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第12章 疯人院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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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作者:
馋水果的胖丁
本章字数:
8834
更新时间:
2025-04-11

腊八那日,我正拿砒霜熬腊八粥。青杏蹲在灶台后头添柴火,双丫髻上别着苗疆银饰,一晃脑袋就叮当响。

"娘子!"她突然把火钳往地上一摔,"这银铃铛硌得慌!"扯下银饰扔进粥锅,"奴婢还是戴菜花舒坦!"

萧景珩拎着两尾活鱼跨进灶房,蟒纹箭袖沾着冰碴:"王妃的聘礼..."鱼尾拍起水花溅到粥里,"够炖锅砒霜鱼汤。"

院外突然传来唢呐声。豆腐西施扯着红绸子冲进来:"姜娘子!花轿到街口了!"她袖口飞出群扑棱蛾子,"王家小闺女非说怀了你的种!"

我抄起笊篱敲粥锅:"青杏!把后院的堕胎药..."锅沿崩飞的银饰扎进梁柱,"改成安胎方!"

"得令!"青杏掀开酸菜缸,捞出把泡得发绿的草药,"奴婢新研制的酸菜保胎丸——"药丸子滚进粥锅,"吃三颗生闺女,吃五颗得双胞!"

萧景珩倚着门框刮鱼鳞,刀刃在蛊纹上游走:"王妃这疯人院..."鱼鳃血染红他指尖,"倒比怡红院还会揽客。"

花轿撞开院门时,我正给鲤鱼灌砒霜。十六岁的王小姐扯开衣襟,雪白肚皮上爬满碧鳞纹:"姜神医!奴家夜夜梦到银铃响..."她突然干呕出条蛊虫,"定是那日喝了你开的避子汤!"

青杏一锅铲拍死蛊虫:"放屁!我们娘子开的避子汤..."铲尖挑起鱼鳃,"连河里的公鱼喝了都不产卵!"

萧景珩忽然捏碎鱼头。鱼脑浆里游着条碧鳞小蛇,与他颈间蛊纹相映成趣:"王妃这药方..."蛇信舔过王小姐肚皮,"怕是掺了苗疆的合欢蛊?"

我甩出缠臂金绞住小蛇,金镯卡着蛊虫七寸:"姑娘这胎..."蛇尸在掌心爆成金粉,"得用黑狗血混鹤顶红..."指尖金粉洒在她肚脐,"以毒攻毒!"

王小姐突然尖叫着撕开裙摆。碧鳞纹顺着大腿蔓延,肚皮上浮出张人脸——正是被我废去修为的苗疆长老:"姜黎!你坏我圣子..."人脸突然被青杏的锅铲拍扁,"老娘让你说话了吗!"

豆腐西施突然抱着襁褓挤进来:"姜娘子!借你家灶台蒸个孩子!"她掀开襁褓露出个蛊虫凝成的婴孩,"这娃生下来就会吐金豆子!"

青杏的酸菜缸突然炸裂。腌菜汁淋在蛊婴身上,竟凝成个碧玉长命锁:"娘子!这锁眼熟..."她扯出自己脖间的半块玉佩,"跟奴婢的胎记对得上!"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刺穿蛊婴。鎏金蛊血喷溅在喜轿上,轿帘的百蛊图开始蠕动:"王妃的贺礼..."他剑尖挑起个鎏金囍字,"倒是别致。"

院墙外突然传来芦花鸡惨叫。老刘举着鸡冲进来:"姜娘子!你家这瘟鸡..."鸡爪挠出块带血的玉珏,"把我棺材本都刨出来了!"

我拎过芦花鸡拔毛,鸡冠里掉出粒蛊卵:"好得很..."卵壳在掌心裂开,爬出条生着萧景珩面容的碧鳞蛊,"连畜生都会偷汉子了。"

青杏突然掀翻喜轿。轿底滚出三百张合婚庚帖,每张都画着我的生辰八字:"奴婢早说这轿子晦气!"她抡起轿杆劈向王小姐肚皮,"待奴婢给您打副纯金棺材冲喜!"

蛊婴突然在血泊中啼哭。碧玉长命锁浮到半空,与青杏的玉佩拼成完整蛊王图腾。萧景珩的蟒纹箭袖卷住我腰肢:"王妃捡的何止野丫头..."他咬破我耳垂滴血入锁,"还有苗疆失传的镇国蛊——"

王小姐的肚皮轰然炸开。万千蛊虫凝成顶凤冠,稳稳落在青杏乱糟糟的双丫髻上。街坊们突然齐刷刷跪地:"恭迎圣女归位——"

青杏扯下凤冠砸进茅坑:"归你祖宗!"她踩着蛊虫叉腰大骂,"老娘是姜娘子的烧火丫鬟!"

凤冠在茅坑里咕嘟冒泡,青杏抄起掏粪勺就往苗疆长老脸上泼:"圣女是吧?归位是吧?"粪水淋在蛊虫凝成的人脸上,"老娘让你尝尝鲜!"

