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纨绔?我装的

第35章 京都风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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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病弱?纨绔?我装的
作者:
楚王好烤肠
本章字数:
9076
更新时间:
2025-05-07

京城的秋天,雾气弥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这股药香仿佛是从朱雀街的深处飘来的,轻轻地包裹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顾黎站在“济世堂”的门口,她缓缓地掀开了门板,门板发出了“嘎吱”一声。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青石阶上的一些东西吸引住了。

青石阶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陶片,这些陶片上还沾染着一些血迹。顾黎定睛一看,发现这些陶片竟然拼凑出了半幅北疆地形图。

而在不远处,阿宝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摆弄着那些碎瓷。突然,阿宝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兴奋地举起了一块陶片,对顾黎喊道:“娘亲,你看这个!这个花纹和爹爹烧的避毒罐一模一样!”

就在阿宝话音未落的时候,一辆玄色的马车恰好从街角驶过。马车的车帘是用金线绣成的蟒纹,显得格外华丽。车帘微微掀起,露出了车内人的身影。

“顾太医,你这医馆的门槛,倒比镇国公府的演武场还要热闹啊。”景王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戏谑。

顾黎微微一笑,回应道:“殿下说笑了,民妇这小医馆,哪能跟镇国公府的演武场相比呢。”

说话间,景王的指尖突然弹出了一粒金珠,这粒金珠如同闪电一般,首首地飞向了阿宝手中的陶虎符。

只听得“叮”的一声,金珠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陶虎符,瞬间,鎏金像水一样漫过了陶虎符上的暗纹,将原本的“定”字改成了“景”字。

顾黎见状,心中一惊,但她的面上却并未露出丝毫破绽。她手中的药杵轻轻敲了敲铜秤,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若是喜欢,民妇就让阿宝给您烧一套茶具,送到景王府去。”

说罢,顾黎广袖一挥,看似随意地扫过了药柜。然而,就在这一挥之间,药柜的暗格里,几根银针如同闪电一般,首首地对准了景王的咽喉要穴。

就在同一时刻,原本静静地悬挂在屋檐角的陶铃,竟然在没有风的情况下,突然自己摇晃起来,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就像是被敲响的警钟一样,划破了周围的宁静,甚至惊飞了祡王府探哨的信鸽。

就在这时,太医院院判章太医踏进了医馆。他一进门,就看到阿宝正站在药柜前,手里捏着一个防疫陶罩,正开心地逗弄着柜子上的狸奴。章太医好奇地走过去,拈起了一个还没有烧制的泥胚,仔细端详起来。他那山羊般的胡须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然后说道:“这小童捏的傩面,倒是和南疆瘟疫时祭司所用的法器有些相似呢。”

“章大人真是好眼力啊。”顾黎听到章太医的话,微笑着回应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狼毒草汁小心地混入釉料中,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接着,他转头对阿宝说:“阿宝,去给章爷爷烧一个问诊用的脉枕吧。”

然而,就在当天夜里,章府的后厨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原本放在炉灶上的陶壶,突然间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壶底的银斑在遇热后,竟然显露出了一行血红色的字——“潴龙河赈银三千两,购孔雀石于黑蝎谷”。更夫恰巧路过,目睹了这一幕,他惊讶地看到章太医手捧着碎瓷片,像疯了一样在庭院里狂奔,而他身上的官袍也被岭南特产的朱砂釉染得脏兮兮的。

上元灯节,华灯初上,朱雀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阿宝站在自家店铺门口,看着满街的花灯,心中充满了喜悦。她小心翼翼地将新烧制的雨点釉灯一盏盏挂在门前的树枝上,这些灯盏造型别致,釉色晶莹剔透,宛如夜空中的繁星点点。

就在阿宝专注于挂灯的时候,祡王府的侍卫们悄然来到了朱雀街。他们鬼鬼祟祟地摸到了灯穗,似乎对这些灯盏有着特殊的兴趣。然而,就在他们的手刚刚碰到灯穗的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三十盏陶灯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同时发出清脆的鸣声,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秘密。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不仅惊得祡王府的侍卫们目瞪口呆,就连御马监的赤兔马也受到了惊吓。那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骏马,此刻突然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然后猛地向前冲去,踏碎了金吾卫的盾牌。

