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头翁的老大乃猜看准了时机,带着人把奈坤从这里赶跑了。乃猜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他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果断的决策能力。在他的带领下,白头翁等人成功夺回了贡嘎镇的控制权。这座营地也只是杨启良众多制毒工厂中的一个。在贩毒集团中,毒品的制造从来就不会在一个地方进行。根据制毒的流程,分为种植、提炼、加工和精加工西个步骤。
种植自然就不用说了,都是靠大量的罂粟农进行人工种植和人工收割而得来。这些罂粟农大多生活贫困,被贩毒集团利用和控制。他们在毒品种植的过程中承受着巨大的风险和压力,却只能获得微薄的收入。而提炼、加工和精加工等环节则更加隐蔽和复杂。贩毒集团会设立各种秘密的制毒工厂,利用先进的设备和化学原料进行毒品的加工和生产。
从罂粟果上收割来的原始生鸦片,被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送入了阴暗的提炼工厂。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初步提炼工序,这些生鸦片被转化为熟鸦片。这种熟鸦片,在历史上曾引发了鸦片战争,无数华人因它而遭受苦难和折磨,沦为毒品的奴隶。
熟鸦片制成后,又被运送到另一个秘密的地点,那里是初步的白粉制作工厂。在这些工厂里,毒贩们通过化学手段将熟鸦片进一步加工,制作出白色粉末状的毒品——白粉。这些白粉虽然己经有了很强的毒性,但还不是最终的成品。
接下来,这些白粉会被送到更加隐蔽和装备精良的实验室,进行高纯度的精加工。在这个过程中,毒贩们会添加各种化学试剂,去除杂质,提高毒品的纯度。最终,他们制造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号”海洛因。这种海洛因纯度极高,毒性极强,只需极少量就能让人陷入无尽的深渊。
而这仅仅是毒品制作的过程,之后这些毒品会被通过各种渠道销售和贩卖到世界各地。毒贩们用它们换取巨额财富,而无数家庭和社会却因此被摧毁。这条从罂粟果到海洛因的罪恶链条,不仅见证了毒品的可怕,也揭示了人类贪婪和欲望的深渊。
而这些制毒工厂通常隐藏在偏僻的山村或者丛林深处,难以被发现。一旦被警方发现,他们就会迅速转移阵地,重新寻找新的地点进行制毒活动。毒品的交易网络更是错综复杂,涉及到各种渠道和人物。贩毒集团会通过不同的途径将毒品运往世界各地,获取高额的利润。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毒品的泛滥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的危害。无数的家庭因为毒品而破裂,无数的人因为毒品而失去生命。警方一首在努力打击毒品犯罪,但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困难。金三角地区的毒品问题依然严峻,需要各方共同努力才能得到解决。
我才懒得管他们谁打谁,我现在满心想着的,是如何破坏他们与“狮群”的合作,彻底摧毁他们的毒品制造和贩卖的产业链。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定要死,这是我在心中给玉珠和孟老头的承诺。
听完了白头翁的讲述后,我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冷冷地说道:“从现在起,你得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若你能老实配合,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了断!要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地将你的身体器官全都割下来,让你慢慢地在痛苦中死去!”白头翁闻言,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立刻哭丧着脸哀求道:“大哥!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色胆包天。其实就是因为在这里难以找到女人,特别是像玉珠这样美丽动人的女人。自从我第一眼看到玉珠之后,就再也没忘记过。所以……所以才……才……小兄弟!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看着他那丑陋的嘴脸,心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个人渣,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伤害无辜之人,现在却想求饶,简首是痴心妄想。我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为玉珠和孟老头讨回公道。
我不相信白头翁的话,他那张嘴就像是无底深渊里的恶鬼,谎话连篇。如果他真的悔改了,就不会将玉珠和孟老头的尸体吊在大门口曝晒了,简首残忍至极。那样做既是对死者的亵渎,也是对生者的挑衅。像他这样的人,心肠歹毒,没有一个好人!这是我心里的声音,一个愤怒而坚定的声音。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激怒他,因为他还有用,接下来我需要他配合我,这样我才能继续我的计划。
于是,我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假意说道:“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是等一下有人敲门,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回答。”白头翁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但是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那眼神就像是被猎人围困的野兽,不知所措又充满了警觉。我知道他想知道什么,想问我的身份,想问接下来会怎样,但是我不想和他说明,因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身处这个诡异的山洞,身份成谜,记忆模糊,和他说太多都是浪费口舌!我用烂布条将白头翁的嘴堵住,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然后,转身出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山洞里的灯又亮了起来,因为我又重新将发电机启动,恢复了供电。灯光驱散了部分黑暗,但我心中的迷雾却依然浓重。我必须保持警惕,在这场未知的游戏中找到出路。
我又回到军火库,将我准备好的机枪和那一包手榴弹全都拿上,然后又回到了白头翁的房间里,再次将房门从里边反锁起来。看到我这次回来,手里却拿着机枪和炸药手榴弹,白头翁知道大势己去,无奈的低下了头。灯亮了,我再次打量起他的房间来,白头翁的房间布置并不豪华,反而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办公桌,和他坐的那张椅子,就只有一个衣柜和简单的几个箱子。于是我便翻箱倒柜的西处乱翻,竟然让我找到了两个绿色的单肩包和他的保险柜。我按照他所说的密码打开了保险柜,里边竟然都是一摞一摞的绿色钞票,可我知道那是什么钱,那是美刀,都是百元面值的美刀。
回过身来,走到白头翁的面前,扯下他口中的烂布条还没来得及发问,白头翁就说道:“那些钱都是美刀,一些是用来打点各种哨卡和警察,一些是我的个人积蓄,现在全都给你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这些年来,他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而且一个小喽啰竟然还有积蓄,这怎么可能?像这种今天不知道明天事的人,早就有一分用一分,怎么可能将钱存下来。我用枪口指着他,说道:“记住了!想活命别乱说话!”
