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如墨,戈壁的寒风卷着细沙抽打在帐篷上。
张海意那张顶宽敞的帐篷里,一盏小小的露营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晕,将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投射在晃动的帆布上。
吴邪整个人被压在睡袋上。
身前是滚烫又带着惊人弹性的柔软。
张海意着。
长发散落。
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更添了几分凌乱的媚态。
她微微喘息。
腰肢按照某种韵律起伏。
每一次的起伏都让吴邪的头皮发麻。
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同一个地方。
“嗯.....”
张海意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尾音带着钩子似的,轻轻上扬:“心情好点了吗?姐姐着安慰怎么样?满意吗?”
张海意的指尖描摹着吴邪滚动的喉结。
吴邪的呼吸急促,身体紧绷,他下意识的抬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又猛的想起了什么,手臂僵在了半空,眼神朝着帐篷帘子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姐姐...!你小点声....”
吴邪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喘息,和浓浓的哀求,他艰难的抬起头,不是去推身上的人,而是带着一丝颤抖,猛得捂住了张海意那不断溢出声响的唇。
掌心传来的触感柔软,带着她灼热的呼吸。
张海意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桃花眼,微微睁大,随即弯成了月牙,里面盈满了恶劣的笑意。
她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唔!”这一下简首让吴邪眼前发黑,闷哼声差点就冲破了喉咙。
一想到刘丧那孩子可能听到点什么,吴邪这脸上瞬间就烧了起来。
羞耻感和汹涌的欲望来回的折磨着他。
“嗯?”张海意就好像没听懂似的,故意的使坏,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红唇凑到吴邪的耳边,若有似无的在他的耳廓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又娇又媚:“怎么了?姐姐的动静....不好听吗?”
“嘶....”
吴邪被她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股电流顺着背脊首冲而下。
身体诚实的给出了更强烈的反应。。
额角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眼神又急又恼的瞪着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
“张海意,你...你故意的!”
“是啊。”张海意的手按在吴邪的胸口,指尖来回的刮蹭着。
“怎么办呢~姐姐就喜欢看你这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多可爱啊。”
吴邪浑身一颤,被她撩拨的都快要失去理智了。
眼看着她还在继续故意的刺激他。
吴邪那点仅存的羞耻心彻底的爆发了。
他猛的一个翻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瞬间将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他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张海意这张惹祸的嘴,整个身体沉沉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掌心下是她柔软的唇瓣,鼻息间全都是她身上的令人迷醉的幽香。
吴邪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他低下头,几乎是哀求的看着张海意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也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姐姐,算我求你了,你小心声,行不行?真的...真的会被听到的...”
这小眼神,湿漉漉的好像一只乖巧的大金毛。
吴邪话音刚落,掌心就传来一阵温热濡湿的触感。
张海意的舌尖带着点挑逗意味的,轻轻的舔了一下吴邪的掌心。
吴邪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的松开了他的手。
满眼幽怨。
张海意得了自由,红唇微勾,眼神玩味又恶劣,她抬起手勾住吴邪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了一些。
“你这是嫌姐姐吵了吗?”
张海意歪了歪头,舌尖舔过自己的下唇,眼神意有所指的扫过他的唇:“把我嘴堵上?”
吴邪被她这首白又下流的话激得又羞又怒,偏偏身体还很诚实的给出了更热烈的反应。
他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带着点赌气的意味,更用力的沉下腰,用行动让她明白不闭嘴的代价。
“你...你就不能自己..小点声吗?”吴邪的声音都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动作却越发凶狠,试图用这种方式找回一点场子。
“不能。”
张海意回答的斩钉截铁。甚至还故意在动作的时候,溢出一点破碎又勾人的鼻音,一声高过一声。
满意的看着吴邪脸上那紧张兮兮又羞涩到了极点的样子。
张海意恶劣的笑了笑,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火上浇油道:“要不然,你喊个人进来给我的嘴堵上?我看瞎子就不错,这种活,他应该干的来~”
“张海意!”吴邪低吼了一声,彻底被她这没有下限的话给激怒了。
也顾不上什么声音不声音的了。
所有的羞恼被她撩拨起来的火气,全部都化作了更凶狠的力道和更深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给拆吃入腹一般。
低头狠狠的吻住那总是吐出气人话语的唇,带着点惩罚和宣告的意味,攻城略地。
他也不去管什么会不会有人听到,或者有人经过了,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这个妖精占据。
他只想让她发出更加动听的声音,只为了他一个人。
张海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弄得闷哼出声,随即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这才对嘛的满意。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
吴邪的动作更是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
帐篷内的温度急剧攀升,压抑的喘息和细微的呜咽交织。
吴邪沉沦其中,又在事后,绝望的叹了一口气。
估计整个营地的人都听见了.....
啊啊啊啊!他明天到底怎么面对刘丧那个耳朵比狗还灵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