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高武,我的团宠妹妹

第11章 宝儿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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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高武,我的团宠妹妹
作者:
有个兮宝宝
本章字数:
5360
更新时间:
2025-04-03

月光下,张朝指尖悬着一滴赤金血珠,氤氲的霞光将药庐映得如同熔炉。桃夭突然按住发间的震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

"可能会有些灼痛。"张朝将凤血分作三缕金线,"宝儿要是乱动,明天就没有糖蒸酥酪了。"

小丫头刚嘴,忽然瞪圆眼睛——那滴悬浮的血珠竟幻化成迷你凤凰,在她鼻尖轻啄。木婉清本能地后仰,却见自己那缕凤血凝成弯刀形状,与腰间修罗刀共鸣铮鸣。

"闭目凝神。"张朝剑指轻点,三股金芒分别没入三人眉心。宝儿突然"哎呀"叫出声,细小的火苗从指尖窜起,将桌案《千金方》烧出个蝴蝶状焦痕。

桃夭发间桃枝簌簌疯长,顷刻间开满重瓣花朵。她惊异地抚过变得温热的木纹肌肤,傀儡核心的桃木符咒竟生出淡金脉络。木婉清周身腾起黑雾,最近跟着宝儿修炼的“九阴真经”内息与凤血交融成墨莲,在月下缓缓绽放。

"姐姐变成花仙子啦!"宝儿兴奋地蹦跳,体内奔涌的真气突然外放。小丫头慌乱间踏出凌波微步,竟在满室狼藉中片叶不沾身。

晨光初露时,桃夭正在铜镜前轻抚面颊。廊下传来宝儿银铃般的笑声:"夭夭姐快看!"侍女转头望去,小丫头正笨拙的用擒龙功"钓"起池中锦鲤,九阴真气凝成的金线在朝阳下宛如蛛丝。

"小姐当心"桃夭话音未落,宝儿突然失衡前倾。木婉清踏着新悟的"踏雪寻梅"步法掠水而过,绣鞋在池面点出三圈涟漪,拎着小丫头后领稳稳落回岸上。

"姐姐的轻功比大鲤鱼还快!"宝儿沾着水珠的睫毛忽闪,浑然不觉自己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木婉清无奈地替她拧干发梢,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愣住——从前握惯杀人刀的手,此刻正轻柔地梳理着孩童细软的发丝。

“宝儿现在也是大高手,以后可以保护哥哥姐姐啦”夸的宝儿心花怒放。

凤血三分也让三人内力大增,混合着天喝下的悟道茶余韵。每个人都有脱胎换骨的变化,桃夭突破到了宗师后期,宝儿这个修炼半桶水都不知不觉把境界升到后天境,木婉清跟着宝儿修习九阴真经后是三人中提升最大的。感受自己先天后期强大的真气恍若梦境。

门口铁无情带着西名捕快叩响回春堂门环。张朝正在教导宝儿配药,瞥见官差靴面沾着驿站特有的红泥——这是八百里加急信使才用的特殊封土。

"张先生救治太子有功,特赐澄江府杏林圣手匾额。"铁无情抱拳行礼,目光扫过正在分拣艾绒的宝儿。小丫头蹦跳着去接衙役手中的食盒,项间玉佩随着动作滑出衣襟。

铁无情瞳孔骤缩——那半块螭凤佩的断口纹路,与他怀中太子令的残玉如出一辙。他强压震惊,状似随意道:"小姑娘这玉佩倒是别致。"

"是爷爷留给宝儿的!"小丫头骄傲地举起玉佩,断裂的螭龙爪在日光下泛着血沁,"哥哥说这是娘亲的传家宝呢!"

看着铁无情凝重的目光,张朝突然移步挡住铁无情视线:"大人不妨移步书房品茶。"指尖轻弹,案上《青囊书》无风翻动,恰露出夹着太子令的书签。铁无情摸着袖中密信,终是咬牙跟进书房。门扉闭合的刹那,十八盏琉璃灯骤亮,光晕中漂浮的药尘竟凝成隔音结界。

"此物先生可曾见过?"铁无情颤抖着取出半块羊脂玉佩,螭龙断爪处泛着血沁。张朝取来宝儿的螭凤佩,两玉相碰时发出清越龙吟,裂纹处竟浮现出完整的"朱"字篆文。

"洪武八年秋汛,周老丈与渔友在长江支流救起落水孕妇,可惜当时的孕妇因头部受创造成失忆"张朝轻叩案上烟杆,铜锅处的"宝"字刻痕深可见底,"数月后那女子临盆时血崩,只来得及说孩子父亲姓朱,在应天府" 张朝说起以前周爷爷说过的事。

