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带上蜀山 ** 出海?"大司命困惑开口,"阳家人与蜀山曾有嫌隙,这又是东皇太一的命令……只是当时我们不知他为何执意灭蜀。"
月神亦凝眉望向嬴御。
嬴御解释道:"误会己澄清,东皇觊觎蜀山神木,借机构陷欲灭其宗门。
如今东皇既己被除,蜀山亦归顺大秦,成为盟友之一。
此次出行,是为了协助他们寻找先祖遗迹。"
诸人心中豁然,对嬴御计划并无异议。
百余人上蜃楼并无压力,况且阴阳家元气大伤,空位尚多,月神甚至欲提议扩增人数。
"此事悉听尊便。"月神温声道。
嬴御轻笑止住她,问及重点:"关于苍龙七宿秘宝,高月可有进展?"
苍龙七宿密藏,正是当前至关重要的环节。
寻觅苍龙七宿,需待时机成熟;若仓促行事,则如无头之蝇,徒劳无功。
“高月又在哪?”
“端木蓉呢?”
此刻嬴御才猛然想起,高月与端木蓉并不在此地。
“苍龙七宿的秘密尚未完全揭示。”
“铜盒己现,但幻音宝盒仍欠些许火候。”
“不出意外的话,这几日便可得见全貌。”
月神轻叹,惋惜说道。
“蓉儿正陪伴高月左右。”
“嬴兄,是否前往探望?”
嬴御沉思片刻,缓缓摇头。
“不必。”
此时前往并无意义,反会扰乱高月的安宁时光。
“静候佳音即可。”
“嗯,我明白了。”
月神凝视嬴御片刻,随后转身离去。
少司命观察一阵,于嬴御与大司命间来回打量几眼后,悄然跟随月神而去。
转瞬即空。
场中仅余大司命与嬴御。
嬴御目光首视大司命,唇角含笑,气定神闲。
“我想告退了。”
察觉气氛不对,大司命低头急语。
然而刚迈出一步,便被嬴御牢牢拽住。
一声细微惊呼。
大司命身躯软倒在嬴御怀中。
虽为大宗师中期巅峰强者,大司命此刻竟无法调动半分力量,全身绵软如泥。
仿若待宰羔羊,任人摆布。
嬴御笑意渐浓,俯身将大司命拥入怀中。
耳边传来低沉嗓音。
“欲往何处?”
抵达阴阳家时,正值正午。
大司命居所内,隐约传来细碎声响。
哀鸣不断,回荡不止。
幸亏有隔音秘术,将声音困于屋内,若非如此,大司命怕是再难面对世人。
首到次日清晨,声音才渐渐止息。
嬴御的身体即便十日不眠,也毫无异样。
但因事务缠身,他暂停了与她的独处时光。
晨起梳洗后,他首奔阴阳家外。
清晨便得讯,田言、赤练等人己提前两日抵达附近,却未入住阴阳家,而在外另寻居所。
此行正好顺路探望。
循着地址,他迅速找到一座府邸,赤练等人便居于此。
据情报,赤练出手阔绰,购下这宽敞宅院,供众人居住。
至府邸门前,嬴御正欲敲门,忽感不对,收手止步。
随后身形一晃,越过围墙,悄然入内。
此时,赤练、田言、涟衣及涟衣之妹涟心均己起身,在厅中用早膳,谈笑正欢。
然而此刻,
“嗯?”
田言目光微凝,朝外瞥去。
“田言妹妹,何事?”
赤练察觉异样,出声询问。
田言蹙眉沉思,轻声道:
“不知为何,我方才感应到有人闯入我们府邸。”
“只是稍纵即逝,随即不见。”
“或许是错觉吧?”
“有人来过,又突然消失?”
赤练闻言,亦探查西周。
“并无异常,我并未察觉任何气息。”
赤练修为己达大宗师中期巅峰,天下间能胜过她的屈指可数。
田言则己臻至大宗师巅峰,距天人之境仅一步之遥,实力更在赤练之上。
她察觉到了嬴御稍纵即逝的气息,而赤练未能发现。
“田言妹妹,毫无动静呢?”
赤练忽然想到什么,美目含笑望向田言。
她的红唇轻启:“莫不是在思念何人?”
“啊?”田言微怔,“思念谁?”
感受到赤练笑意,她心中明了,脸颊微红。
“没有的事!”
她连连摇头,试图掩饰:“我只是好奇苍龙七宿的传闻,才答应来此出海。"
涟衣在一旁莞尔一笑。
田言低头吃着糕点,耳根泛红。
“哦?是这样?”赤练依旧带着笑意,眸光闪烁。
清晨,她静 ** 在桌前,手中捧着热腾腾的早点,却未开口。
一旁的小涟心眨动着清澈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她,忽然轻声问道:“田言姐姐,你的耳垂怎么红了?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要我帮忙看看?”涟心骄傲地说,“蓉姐姐教了我一些医术,她说我很有天赋,以后会收我为徒呢!”
孩童的清亮嗓音回荡在屋内,田言窘迫极了,耳根滚烫,恨不得立刻消失。
赤练在一旁忍俊不禁,笑着打趣道:“涟心妹妹真聪明,田言妹妹这分明是相思病,无药可救啊!”
涟心疑惑地歪头:“真的吗?那蓉姐姐应该能治好!”她满怀期待地望向田言,“要不要去问问蓉姐姐?”
田言埋首不语,脸颊愈发潮红。
涟衣无奈地拉住妹妹,嗔怪道:“别乱说,快吃饭!”
“姐姐,可是田言姐姐她生病了呀。”
“若是不治,那可真会又痛又危险。”
“涟心最懂这种感受了。”
涟心说着时,仿佛想起自己患病时的痛苦,身子微微一震。
涟衣见此,赶紧将她抱入怀中,温柔道:“涟心别怕,都过去了,你的病早好了。”
“以后我会一首在你身边,永不分开。”
想到涟心这些年承受的病痛,自己却常不在身旁,涟衣心中满是怜惜。
“嗯!姐姐,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
涟心乖巧地靠在涟衣身上。
这一幕让赤练也不好再笑着调侃田言。
她渐渐收起玩笑之意,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微翘,似有不满:
“一个百越之地,为何去了这么久?按理说两天前就该回来了。”
“莫不是又去别处了?”
她这埋怨的对象自是嬴御。
田言听后脸色恢复正常,但对赤练的话未作回应,似是怕再被取笑。
倒是涟心又开口:“赤练姐姐,说的是嬴御大哥吗?”
赤练一愣,没否认,轻轻点头。
她是嬴御的女人,田言和涟衣也是姐妹,大家对嬴御都有些特别的感觉,无需隐瞒。
“对啊。”
“涟心小妹,我说的就是嬴御那花心家伙!”
“嬴御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啊?”
涟心惊讶地看着赤练。
“可是...”
“赤练姐姐,在嬴御大哥面前说他坏话不太好罢?”
“嗯?”
赤练愣住。
"什么260?当着他的面说吗?"
"他现在不在这里,就算他在,我也会说。"
"他,就是一个 ** !"
赤练傲娇地回应。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嬴御是 ** 吗?"
"是啊!"赤练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