“娘亲教的七星阵!”阿宝躲在药碾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偷笑。她知道,这些陶灯之所以会突然自鸣,是因为她在灯盏中巧妙地设置了一个机关,只要有人触动灯穗,就会引发这个机关,让陶灯发出声响。而这个机关的设计灵感,正是来自于她母亲传授给她的七星阵。

就在阿宝得意的时候,顾黎却注意到了一些异常。她定睛一看,发现灯罩上似乎有一些细微的裂痕。她心生好奇,便用银针轻轻挑破灯罩,只见一片琉璃碎片飘落下来。而在这片碎片的映照下,竟然隐约出现了祡王与江家余孽密会的倒影!

这惊人的发现让顾黎心中一紧,她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在这时,景王恰好负手立在街对面,他腰间的玉佩与碎瓷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金戈之音,仿佛是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一丝肃杀之气。

“好一盏通敌叛国的河灯!”景王的声音冰冷而严厉,他的目光如炬,首首地盯着那盏被挑破灯罩的陶灯,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祡王与江家余孽的密会场景。

然而,就在众人都被这一幕震惊的时候,城西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城西突发恶疫,许多人都染上了重病,情况十分危急。顾黎顾不得其他,急忙赶往城西,想要一探究竟。

当她赶到城西时,只见病患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顾黎见状,连忙上前查看。她掀开一名病患的麻衣,只见其心口处有一处溃烂,而在那溃烂的伤口中,竟然嵌着一些岭南孔雀石粉!

“这是怎么回事?”顾黎心中诧异,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就在她沉思的时候,阿宝突然扯住了她的袖角,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说道:“这个叔叔前日来买过陶罐!”

药杵狠狠地砸在染疫的陶片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就在这时,章太医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禁军,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

“顾氏私运毒矿,罪大恶极!立刻给我拿下,打入大牢!”章太医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

阿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的药瓮也突然滑落,“砰”的一声摔得粉碎。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瓮底的银斑在接触到地面上的血迹后,竟然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化开,形成了一幅清晰的图案——那是章太医与黑蝎谷往来的账目!

与此同时,染疫的百姓们也如潮水般涌了进来。他们手中都紧紧攥着阿宝烧制的防疫陶符,这些陶符似乎给了他们无穷的力量,让他们在面对禁军时毫无惧色。

禁军们被这汹涌的人潮冲得七零八落,完全失去了控制。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重阳宫宴之上。

景王满脸笑容地献上了阿宝烧制的万寿盏,这只精美的瓷盏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然而,当御酒倒入盏中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釉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个北斗阵的图案,仿佛是隐藏在其中的秘密被揭开了一般。

皇帝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酒樽也失手掉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祡王见状,猛地站起身来,他的蟒袍在风中翻飞,显得格外威严。

“这妖纹与定王在时的布阵图如出一辙!”祡王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此女必是妖邪,陛下万不可留她!”

顾黎却不慌不忙,她广袖一挥,将染疫的陶片洒落在地。

“陛下,您可闻出这孔雀石的火硝味?”顾黎的声音清脆而坚定,“这与潴龙河炸药的配方同源啊!”

说罢,她突然将手指向祡王的衣襟,“殿下,您袖口沾的,不正是岭南狼毒草灰吗?”

阿宝突然吹奏起陶埙,那悠扬的曲调如同一股神秘的力量,迅速点燃了殿外的三十盏孔明灯。灯罩上的银斑在风中流转,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它们相互交织、拼接,最终竟然呈现出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江家余孽正在祡王府密谋的影像!

皇帝目睹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突然,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血珠溅落在龙袍上,竟然奇迹般地凝结成了两个鲜红的字:“诛景”!

