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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新赛季联赛开赛前一周
地点：葡萄牙里斯本私人会所、巴塞罗那俱乐部秘密会议室
里斯本的夏夜闷热潮湿，我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在门德斯的带领下穿过私人会所的旋转门。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浮动着雪茄与威士忌的气息。德科坐在角落的真皮沙发上，黑色连帽衫拉得很低，面前的威士忌几乎没动过。
“巴塞罗那主席亲自飞来，看来诚意十足。”德科转动着酒杯，冰块碰撞声清脆刺耳，“但波尔图不会轻易放人，穆里尼奥己经警告过我......”
“穆里尼奥把你当防守工兵。”我推过去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德科近十场比赛的触球热点图，中前场大片空白格外刺眼，“在他的4-3-3体系里，你的创造力被锁死了。”
门德斯敲了敲桌面，金表在灯光下闪过冷光：“皇马和切尔西都在观望，但巴萨愿意第一个冒险。”他抽出合同草案，“税后800万欧元年薪，外加肖像权20%分成——这是目前最高报价。”
德科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原来在你们眼里，我只是商品价目表上的数字？”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波尔图队徽纹身，“我在这里拿过欧冠，球迷把我当英雄......”
“所以你甘心在替补席上浪费巅峰期？”我调出巴萨的战术视频，哈维、伊涅斯塔与小罗的三角配合行云流水，“里杰卡尔德为你设计了‘中场魔术师’角色，你的长传调度、后插上射门，会让整个进攻体系......”
“够了！”德科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让我考虑。”他抓起外套走向门口，背影融入里斯本的夜色中。
三天后，巴塞罗那俱乐部的秘密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如铅。贝吉里斯坦将最新情报摔在桌上：“波尔图标价3000万欧元，违约金条款更是形同虚设！”他的手指点在合同细则上，“除非德科自己闹转会，否则......”
“那就让他看到非走不可的理由。”我示意卡门打开投影仪，画面里波尔图新援、20岁的中场新星费尔南德斯正在接受采访：“我会接替德科的位置，为球队带来更多活力。”
法务总监劳拉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先接触德科的家人，他妻子一首希望孩子能在加泰罗尼亚上学......”
“同时通过门德斯放风给媒体，”我补充道，“就说巴萨有意求购，但被波尔图天价吓退。”我调出德科的社交媒体账号，粉丝们正在评论区刷屏：德科该去更大的舞台。
深夜，我的私人手机震动起来。是德科发来的加密消息：明晚十点，老地方见。配图是他在波尔图更衣室的背影，更衣柜里的球衣被挤到角落。
再次抵达里斯本时，暴雨倾盆。德科浑身湿透地冲进会所，雨水顺着帽檐滴落：“他们让我给新人腾位置，甚至削减了我的训练时间......”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原来英雄迟暮，不过是一句笑话。”
我递上热毛巾，示意门德斯打开平板电脑。新的合同条款在屏幕上展开：“基础年薪不变，但每场首发加5万欧元奖金，欧冠每晋级一轮翻倍。”画面切换到巴塞罗那的学校与社区，“你妻子可以担任国际学校的艺术顾问，孩子能享受顶级教育资源。”
德科沉默良久，突然问：“如果转会失败，巴萨会保护我吗？”
“当然。”我调出与门德斯的秘密协议，“我们会在媒体上公开支持你，同时......”压低声音，“联系欧足联调查波尔图违反球员权益的行为。”
窗外的雷声炸响，德科的眼神在闪电中忽明忽暗。他终于摘下帽子，露出疲惫的面容：“我想...是时候换个战场了。但我们需要分步走——先制造转会绯闻，等舆论发酵后，我再提出转会申请。”
门德斯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早就准备好了。明天《纪录报》会爆料：巴萨报价德科遭拒。一周后，你的球迷会在巨龙球场外抗议......”
散会后，我站在会所门口看着雨幕。手机震动，收到里杰卡尔德的消息：如果德科加盟，我能打造出十年难遇的中场组合。远处，波尔图的巨龙球场灯光在雨雾中若隐若现，一场关于天才中场的暗战，正在这座城市悄然拉开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