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语气柔和,轻声问道:“宛宛,你觉得如何?对他可还满意吗?”
柔则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欣赏:“挺好的,他那张脸确实长得挺好看的。”
觉罗氏闻言,轻轻地拍了拍柔则的手,语气中带着关切:“那他的品行如何?说话的语气、态度,你都觉得怎么样?”
柔则沉思了片刻,如实回答:“他品行端正,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君子之风。”
觉罗氏听了柔则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了,同时她也洞悉出女儿对年羹尧并未萌生情愫。
她轻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宽容与理解:“罢了,你还年轻,许多事情等你成亲之后便会慢慢明白。”
她温柔地抚摸着柔则的脸颊,眼中满溢着母爱的温暖:“宛宛,阿玛和额娘己经尽我们所能,为你寻了一位最佳的郎婿。这,是我们能为你做的最好的选择。”
柔则懂事地点了点头,“额娘,我明白了。我会努力与年羹尧相处,培养出深厚的感情。”
觉罗氏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如果有情,自然是最好的。但若真的无法产生情感,那你就必须坚守自己的本心,过好自己的日子。”
柔则沉思着,似乎在思考着额娘的话语。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额娘,我理解您的意思。但如果对他毫无情意,那以后的日子就是一种折磨。”
觉罗氏点了点头,继续用她丰富的阅历开导女儿:“所以,你要学会从其他方面寻找盼头,比如追求权力和富贵,或者期待孩子的降临。有了孩子和权力,你的日子才会有滋有味。”
柔则听了额娘的话,眼中闪烁着领悟的光芒:“额娘,您说得对。”
柔则的话音刚落,一阵轻柔的风拂过庭院,带动着窗边的纱帘轻轻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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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到柔则的信,宜修就急匆匆地赶回娘家。
“额娘说我议亲在即,不让我随意出门,所以我也只能给你写信了。”柔则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宜修首截了当地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姐姐,那你喜欢他吗?”
柔则轻轻地说:“他长相出众,才华横溢,品行端正,家中人口简单,这己经是一门不可多得的好亲事了。喜欢和心意虽然现在没有,以后相处的日子久了自然就有了。”
“姐姐,你想的太简单了。”宜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柔则微笑着摇了摇头:“容容,是你想得太多太复杂了。额娘告诉我,要是能够有情固然好,但若无情那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女子总归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就算以后和郎婿生了嫌隙,我还有你和阿玛额娘,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柔则的话让最近被胤禛的冷落伤透心的宜修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她紧紧握住了柔则的手:“都说姐姐不懂,可我觉得姐姐才是最聪明的人。”
柔则听到宜修夸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那是自然,我也是很聪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