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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
曹涅慵懒地靠在青石上，一脸满足。
旁边，白衣蜷缩着身子，双手抱膝，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
她低着头，长发散乱，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曹涅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伸手，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把玩着。
“哭什么？刚才你明明也很享受。”
“住口！”
白衣蓦然回首，通红的眼眸中盈满怒意。
曹涅不以为意，低笑道：“跟我走，忘了你那夫君，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痴心妄想！”
白衣怒斥道：“我与夫君相守数千年，岂会为你所打动？”
曹涅嘴角泛起一抹讥笑。
“不跟我走？你以为还能回到从前？”
“这世间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若是你夫君知道刚才的事……。”
白衣冷声打断。
“夫君待我情深似海，对我有一颗至死不渝的真心。”
“可笑！”
曹涅嗤笑一声：“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真心能值几颗灵石？跟了我，永生、权势、无上大道唾手可得。而他，终将化为一抔黄土！”
白衣眸光微颤，明显有些动摇。
曹涅唇角微扬。
“或许你夫君确实爱你，但你真的爱他么？”
白衣抬眸，语气冰冷：“什么意思？”
曹涅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白衣俏脸一红，想到刚才云雨中的一切。
一开始她的确恨曹涅。
可当进入佳境后，她竟不自觉地迎合起来。
曹涅突然点破，让她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曹涅忽地贴近，温热的胸膛紧贴她脊背，双手游至纤腰，向幽深处探去。
“嗯……。”
白衣轻吟出声，眸中水光荡漾，贝齿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喘息。
灼热的呼吸划过她的耳畔。
“你夫君护不住你，我能。他给不了的快乐，我能。跟了我，极乐与巅峰兼得。”
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
白衣蓦然转身，痴痴凝望曹涅，玉手捧起他的脸庞：“别说了，我跟你。”
“啪！”
凌厉的掌风带着极大的力道落到白衣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林中回荡。
白衣的眼神瞬间清明，她捂着红肿起来的左脸，傻傻的盯着曹涅，久久都没能反应过来。
“为……为什么？”
她眼神又变得有些迷茫。
完全不理解曹涅为何突然打她。
曹涅猛地站起身，手指几乎戳到她的鼻尖，厉声喝道：“不知廉耻！你夫君待你情深义重，你居然敢背着你丈夫与我私通？”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她右脸上。
鲜血顺着她嘴角缓缓流下。
“说！你是不是个贱人？知不知错！”
白衣终于回过神来，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挣扎着就要起身理论。
“啪！”
还没等她开口，第三记耳光就将她再次扇倒在地。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歇斯底里地喊道：“曹涅！你疯了吗？明明是你勾引我！现在倒是来指责我背叛了我丈夫？要不是你……。”
“啪！”
曹涅连忙打断：“贱人，你知不知道反抗，居然还怪起来本相来。”
“刚才哪怕你再多反抗一息，本相都会看在你如此爱你夫君的份上放过你。”
“可最后你没有。”
“若是我现在要了你，日后你是不是也会这样背叛我？”
“说！”
白衣彻底爆发：“我背叛你祖宗！要不是你三番五次引诱，老娘会答应你吗？”
曹涅眼神冰冷：“所以你是承认自己下贱了？”
“你才下贱！你们全家都下贱！”
“啪！”
“知不知错？”
“老娘没错！都是你害的！”
“啪！”
“再问一次，知不知错！”
“我！没！错！”
“啪！”
九九八十一记耳光过后。
“说，你是不是贱人？知不知错？”曹涅的声音冰冷刺骨。
白衣的脸颊红肿不堪。
眼看第一百记耳光又要落下，她终于崩溃地哭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曹涅的手掌停半空，轻柔的抚摸上她的脸：“那你是不是贱人？”
“是，我是贱人，求你别打了。”
她抽噎着回答，泪水滑落。
曹涅掌心涌动着神魔之力，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红肿的脸颊，语气十分温柔：“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非要挨这么多巴掌才肯认错。”
白衣怔怔地望着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畜生是怎么做到既凶狠又温柔的。
曹涅叹息一声：“你也别怨我，我这样子对你，还不是怕你跟了我之后又起异心。”
“你替我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白衣不由自主地点头，在曹涅温柔的抚摸下，红肿起来的脸迅速消失下去。
“还怪本相吗？”曹涅又问。
感受到曹涅抚摸她的脸加大了些力度，她浑身一个激灵，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怪，曹相所做的一切，白洁都明白。”她声音微颤，露出温顺的笑容。
曹涅满意地勾起嘴角：“你这张小嘴，最会讨本相欢心。”
“既然己经是夫妻，以后有话首说，不要藏着掖着。”
白洁乖顺地点头，内心一阵腹诽。
她若是说了实话，估计又要挨巴掌了。
“还疼么？”曹涅柔声道，眼中露出真真切切的心疼。
白洁垂下眼帘，长睫轻颤：“不……不疼了，曹相对奴家最好了。”
曹涅的手指忽然顺着她下巴滑落，在她锁骨处流连：“那……还来吗？”
白洁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眨了眨眼。
首到察觉曹涅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才明白过来。
她身子微微一颤，垂着头，眼底泛起隐秘的渴望。
“曹相。”她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奴家……还可以吗？”
曹涅低沉一笑：“这种事，无须问本相意见，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白洁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道：“那奴家冒犯了。”
曹涅慵懒地往后一靠：“让本相看看夫人的本事。”
很快，两人的身影再度纠缠在一起。
青石之上，喘息声比先前更加热烈，更加肆无忌惮。
一个时辰后。
白洁幸福的依偎在曹涅怀中。
曹涅把玩着她一缕青丝。
“夫人觉得，本相与你那夫君，孰强孰弱？”
白洁眼波盈盈：“曹相神威盖世，他不及你万一。”
曹涅指尖轻挑起她下巴：“哦？详细说说。”
白洁眼波流转，朱唇轻启：“他是螳臂当车，曹相却是蛟龙闹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