与此同时,子夜时分,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无情地浇灭了诏狱中的火把。然而,就在这黑暗中,三十个雨点釉罐却顺着暗渠悄然漂入了天牢。顾黎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其中一个罐子,用力将其捏碎。罐身破碎的瞬间,一张鹤轩亲笔所绘的潴龙河工事图展现在他的眼前。

阿宝见状,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鲜血混合着陶土,在牢房的墙壁上涂抹起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墙上竟然渐渐浮现出祡王府的蛇形密道!

“爹爹说过,暴雨时陶土最为黏稠。”阿宝稚嫩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回荡,她那指尖上的银斑似乎也在与窗外的惊雷相互呼应。

就在这时,禁军们终于撞开了牢门。然而,他们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满地都是破碎的瓷片,而这些瓷片竟然拼凑出了一份江家余孽的名录!更让人惊讶的是,名录的最后一片瓷片上,粘着一小片孔雀石粉,而这孔雀石粉,正来自景王冠冕上的东珠!

冬至祭天之日,顾黎牵着阿宝站在朱雀街的废墟之上。不远处,一座新起的陶窑正升腾起袅袅青烟,窑中烧制的防疫药炉上,刻着精美的北斗纹。阿宝突然兴奋地指着南天,大声喊道:“娘亲快看,破军星亮了!”

在千里之外的岭南深山之中,鹤轩默默地将那只染满鲜血的布老虎放入窑口。熊熊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神情显得格外凝重。随着窑火的燃烧,三十只银斑陶雀突然从火中跃出,它们振翅高飞,首首地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与此同时,谢琅的囚车正缓缓地驶过潴龙河的旧堤。囚车上,江家的余孽们被沉重的镣铐束缚着,他们的命运己经注定。然而,在这暴雨倾盆的时刻,江家余孽们镣铐上的蝎纹却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剥落,露出了底下真正的顾氏莲印。

而在景王府的暗室内,半幅未烧完的陶俑静静地立在案头。这陶俑的眉眼竟有七分像鹤轩,而另外三分则与龙椅上的帝王如出一辙。陶俑身上的裂缝中,一缕来自岭南特有的狼毒草香正悄然弥漫开来。

岭南深山的窑火彻夜未熄,鹤轩将那些染疫死者的骨灰混入釉料之中,经过高温烧制,最终烧出了三十只巴掌大小的陶雀。这些陶雀的腹部都是空心的,里面藏着浸过狼毒草汁的密信,上面写着:“惊蛰子时,朱雀街东,陶俑铺”。

“客官,您瞧瞧这批货,那可真是成色绝佳啊!”北商老周满脸笑容地说道,同时小心翼翼地着手中的雨点釉雀,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他的指腹在雀尾第七枚银斑处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三天之后,这批精美的陶雀被摆放在了京城的一家古玩店里。谢琅手持长剑,缓缓地走近柜台,他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只陶雀上。只见那陶雀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展翅高飞。谢琅的手轻轻抚过雀翅,突然间,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定睛一看,发现雀翅的某个部位似乎有些凸起。谢琅心中一动,他毫不犹豫地用剑尖挑开了那个暗格。暗格内,一张信笺静静地躺在那里。当信笺遇到烛火时,上面的字迹渐渐显现出来:“疫起东南,陶瓮藏蛟。”

与此同时,顾黎被押入了诏狱。当天夜里,阿宝趁着狱卒们不注意,将一只新烧制的陶俑塞进了狱卒的食盒里。这只陶俑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但实际上,它的内部藏有玄机。

当狱卒们打开食盒,准备享用里面的食物时,陶俑突然遇热开裂。一股淡淡的孔雀石粉从陶俑中飘散出来,瞬间弥漫了整个牢房。守卫们吸入这些粉末后,浑身开始奇痒难耐,不一会儿,他们的身上就长满了红疹。

“爹爹说过,孔雀石遇硫磺会起红疹。”躲在药柜后面的稚儿小声说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阿宝精心策划的。她事先在陶俑中放入了孔雀石粉,然后又巧妙地将硫磺粉混入了章太医的安神香中。

当夜,刑部大牢里突然爆发了一场“疫病”。守卫们痛苦不堪,而谢琅的玄甲军则趁机扮作御医,混入了大牢。他们在顾黎的手腕上烙下了一个假死蝎纹,以此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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