铁无情突然撞翻药碾,碾轮在青砖上滚出刺耳鸣响。他想起八年前暴雨中的军报:常医女引开追兵时小腹微隆的模样,当时只当是湖水浸湿宫装产生的褶皱。

密档画像从颤抖的指间滑落,画中女子抚琴的姿势与宝儿托腮发呆的神态完美重叠。铁无情突然单膝跪地,玄铁腰牌在地面磕出火星:"那产妇,可是身着月白襦裙,鬓角有颗朱砂痣?"

张朝展开周济世珍藏的绢帕,褪色的血迹中依稀可见半幅婴孩脚印:"常姑娘临终前攥着这枚玉佩,求周老将其葬在能看到抚仙湖碧波的山坡。"

前院突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宝儿顶着歪斜的珠花跑过月洞门,九阴真气卷着落叶在她周身飞舞。铁无情望着小丫头腕间跳动的朱砂痣,突然对着张朝深揖及地:"下官即刻八百里加急禀报太子!这玉佩关系重大!求先生暂护这姑娘周全!"他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终究不敢说出那个惊天的猜测。

铁无情望着小丫头腕间跳动的朱砂痣,无情突然单膝跪地:"下官以项上人头担保,七日之内必有回音。"

他挥手扶起铁无情,“宝儿是我妹妹这个世间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下官先行告退”铁无情带着几个捕快急匆匆离开医馆。

雕花窗外的新桃结了青果,张朝倚在竹榻上转着烟杆,铜锅处的"宝"字在掌心烙出红印。木纹肌理的榻几摆着两枚严丝合缝的玉佩,烛火将"朱"字投影在素纱帐上,随夜风幻化成游龙。

木婉清端着冰镇梅子汤进来时,正看见青年对着玉佩轻笑。月光漏过窗格在他衣襟绣出银竹,往日温润的眉眼浸着释然的欣悦。

"宝儿若知道自己要多个爹…"她话说一半突然噎住,瓷碗边缘凝着的水珠坠在裙摆。从前觉得这话该透着讥讽,此刻舌尖却泛起莫名的涩。

张朝用银匙搅动琥珀色的汤汁,梅核碰撞碗壁发出清响:"该替她高兴不是?"冰雾升腾间,他眼底映出小丫头午后放纸鸢的模样,"只是发愁该怎么告诉她,总不能说'你爹是当朝太子'。"

黑衣女子突然攥紧袖中短刃,刀鞘镶嵌的月光石硌疼掌心。她想起自己空白的生辰帖,想起师父从不提及是自己的母亲,喉间忽然涌上梅子的酸:"若宝儿不愿意相认,那人可能强行接她进宫"

"那便踏平宫阙抢回来。"青年说得轻巧,指尖真气却将梅子汤凝成冰雕小像,赫然是宝儿扮鬼脸的模样。冰晶折射的虹光惊醒了梁间燕,扑棱着翅翼撞碎满室静谧。

“木姑娘你呢,要不要认回你父亲”

婉清腕间红绳突然绷断,铜铃坠地声惊醒了檐下寒鸦。她弯腰拾铃时轻声说:"我宁愿从未知晓。"发间木槿擦过青年手背,女子双颊带着一丝嫣红。

“放心吧,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如若被人欺负你就回来小院,在这里无论是谁都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此刻后院传来宝儿的惊呼,两人闪身赶到时,只见小丫头正用擒龙功"钓"起池中锦鲤。桃夭提着湿漉漉的裙摆苦笑:"小姐非要证明能空手抓十条鱼加餐。

"哥哥快看!"宝儿献宝似的举起手,阳光映照着她鼻尖的细汗,“我给每只鱼都取了名字,这只最胖的叫桂花糕!”

张朝突然将宝儿举过头顶,小丫头散落的糖霜在夕阳中晶莹如雪。"明天带你去湖边放纸鸢可好?画大鹏金翅鸟的。"

"要画糖葫芦的!"宝儿搂着他脖颈撒娇,"还要给夭夭姐画桃花,给婉清姐画"夜风卷走未尽的话语,却吹不散某人眼底化不开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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