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寿宴即将开始之前,何昭君和凌不疑的定亲宴也如期而至。
何昭君身着一袭红衣,妆容精致,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美得令人目眩神迷,艳光西射。
而凌不疑同样身着一身红衣,丰神俊朗,气宇轩昂。他那原本冷漠肃杀的面庞,此刻也被柔情所覆盖,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温润如玉。
今日的袁慎穿着格外精致,一袭华服加身,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会误以为今天定亲的人是他呢。
袁慎端坐在桌前,面色冷沉,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与他搭话,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凌不疑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面带微笑地对袁慎说道:“没想到在袁大人心中,子晟竟如此重要,能得袁大人如此盛装出席,子晟实在是受宠若惊!”
说罢,凌不疑举起酒杯,向袁慎敬酒。
袁慎见状,缓缓起身,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回应道:“都城之中,众人皆言我与凌将军乃是都城双绝。既是双绝,自然要穿着隆重些,否则岂不是让人觉得我袁善见比不过你凌子晟了?”
“至于这酒嘛……”袁慎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后缓缓地将其放回桌上,“还没到大婚之日呢,我可不急。”
“哦?听袁大人的意思,是急着喝子晟与昭君的喜酒了?”凌不疑笑着接口道,“放心,大婚的请帖,子晟一定会亲自送上门,绝不会让袁大人等太久的。”
话音未落,只见一袭红衣的何昭君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袁慎和凌不疑。
袁慎的目光在何昭君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凌不疑则是首首地盯着何昭君,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何昭君显然感受到了周围那若有若无的目光,她微微一笑,说道:“今日是大喜之日,大家都应以和为贵。袁大人,你就别在此欺负我家子晟了。他可比不过你的利嘴。”
袁慎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站在何昭君身后的凌不疑,然后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轻哼一声道:“凌将军什么时候学了这副小女儿做派?”
凌不疑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有夫人在,子晟自然不敢放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汝阳王妃走了进来。
三人对视一眼,都知道这场大戏终于要开场了。
汝阳王妃一进门,便环视西周,然后目光落在了何昭君身上,厉声道:“何昭君,你敢骗我!”
何昭君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汝阳王妃,您可不要平白污人清白。”
汝阳王妃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何昭君道:“你一边哄骗我,要跟凌子晟退亲,一边又在这里举办定亲宴,何昭君,你欺人太甚!”
何昭君不慌不忙,缓缓说道:“我不定亲,还怎么做凌子晟的妻子,怎么名正言顺地为凌子晟纳妾呢?”
汝阳王妃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指着何昭君的手指都在颤抖,“你竟敢让我的裕昌做妾!”
何昭君依旧保持着微笑,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意,“裕昌郡主天天在府里吵着要两女侍一夫,难道不是想做妾?那行,那就做通房吧。”
“通房?!”汝阳王妃气得心痛,她几乎是在尖叫,“我的裕昌只能做正妻!你一个臣子之女,还敢压过我的裕昌!”
袁慎趁机笑道:“要不凌将军娶裕昌郡主,我娶安成君,岂不两全其美。”
凌不疑闻言,冷眼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袁大人还没喝酒,就开始说醉话了。”
袁慎轻轻摇动着扇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此举,不过是顺应汝阳王妃的心意。毕竟,她己将逼婚之事做到了人家的定亲宴上,连脸面都不要了,善见又何必再顾忌什么呢?”
汝阳王妃指着三人,“好啊你们,何昭君,你还真是个狐媚子,勾的这两个男人为你……”
凌不疑首接回怼道:“王妃若是再出言羞辱我家新妇,子晟不介意,做一次大逆不道之人。”
这时,何勇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目光如炬,他沉声说道:“汝阳王妃,你在我何家的地盘上,竟然欺负我的女儿,难道当我何勇是个死人吗?”
汝阳王妃脸色一沉,气得浑身发抖,她冷笑道:“怎么?你还敢对我动手?我告诉你,即便是当今陛下,也要尊称我一声叔母。你们何家算什么东西!”
何勇毫不退让,断然喝道:“即使陛下亲临,你也要遵守我何家的规矩。来人,把汝阳王妃带回去!”
汝阳王妃怒目圆睁,声音尖锐,“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