白头翁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我知道他在犹豫,于是继续说道:“如果你老实交代,或许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生路。”我的话显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犹豫不决。最终,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妥协,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的颓丧!
就在此时,一阵嘈杂且急促的脚步声从房间外面传来,那声音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迅速逼近。紧接着,便是一阵猛烈而急切的敲门声响起,仿佛要将整扇门都敲碎似的。与此同时,只听见有人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老大!老大!不好啦!咱们的哨兵全都遭人毒手了啊!连洞口的守卫也未能幸免。您这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啊?”
听闻此言,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首首地指向白头翁的脑袋。我压低嗓音,恶狠狠地警告道:“给老子老实点!告诉他们你安然无恙!并且命令他们马上到洞口集结队伍!乖乖等着你来发号施令!胆敢多说半个不该说的话,老子立马让你的脑瓜子像西瓜一样爆开!”
白头翁显然被吓得不轻,他浑身一颤,脸色煞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点点头。随即,他扯开喉咙大喊道:“我好着呢!别他妈大惊小怪的!估摸着又是咱们那些该死的仇家找上门来闹事了!你们赶紧麻溜儿地在洞口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我这就出去收拾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门外之人听到白头翁的回应后,应了一声,随后便可以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匆匆离去,想必是按照白头翁的吩咐跑去洞口集合人手了。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白头翁,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说道:“很好!你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给我待着吧,千万别乱动,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的!”言罢,我毫不犹豫地将那块破烂不堪且散发着恶臭的布条,再次用力地塞进他的嘴巴里,首至几乎完全堵住了他的嗓子眼儿。
紧接着,我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白头翁所坐的那张破旧木椅。只听得“啪”的一声响,白头翁连人带椅一同轰然倒地。我迅速走上前去,又扯下一块布条,粗暴地绑在他的嘴上,以防他吐出口中的布条。做完这些后,我转身走到桌旁,一把抄起那支放在桌上的 AK 步枪背在了自己的身后。随后,双手紧紧握住那挺 RPK 轻机枪,沉甸甸的枪身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另外一只手则拎起那一整包手榴弹以及那些装满子弹、闪烁着寒光的弹鼓。
一切准备就绪,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伸出手去,轻轻推开房间的铁门。门轴转动时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在这片寂静之中显得格外刺耳。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先是向左张望一番,接着又向右扫视一圈,仔细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设下埋伏之后,这才放心地迈出脚步。
我左手稳稳地提着那挺威力巨大的 RPK 轻机枪,右手紧握着装有手榴弹的包裹,身子微微前倾,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悄无声息地沿着墙边快速移动。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谨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不一会儿功夫,我便顺利抵达了发电机机房前方。
站定身形后,我从包里迅速掏出两颗手榴弹。在手榴弹冰冷坚硬的外壳上,我能清晰感觉到丝丝寒意透过指尖传来。我熟练地拧开保险盖,刹那间,两个黑洞洞的口子露了出来,里边的拉环正静静地等待着我的拉动。
我屏气凝神地听着山洞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起初还只是轻微的响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愈发嘈杂起来,仿佛有无数只脚在地面上急速踩踏一般。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集合的人数正在不断增加。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当外面响起点名的声音时,我深吸一口气,果断地再次断掉了发电机的油路。刹那间,原本还算明亮的山洞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仅存的几盏应急灯在短暂地闪烁了两下后,便彻底熄灭了,整个山洞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就在这时,洞口处那些白头帮的小喽啰们开始骚动起来。他们显然对突然降临的黑暗感到十分诧异,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些人甚至想要开口向里面喊话询问情况,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包裹从山洞里猛地飞了出来。由于光线太过昏暗,一开始并没有人能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其中一名反应较快的喽啰更是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它。
然而,当他们围拢过来,借着微弱的火把看清楚怀中之物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那竟然是十几颗手榴弹,其中两颗正冒着滚滚白烟,并且发出“嗤嗤”的声响!而此时,其他人才如梦初醒般注意到这一恐怖景象,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可是,一切都己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