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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歌手》？"我盯着张姐递来的台本，"公司疯了还是我疯了？这可是专业竞技节目！"
张姐把咖啡塞进我手里："你昨天在《明日之星》的清唱视频点击破千万，公司当然要趁热打铁。"她压低声音，"而且...这是季言工作室制作的节目。"
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系统面板适时弹出：
[新任务：在《跨界歌手》中获得季言公开认可
奖励：舞蹈技能+30%
失败惩罚：被曝光"假唱门"完整视频]
"什么时候录制？"
"后天。"张姐翻着行程表，"你今天得去试装，明天彩排。对了，林修的经纪人刚打电话来，说要和你'和解'。"
我冷笑一声。昨晚那个威胁电话我可没忘。
试装间里，造型师拿着一件镶满水钻的礼服在我身上比划："姜老师适合夸张一点的风格..."
"不，"我果断拒绝，"我要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
造型师一脸震惊——这完全不符合原主"浮夸作精"的穿衣风格。
"再加一件西装外套，"我补充道，"剪裁要利落。"
走出公司大门时，一群记者突然围了上来。
"姜妙！听说你要参加《跨界歌手》，是准备再次假唱吗？"
"对于网友称你'毒舌评委'是人设转变，你怎么看？"
我正要回答，一辆黑色保姆车急刹在我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季言戴着墨镜的侧脸。
"上车。"他简短地说。
记者们瞬间炸了锅，闪光灯疯狂闪烁。我愣在原地，首到季言又重复一遍："除非你想继续被围攻。"
我钻进车里，闻到一股清冷的雪松香气。季言递给我一瓶水："安全带。"
车子驶离记者群，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
"谢谢。"我小声说，"你怎么会..."
"路过。"他眼睛盯着平板电脑，上面正在播放我昨天清唱的视频，"这首歌，为什么选《我只在乎你》？"
我心跳漏了一拍："就...突然想到的。"
"你第三句的转音，"季言突然转头看我，"和原版几乎一样，但最后一段副歌你改了旋律。为什么？"
他的眼神太锐利，像是能看穿我的谎言。我下意识移开视线："感觉...那样唱更合适。"
季言沉默了一会儿："明天彩排，别迟到。"
他在下一个路口让我下车，全程不到十分钟，却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彩排当天，我早早到了录制现场。舞台比想象中更大，观众席能容纳近千人。
"姜老师，"音乐总监走过来，"您选的歌是《泡沫》，需要降调吗？"
我摇头："原调就可以。"
他略显惊讶："这首歌高音部分很难..."
"没关系。"我笑了笑，"我想挑战自己。"
彩排开始，我全神贯注地演唱。这首歌在穿越前我练习过无数遍，每次加班到深夜，耳机里都会循环播放。
唱到高潮部分时，我注意到控制室玻璃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季言。他双手抱胸，表情难以捉摸。
彩排结束，工作人员纷纷鼓掌。音乐总监激动地说："姜老师，您今天状态太好了！正式录制保持这个水平就行。"
我道谢后走向休息室，却在拐角处被拦住。季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学过声乐？"
"自学的。"我撒了个谎。
"《泡沫》副歌第二个高音，专业歌手都容易破音。"他眯起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心跳加速："运气好？"
季言突然伸手，指尖轻轻碰触我的喉咙："发声位置不对，但效果很好。"他的手指温度让我浑身一颤，"很...特别。"
他离开后，我靠在墙上深呼吸。系统弹出提示：
[季言好感度+15]
[当前好感度：25/100]
录制当天，化妆师给我化了个淡妆："姜老师今天走素颜美人路线？"
"嗯。"我对着镜子检查造型，白衬衫、黑色西装裤，头发简单扎成马尾，"越简单越好。"
主持人开场后，第一位歌手登场。我站在后台，手心全是汗。系统突然发出警告：
[检测到异常：您的耳返可能被动手脚]
我立刻检查设备，果然发现右耳返没有声音。我赶紧叫来音响师："能检查一下吗？马上轮到我了。"
音响师调试后脸色变了："奇怪，刚才还好好的..."
"备用耳返呢？"
"都被其他艺人用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就不要了。"
[紧急任务：无耳返完成表演
奖励：临场应变能力永久+20%]
音乐响起，我走上舞台。没有耳返意味着我听不清伴奏和自己的声音，全凭感觉。但奇怪的是，当我开口唱第一句，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了。
聚光灯下，我仿佛回到了穿越前的小公寓，对着浴室镜子练习唱歌的无数个夜晚。
唱到高潮部分时，我注意到评委席上的季言微微前倾身体，目光专注得近乎灼热。
最后一个音结束，全场起立鼓掌。我鞠躬时，看到站在侧台的林修脸色阴沉。
主持人激动地拉住我："太精彩了！完全没想到姜妙能有这样的表现！"
我接过话筒："谢谢。其实我有很多不足，但我会继续努力。"
评委点评环节，轮到季言时，全场安静下来。
"技术上有瑕疵，"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但感情表达...很真实。"他停顿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听你唱歌不觉得讨厌。"
现场爆发出笑声和掌声。我惊讶地看着他，系统提示疯狂闪烁：
[任务完成！获得季言公开认可]
[奖励己发放：舞蹈技能+30%]
[新任务：与季言合作完成一次舞台表演]
回到后台，张姐激动地抱住我："热搜爆了！'姜妙 实力'、'季言评价姜妙'！"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跑来："姜老师，有记者要求采访，说是关于您和林修的..."
"拒绝。"我果断道，"就说我身体不适。"
休息室里，我查看系统面板：
[当前正面人气值：1,203,645]
[主线任务进度：15%]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以为靠唱歌就能洗白？等着看明天的头条吧。"
我握紧手机。看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