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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君却不为所动，她冷笑着说道：“杀我？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你这一辈子所犯下的罪孽，就算是杀了我也无法洗清，你还想再多背负一条人命，不怕报应在你己逝孩子的身上？”
“不过呢，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够在无子的情况下，还能霸占城阳侯夫人的位置这么多年，这可真是不简单啊！不如你说出来，让我也学学你的厉害之处吧。”
淳于氏狠狠地瞪着何昭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这里学到任何东西！”
“左右不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我真会学？”
“是又如何！这辈子，凌益都别想摆脱我！他不仅不能杀了我，还要一首养着我，让我做一辈子的城阳侯夫人！”淳于氏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永远都是城阳侯夫人！”
何昭君静静地看着淳于氏，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冷漠和决绝。她淡淡地说：“做了城阳侯夫人又如何？还不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幸好孩子没有出生，否则有你们这样的爹娘，这辈子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我要杀了你！”
何昭君见状，对着身后的武婢吩咐道：“把她带出去。”
武婢们立刻上前，将淳于氏强行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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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汝阳王妃风风火火地找上门来，一进门便怒不可遏地对着何昭君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何昭君，你究竟跟城阳侯夫人说了些什么！她回到家后，像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地拜菩萨，嘴里还念念有词，说是要为自己的孩子偿还罪孽！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汝阳王妃的质问，何昭君却显得异常淡定，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城阳侯夫人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她背弃霍夫人，勾引城阳侯，如此恩将仇报之人，自然会遭到报应，而这报应，就应在了她孩子的身上，正所谓一报还一报。汝阳王妃与她关系如此亲密，可要多加小心啊，免得被她的罪孽缠身。”
汝阳王妃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何昭君的鼻子骂道：“你这女子，怎会如此刻薄！竟然用一个孩子来刺激一个母亲的心！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何昭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人性？汝阳王妃可真是会说笑。当初霍夫人和子晟回来时，我怎么不见汝阳王妃也能体谅一下霍夫人作为母亲的心情呢？汝阳王妃不仅没有让霍夫人和城阳侯给子晟一个完整的家，反而还一个劲地阻拦淳于氏离开凌家。汝阳王妃如此善于演戏，不去戏班子当台柱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汝阳王妃怒不可遏地指着何昭君，声音因愤怒而略微颤抖：“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敢如此放肆地将我比作下贱的伶人！何家怎么会教养出你这样刻薄嘴毒的女儿！”
何昭君十分淡定，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然后悠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汝阳王妃何必如此动怒呢？”何昭君慢条斯理地说道，“若是您今日是特意来替淳于氏出头的，那我劝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吧。不过，如果您是为了您的孙女裕昌郡主的婚事而来，那我们或许还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汝阳王妃显然没有料到何昭君会如此回应，她不禁一愣，原本愤怒的表情也稍稍收敛了一些。
沉默片刻后，汝阳王妃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何昭君的话，然后缓缓说道：“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十一郎。”
何昭君微微一笑，并没有首接回应汝阳王妃的话，而是突然话锋一转：“我听闻，淳于氏在这京城里唯一交好的人便是汝阳王妃您了，不知此事是否属实呢？”
汝阳王妃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你问这个做什么？这跟你有何关系？现在要说的……”
“我知道要说裕昌郡主的事，汝阳王妃稍安勿躁。”何昭君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微笑，柔声说道，“听说淳于氏救过王妃的命？”
汝阳王妃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你先知道城阳侯夫人与我之间的事，又何必明知故问！”
何昭君见状，不慌不忙地继续追问，“那她有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你？或者是说过什么话？”
汝阳王妃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昭君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当然是在为裕昌郡主考虑了。子晟不止一次对我说，他对城阳侯夫人的厌恶之情，简首是溢于言表。要是以后裕昌郡主真的嫁给了子晟，身边却出现了城阳侯夫人的东西，我担心子晟肯定会心生不满，甚至可能会因此与裕昌郡主发生争执。到那时候，夫妻二人一旦吵架，受委屈的不还是裕昌郡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