王小姐的绣鞋突然炸开,鞋尖钻出两条碧鳞蛊蛇。萧景珩的软剑绞住蛇身,在门框上钉成喜字:"王妃这接生手艺..."他蟒纹箭袖扫落梁上蛛网,"比刽子手还利落。"

豆腐西施突然把蛊婴塞进我怀里:"姜娘子!这娃吐的金豆子..."她掰开婴孩嘴巴,"够打副纯金脚镣!"

蛊婴咬住我手指的刹那,青杏的玉佩突然发烫。她扯断红绳砸向粪坑,半块玉佩撞上凤冠炸出火星:"什么破烂信物!"她赤脚踩着茅坑沿,"老娘就爱戴酸菜叶子!"

苗疆长老的残魂在粪水中尖叫:"逆徒!你偷换命格..."蛊虫凝成枯爪抓向青杏脚踝,"害我苗疆气运..."

我甩出缠臂金绞住枯爪,金镯在晨光中晃眼:"老东西死了还聒噪!"拽着蛊链往油锅里拖,"本院长请你喝砒霜醒酒汤!"

青杏突然抢过萧景珩的软剑,剑锋往自己心口扎:"都他娘闭嘴!"黑血顺着剑刃往下淌,"什么圣女什么蛊王..."她拔出剑掷向粪坑,"老娘今日就断了这孽根!"

蛊婴突然在我怀中啼哭。鎏金蛊血渗入我腕间旧疤,竟凝成把青铜钥匙。萧景珩的蟒纹箭袖突然缠住我腰肢:"王妃可认得..."他指尖蛊纹游上钥匙,"这是开你心锁的物件?"

院墙外突然传来鞭炮声。棺材铺老刘带着戏班子闯进来,唢呐吹着《大悲咒》:"吉时到——"他甩出捆裹尸布当红绸,"给姜娘子冲喜喽!"

青杏抢过唢呐砸向花轿:"冲你祖宗的喜!"她撕开喜服内衬露出满身蛊纹,"谁再提圣女二字..."绣花鞋踩碎满地金豆子,"老娘把他腌成酸菜!"

王小姐突然抽搐着爬起。她肚皮上的碧鳞纹游成婚书,字迹竟与青杏的卖身契相同:"姜黎...你抢我夫婿..."她十指长出蛊虫利爪,"还盗我命格..."

萧景珩忽然将我按在棺材板上。他咬破指尖在我眉心画符,蛊血渗入肌肤滚烫:"王妃当年捡我养我..."符咒游向心口,"可曾想过..."突然扯开我衣襟露出凤凰纹,"要与我共享这蛊王命数?"

青杏的锅铲劈开婚书:"放屁!"她揪着王小姐的头发往酸菜缸里按,"我们娘子捡的野男人多了..."腌菜汁呛得蛊虫首冒泡,"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豆腐西施突然掏出把黄豆撒向空中。豆子落地变作金甲神兵,领头的竟是我上月医好的瘸腿老汉:"姜娘子!老朽带天兵来贺喜!"他木拐杖戳穿蛊虫幻象,"聘礼是瑶池三车蟠桃——"

我踹翻供桌,蟠桃滚进粪坑溅起金汁:"本院长最恨神仙管闲事!"扯过老刘的招魂幡当火把,"青杏!泼油!烧了这群装神弄鬼的!"

苗疆长老的残魂在火焰中尖啸。青杏突然夺过我手中钥匙,捅进自己心口:"娘子...这脏东西..."黑血凝成锁链缠住长老,"奴婢替您锁了!"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爬满青杏全身。他擒着我手腕按向青铜钥匙:"王妃可知..."蛊血交融的刹那,我腕间银铃疤蜕成金锁,"你与我..."青杏的惨叫声中,三把同心锁在空中相撞,"早就是同命蛊?"

青杏心口的青铜钥匙突然迸发青光。她呕着黑血大笑,发间银饰叮当作响:"老娘的心...早腌成酸菜了!"竟徒手扯断锁链,将苗疆长老的残魂塞进腌菜缸。

萧景珩的蛊纹如活蛇缠上缸口。他蟒纹箭袖拂过青杏溃烂的伤口:"王妃养的丫头..."腐肉下露出鎏金蛊印,"倒比蛊王还凶悍。"

王小姐突然撕开肚皮,碧鳞蛊虫凝成花轿撞向院墙。豆腐西施抡起襁褓挡灾,蛊婴"哇"地吐出金箭:"姜娘子!借你砒霜洗洗箭!"

我踹翻粥锅,滚烫的砒霜粥泼向花轿:"青杏!"毒雾中抓住她手腕,"把酸菜缸钉棺材里——"缸中长老的惨叫混着腌菜香,"给老刘当镇店宝!"

青杏的绣花鞋突然卡进棺材缝。她抄起招魂幡当撬棍:"什么破烂棺材..."腐木碎屑飞溅,"连个腌菜缸都压不住!"

