鞋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领头者目光如刀,扫视一圈,厉声问道:“谁是郗安宜?”

教室里的笔尖骤然停滞,几十双眼睛惊惶地抬起,又迅速低下头去,生怕被那锐利的视线捕捉。有人悄悄攥紧了试卷,指节发白,有人喉咙滚动,吞咽着无声的恐惧。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凝滞。

郗安宜听到自己的名字,缓缓睁开眼,他看着几个来者不善的人缓缓站起身。

“我是。”她声音清冽,没有一丝颤抖,从容的像是站起来回答一道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几人打量了郗安宜一眼,朝她一步步逼近,渐渐形成一个包围的架势。

“跟我们走一趟吧。”

讲台上的老师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她额角沁出细汗,声音发紧,“同志,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品学兼优,是不是有什么误……”

话音未落就被领头的人冷硬打断,“组织上调查事情,无关人员不要妨碍公务。请你们配合。”

郗安宜皱眉道:“既然是要我配合,那也请同志你出示工作证,调查函等证明材料。” 她指尖轻叩桌面,节奏平稳得惊人,“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跟着你们走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人贩子!”

阳光斜斜地切过她半边脸庞,将紧绷的下颌线镀上一层冷硬的轮廓。

霍靖柔猛地推开课桌站起来,课桌腿在地面刮擦出刺耳声响。“你们不能带走郗安宜。”她冷冷的盯着那几人,“学校是工人阶级子弟的教育重地,你们这样无凭无据扰乱教学秩序,工农兵学员第一个不答应!”

她大步走到郗安宜身前,瘦削的肩膀绷成一道屏障,“况且郗安宜的档案是在军区大院那边备案过的,既然是组织调查,就更该按章程办事。没有书面通知和校革委会的签字,你们凭什么进教学区带人?”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校长严梁带着几名老师匆匆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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