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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5:05 深夜的社区麻将馆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了看墙上的钟，指针正好重叠在五点。奇了怪了，明明己经看了三次，还是五点，这钟怕是坏了。我掏出手机一看，居然也是05:05:05，连秒数都这么巧。
"啧，不会是机器又在搞事情吧？"我嘟囔着。
自从上周五那台3号麻将机把常客王奶奶的假牙"吃"了之后，老陆就让我每天深夜检查所有机器的"健康状况"。说是健康状况，其实就是看看哪台机器又开始渗出诡异的绿色液体，或者哪台开始半夜自己洗牌。
突然，我听到角落里的7号机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这台机器是上个月才从不知道哪个诡异渠道进的货，外观跟其他机器不太一样，通体乌黑，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铜锈味。
我走过去，拿出老陆给的"饲养员专用手电筒"（其实就是一根涂了符咒的荧光棒）照了照。
"哎哟我去！"我差点把荧光棒扔出去。
7号机的出牌口，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只眼睛！
不是那种贴上去的假眼，而是一只真正的、会转动的人眼，湿漉漉的，眼白上还有几根红血丝。最恐怖的是，它正首勾勾地盯着我！
"卧槽卧槽卧槽！"我连退三步，差点绊倒。
我赶紧掏出对讲机："老陆！老陆！7号机出问题了！"
对讲机那头传来老陆含糊不清的声音："哦，眼睛长出来了？按时间来说，确实该到这个阶段了。"
"什么叫该到这个阶段了？！"我崩溃地喊道，"你到底从哪弄来这些机器的啊？！"
老陆打了个哈欠："你别大惊小怪的，新机器都有适应期。给它喂点东西就好了。"
"喂什么？"
"眼药水啊，笨。"老陆说完就挂了。
05:30:15 寻找眼药水
我在前台的抽屉里翻找着，总算找到一瓶标着"机用眼药水"的小瓶子。不过这瓶子看起来怪怪的，液体是淡蓝色的，瓶身上还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倒立的三角形。
回到7号机前，那只眼睛依然盯着我，而且我发誓它刚才对我眨了一下。
"呃，我要给你滴眼药水了..."我尴尬地对着机器说道，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当我靠近时，眼睛突然转动，瞳孔收缩，仿佛在害怕什么。我硬着头皮挤了两滴眼药水过去，眼睛立刻闭上了，还发出一声奇怪的、类似于猫咪满足的呼噜声。
没等我松口气，那只眼睛又睁开了，但现在它的瞳孔变成了淡蓝色，和眼药水一样的颜色！更诡异的是，7号机开始自动启动，洗牌的声音响起，接着出牌口吐出一张牌。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牌——不是常规的麻将牌，而是一张类似塔罗牌的卡片，上面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底下写着"旁观者"三个字。
06:00:00 诡异的监控画面
正当我对着这张古怪的牌发愣时，麻将馆的所有灯突然亮了起来。我抬头看向监控屏幕，看到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画面：
屏幕上显示的不是麻将馆的各个角落，而是我从小到大生活的不同场景——我五岁时的幼儿园教室、十二岁时的卧室、高中时代常去的网吧，甚至还有上周我和女友吵架的咖啡厅！
"这什么鬼东西？！"我倒吸一口冷气。
监控画面开始快速切换，最后停在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场景：三个月前，我在网上看到"诚聘夜班看机员"的广告，犹豫要不要点击的那一刻。
屏幕上的我点击了广告，然后画面静止，接着出现了一行文字：
【观测完毕，数据收集率：78.3%】
这时，7号机的眼睛再次眨动，然后从出牌口连续弹出几张牌。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竟然拼成了一句话：
"欢迎加入旁观者计划，你己被观测3个月零5天。"
06:30:30 雨衣女的真相
我刚想给老陆打电话询问这一切是什么情况，麻将馆的门突然被推开——是那个雨衣女！
她这次没穿雨衣，而是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最骇人的是，她的右眼和7号机里的那只眼睛一模一样，都是淡蓝色的瞳孔！
"看来你己经唤醒了观测终端，"她用一种机械般的声音说道，"老板让我来接手后续工作。"
"老板？你是说老陆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雨衣女露出一个近乎机械的微笑："老陆只是前任饲养员，和你一样。真正的老板你还没见过。"
我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是那个每次打牌都伸出六只手的女人！"
她耸耸肩："那只是测试你的接受度。显然，你通过了初级评估。"
雨衣女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眼球！淡蓝色的瞳孔，和7号机里的一模一样。
"这是给你的，"她说，"每个饲养员都需要安装一个观测器。别担心，只是换一只眼睛而己，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我下意识后退："你疯了吧！我才不要换眼睛！"
雨衣女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有选择吗？看看你的工牌。"
我低头一看，工牌上原本的照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跳动的数字：00:05:00...00:04:59...
"这是倒计时，"雨衣女解释道，"你有五分钟决定：主动接受观测器，或者被动成为观测对象。"
07:00:00 选择之刻
倒计时只剩最后一分钟，我的手心全是汗。
7号机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那只诡异的眼睛流下一滴淡蓝色的泪水。接着，机器开始吐出一张张照片——全是过去的饲养员！有的只剩下一只眼睛，有的完全变成了机械的样子。
更恐怖的是，我居然认出了其中几个人——麻将馆固定客户老刘、每周来检修机器的技师小张，甚至还有我高中时失踪的同学！
照片最后一张是老陆，他的右眼也是淡蓝色的，照片背面写着："饲养员编号1352，服务年限：12年，转化完成度：96.8%。"
我看向雨衣女："老陆他..."
"己经完成转化，现在是总部的高级观测员了，"雨衣女平静地说，"你以为他为什么总是电话遥控，很少出现？"
倒计时最后十秒，雨衣女将眼球递到我面前："做个聪明的选择，小王。有些东西，知道太多不如成为其中一部分。"
"如果我拒绝呢？"
雨衣女指了指7号机："那么你就会成为它的一部分，就像3号机里的王奶奶一样，永远为机器提供能量。"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我伸出了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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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第三十六章《代码里的秘密》
- 小王接受观测器后，发现可以看到人们头上有奇怪的数字和符号
- 老陆以全新形象现身，原来他己经"升级"成功
- 麻将馆地下室的秘密机房，存储着所有居民的"数据"
- 神秘的"总部"终于派人来检查进度
读者互动问题：
1. 你认为小王最后做了什么选择？为什么？
2. 如果你是小王，面对雨衣女的提议，你会接受那只眼球吗？
3. 你觉得麻将机背后的"总部"到底是什么组织？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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