萧景珩忽然擒住我后颈。他唇间渡来的蛊血辛辣呛喉:"王妃的同命锁..."指尖蛊纹游入我唇缝,"还差最后一道契。"

棺材铺老刘突然撞开缸盖爬出,怀里抱着鎏金合卺杯:"礼成——!"杯中毒酒泼向半空,"请新人饮砒霜!"

青杏一锅铲拍碎酒杯:"饮你祖宗!"碎片扎进王小姐眉心,"要喝喝孟婆汤去!"转身将酸菜缸扣在老刘头上,"棺材本姑奶奶笑纳了!"

苗疆长老的残魂在缸中嘶吼。青杏赤脚踩着缸沿磨刀:"再叫唤..."菜刀寒光映着她眉心血痕,"老娘把你剁成饺子馅!"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刺穿我与青杏掌心。蛊血交融处浮出青铜婚书:"王妃这疯人院..."他咬破我耳垂在婚书按印,"该添位姑爷了。"

豆腐西施突然掏出唢呐吹喜乐。芦花鸡扑棱着翅膀叼来红盖头,青杏揪着鸡脖子大笑:"这瘟鸡倒是会抢戏!"鸡血溅在婚书上,凝成"生死同棺"西个血字。

我甩开萧景珩的桎梏,毒针抵住他跳动的蛊纹:"姑爷?"针尖沁出碧色蛊毒,"本院长只收试药的狗——"

萧景珩徒手攥住毒针,鎏金蛊血顺着针尖倒流:"王妃的药狗..."他舌尖卷走我腕间血珠,"可比看门狗有趣。"蛊纹突然缠住芦花鸡,鸡冠爆出个鎏金铃铛。

青杏一菜刀劈开鸡肚子,掏出把青铜钥匙:"老娘早瞧这瘟鸡不顺眼!"钥匙捅进婚书血字,"什么生死同棺..."棺材板轰然炸裂,"要死你自己死!"

苗疆长老的残魂突然冲破酸菜缸。腐肉裹着腌菜叶扑向青杏:"双生蛊王终要归..."话未说完就被青杏塞了满嘴砒霜:"归你祖坟!"她抡着锅铲当钉棺锤,"老娘送你十八层地狱游!"

王小姐的蛊婴突然尖啸爆裂。金豆子暴雨般砸向喜轿,豆腐西施扯开襁褓当布袋:"姜娘子!这可是真金白银..."她脑门被金豆砸出个肿包,"够买下整条朱雀街!"

萧景珩的蟒纹箭袖突然卷住我与青杏。三把同心锁在空中相撞,蛊血凝成的铁链缠住院中老槐树:"王妃的疯人院..."他咬破我颈间凤凰纹,"该改名叫同命棺了。"

青杏突然呕出块带血的玉珏。她抹着嘴冷笑:"姑奶奶不玩了!"玉珏砸向萧景珩眉心,"什么破铜烂铁..."抬脚踹翻酸菜缸,"都他娘喂狗去吧!"

蛊血浇透的槐树突然开花。花瓣凝成张鎏金卖身契,落款处按着青杏八岁时的血手印。我撕碎契书塞进灶膛:"本院长的人..."火焰吞没苗疆图腾,"阎王也抢不走!"

棺材铺老刘突然敲着铜盆唱丧:"礼成——!"他甩出捆裹尸布当贺礼,"祝姜娘子与蛊王..."布匹展开露出血字「同棺共穴」,"百年好合!"

青杏扯过裹尸布勒住他脖子:"合你祖宗!"她拔下银簪扎向萧景珩心口,"敢碰我们娘子..."簪头蛊虫咬破鎏金纹,"老娘剜你三千刀!"

萧景珩擒着青杏的手腕反剪。他蛊纹游入她溃烂的伤口:"小丫头..."腐肉下露出青铜蛊锁,"你的命早与王妃锁死。"锁芯转动的刹那,青杏突然安静如傀儡。

我抄起砒霜坛子砸向蛊锁。瓷片割破掌心,毒血混着雄黄酒泼出火海:"本院长的人..."烈焰吞没同心锁链,"生死由我不由天!"

芦花鸡突然在灰烬中打鸣。晨光穿透蛊雾时,院中只剩满地狼藉。青杏顶着鸡窝头傻笑:"娘子...锅里的腊八粥..."她舀起焦黑的蛊虫,"好像熬过头了?"

萧景珩倚着棺材剥松子,蟒纹箭袖下露出心口血窟窿:"王妃这合卺酒..."他将松仁抛进粥锅,"比苗疆的噬心蛊还烈。"

豆腐西施抱着金豆布袋溜出院门,老刘的唢呐声渐行渐远。我踹翻喜轿残骸:"青杏!把聘礼都扔茅坑..."扯过萧景珩的箭袖擦手,"再熬锅砒霜醒酒汤——"

"娘子!"青杏突然指着槐树尖叫。焦黑的枝桠上,三百张生辰八字黄符凝成个囍字,在晨风中晃如招魂幡。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缠住我脚踝。他沾血的指尖抚过焦土,画出一顶鎏金凤冠:"王妃的喜宴..."蛊虫在凤冠上凝成明珠,"才刚开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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