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南齐朝堂超过半数己经归属于齐王势力了。”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祁衍闻言,面色不由得凝重;他好像小瞧了自己的小儿子了。
“陛下为什么容不下齐王呢?”
林修言淡漠的神情出现裂痕,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帝王。
“朕也不知道,以前朕同皇后也是对他极尽宠爱的;可自他进入朝堂军营;他总是给朕和太上皇一股危险感。那种危险感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陛下,齐王没有您想的那么有野心,而太子也没您想的那么弱。”
林修言心底不由得冷笑,两代帝王手上都沾满了亲兄弟的血,如今对自己的儿子放不下心,真是讽刺。
“太傅还是谈谈齐王在南齐的部署吧。”
“臣知晓的并不多,齐王对臣也是防备的,只知道黑骑压境。”
“黑骑.....他豢养的亲兵;有多少人。”
“约莫三千精锐。”
“他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培养了三千精锐。真是有本事的很!”
叶祁衍不由得抓紧了龙椅的扶手,他到底是轻视了。
“陛下担忧什么?”
“他只是想夺取南齐?”
林修言抿着唇,皱着眉头,藏在衣袖下的拳头握紧,不由得冷硬开口:“齐王殿下被邺景寒了心,不过是打算离开罢了。南齐皇帝昏庸无能,朝堂蛇鼠一窝,南齐百姓民不聊生,齐王殿下开设的茗醉楼掌握着南齐部分经济,再者又接济了许多百姓,齐王再渗透进南齐并不难。”
“那如今事情败露了,太傅认为齐王会如何?”
叶祁衍抬眼,嘴角挂着微笑,而眼底却都是冷意,让林修言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陛下终究是为人父亲,孩子再闹腾,也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的孩子吧。”
林修言叹了口气,闭上眼,再睁开,满目清明,但周身又围绕着一股疏离感。
“如此听来,咱们的太傅大人是向着齐王的。”
叶祁衍唇角弯度渐渐变大,他着桌前放置的邺景的玉玺上纹路,他不介意自己两个儿子各有国家,相反他求之不得,至于那南齐太子....又算什么东西。
......
“锦溪,真是辛苦了。”
叶凌轩穿着单薄的衣裳,领口微微大开,倚靠在门口,看着刚忙活完的小姑娘,满足感充斥着内心。
“殿下,赶紧进来坐下。”
“锦溪这么急做什么?”
叶凌轩看着急吼吼的小姑娘,不由得想逗下她。
“还需要上一回药,殿下发尾还落着水珠呢,一会让侍女擦干。”
“为何要她们来,锦溪不能帮我擦拭干吗?”
“殿下,知道了,一会臣女帮你擦。”
李锦溪的脸蛋不由的红润起来,耳尖也开始染得粉粉的,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给男人上着药。
“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来了。”
侍卫在门口传报。
“嘶。”
李锦溪听到叶嘉阳来了,有些紧张,不由得没控制好力度,有些重的落在伤口;叶凌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臣女不是故意的,殿下,可还好?”
“无妨。”
李锦溪连忙停下动作,有些紧张又担忧的表情,成功取悦了叶凌轩,但叶凌轩只是摇摇头,示意女孩继续,但在女孩眼里就是太子殿下强装镇定,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皇兄,怎么想着今日来皇子殿了?呀!锦溪怎么也在呀?”
叶嘉阳揶揄含笑的表情,有些贱兮兮的,朝李锦溪眨巴眨巴了几眼。
“嘉阳有事?”
“无事就不能过来看看嘛?这不是听说皇兄受伤了,就连忙过来了。”
“哥哥没事,嘉阳还有事吗?”
“既然哥哥有人照顾,那我就不打扰了,锦溪,照顾好我皇兄哦。“
“公主殿下!”
李锦溪有些懊恼和羞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只觉得很难为情,感觉偷偷跟心上人见面被人抓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