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就跨到院子中央,高大的身影如同铁塔,瞬间将娄晓娥挡在了身后,隔绝了易中海那吃人的目光。
娄晓娥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板窜上来,刚才那几乎要将她压垮的窒息感,瞬间消散!
看着眼前宽阔的背影,她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心里那点慌乱被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安全感瞬间填满!
李胜利根本没看身后,他盯着易中海,嘴角咧开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我小娥嫂子!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了?嗯?”
他手指猛地指向瘫在椅子上,只剩半口气、嘴角还淌着血沫子的聋老太太,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质问:
“道歉?送肉?伺候?易中海!你给老子听清楚了!
这老虔婆!她算哪门子‘老祖宗’?是你易中海封的?还是街道办任命的?或者是他妈区政府盖了红头文件的?”
李胜利用力戳着易中海的胸口,力道大得让易中海踉跄后退:“她!聋老太太!就是咱们街道登记在册!
一个普普通通!无儿无女!靠着国家救济粮活命的五保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太太!”
他眼神如刀,字字如锤,狠狠砸下:“是你易中海!一而再!再而三!把她捧上神坛!把她吹成什么‘定海神针’!‘活功德碑’!你安的什么心?嗯?”
李胜利猛地踏前一步,几乎与易中海脸贴着脸,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洞悉,让易中海浑身汗毛倒竖:
“你是想借她的名头!在这西合院里当土皇帝?还是想把她当枪使!替你铲除异己?你他妈其心可诛!其行更该千刀万剐!!”
这赤裸裸的指控,如同剥皮拆骨!把易中海那点龌龊心思,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院里邻居们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易中海的眼神瞬间变了!震惊!鄙夷!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易中海被这劈头盖脸的怒骂,和诛心之论轰得头晕眼花,老脸由红转白,再由白涨成猪肝紫!他哆嗦着嘴唇,想反驳,喉咙里却像塞了团烂棉花,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胜利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李胜利骂完易中海,猛地转身,一把将还有些发懵的娄晓娥,拉到自己身侧!动作霸道又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
他环视一周,目光扫过那些眼神闪烁的邻居,最后落在易中海那张扭曲的老脸上,声音斩钉截铁,如同金铁交鸣,响彻整个西合院:
“都给我听好了!娄晓娥!是我李胜利罩着的人!许大茂!那是我李胜利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谁他妈再敢动我小娥嫂子一根手指头!再敢用那些狗屁倒灶的‘规矩’‘孝道’恶心她!”
李胜利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眼神凶狠如狼:那就是跟我李胜利过不去!就是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他猛地指向面无人色的易中海,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宣判:易中海!你给我听真了,再让我看见你用这套狗屁玩意儿恶心我嫂子”
李胜利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残忍、又带着点血腥味的笑容:老子就让你亲身体会体会,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最后几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易中海的心口!砸得他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噗通”一声!
竟被这股无形的煞气压得首接瘫坐在地!裤裆处瞬间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吓尿了!整个西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李胜利这狂魔般的宣言,和易中海当场吓尿的狼狈,震得魂飞魄散!看向李胜利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如同在看一尊行走的人间凶神!
以前只觉得李胜利狠,是条疯狗,惹不起。
现在才知道,这哪是疯狗?这他妈是护食的霸王龙!谁敢动他圈里的人,他能把你骨头渣子都嚼碎了咽下去!
再看被李胜利护在身侧的娄晓娥,邻居们眼神复杂无比。
羡慕?有!嫉妒?更多!但更多的是一种“原来如此”的恍然,和深深的忌惮!难怪娄晓娥今天敢这么硬气!背后站着这么一尊煞神!换谁不横着走?
娄晓娥感受着李胜利手臂,传来的力量和温度,听着他那番霸道至极,却让她心尖发烫的宣言,看着易中海瘫在地上失禁的丑态…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激动!解气!还有一种被强大雄性,彻底征服和保护带来的、近乎眩晕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她下意识地往李胜利怀里靠了靠,脸颊绯红,眼底水光潋滟,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惶恐?
李胜利感受到她的依赖,嘴角那抹冷厉的弧度柔和了一丝。他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般的易中海,和只剩喘气的聋老太太,
拉着娄晓娥的手臂,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懒散,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走了小娥嫂子,回家贴对联了。跟这帮腌臜货色置气,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