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里面一片漆黑,陆宁还没反应过来,带着侵略性的吻扑面而来。
唇瓣被裴时礼用力的吮住,他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鼻梁上,和她的呼吸缠绕。
“唔...裴,裴时礼...”
裴时礼攥紧陆宁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抱在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般。
昏暗中,他一双幽深的漆瞳定定盯着陆宁,两人只能看到对方黑亮的眼睛。
“他的好摸还是我的?” 裴时礼压着嗓子,指尖在陆宁细腻的脸蛋儿上滑动。
每次做那事时,都要他去攥她的手,她才会摸摸自己。
结果她来酒吧摸男模。
怎么?他的不好摸?
裴时礼想着,本就暗流涌动的黑瞳变的更加危险。
陆宁觉得她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
她抵在裴时礼的胸前,小声开口:“我没摸。”
“是吗?” 裴时礼的唇从她的嘴角,慢慢的向下。
扫到下颌的时候,他突然眸色一深,尖利的牙尖咬了下去,微微用了些力:“那我刚刚攥住的,是谁的手?”
他可没忘记,若不是他攥住,陆宁的手就己经摸上去了。
陆宁吃痛嘶了一声,她喘着气:“我,我....” 有点心虚,她躲闪男人的目光:“他完不成互动的任务应该要受惩罚....”
“瞧着有点可怜,我想着快速过一下让他走,真的,我保证!就做个动作!” 陆宁举起两根手指,一副你信我啊的模样。
“看他可怜?”裴时礼咀嚼着这几个字。
他低头,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脖颈间,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脖颈到她的耳骨:“阿宁,你怎么不可怜我。”
为了赶在今天回来,他接连两天都没休息,更是让了好几个条款,才赶在今天敲定了项目。
这才提前了一天,赶在她明天离开前回来见她。
他满身的疲惫,本想着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想到刚刚的一幕,裴时礼太阳穴又止不住突突的跳,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太过疲惫导致的。
太黑了,陆宁只能看到他模糊的五官轮廓,但他沙哑的声音里裹着的疲惫听的她心尖一颤。
这样的语气说出来的话,竟真带了几分可怜。
陆宁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带着冷冽气息的肩窝。
裴时礼的身子瞬间绷紧。
他暗自咬了咬牙,自己得多没出息,她都没说话,只是微微服了下软,他竟然就差点丢盔弃甲。
“裴时礼,你别生气了。”陆宁说话的时候,呼吸洒在他脖颈间,脖颈下的青筋绷的更紧。
喉结止不住的滚动。
难怪每次他亲陆宁这儿,她都会受不了的轻颤。
裴时礼狠狠的闭了下眼。
再次睁开时,狭长的眼尾泛着猩红,他猛地掐住陆宁的脖颈,将她被迫的仰起头后,唇瓣狠狠的堵了上去。
今天的裴时礼一点也不温柔,陆宁只觉得自己的唇瓣都被他吮麻了,脑子像一团浆糊。
被他抱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陆宁突然清醒了些:“别,别在这儿....”
裴时礼将她抱在腿上,如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他的唇顺着她泛红的脸颊向下,在锁骨处重重碾出齿痕,嗓音沙哑得像是裹着砂纸:“别动。”
陆宁星眸中萦着水汽,将她一双漆亮的瞳仁衬的更大更亮,她仰着脖颈,被他弄的轻颤,只剩下些许的理智:“裴,裴时礼....”
她的黑色吊带裙实在好剥,轻轻一挑,半边滑腻的肌肤就尽在掌下。
裴时礼的呼吸早就加重,猩红的眼中欲念横生,理智将要崩塌。
他忽得抱着陆宁起身,就着抱她的姿势走到了门边,又确认了一遍门确实被反锁后,裴时礼目光在昏暗的包厢里扫了一圈。
裴时礼抱着陆宁的腰,让她感受自己的某处,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阿宁,我忍不了了,就在这好不好?”
“不,不要...” 陆宁眼底也泛着迷离,但到底还剩些理智。
她二十几年来受的良好教养,都让她无法在一个酒吧,在这样的空间下做那样的事情。
她抱着裴时礼的脖颈,咿唔:“裴时礼,回家好不好,回来在....”
因为隐忍,裴时礼脖颈间的青筋爆出,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额头抵着陆宁的,鼻尖相触间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裴时礼压抑的红着眼:“阿宁,你帮我。”
这是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他也不愿意这么委屈陆宁。
但他现在这样,出不去。
裴时礼把她抱着重新坐回沙发,圈着她的手放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他的喘息声粗重:“阿宁,摸摸。”
陆宁红着快要滴血的脸,被他引导着的指尖下的手感意外得好,她咬着唇瓣,被他带着手逐渐向下。
“嗯....”
每一次的闷’哼声响起,男人猩红的眼底都会更红一分。
沙发角落里,点点夜光照着的墙面,两道交织的身影缠绕,连黑影都那么的旖旎暧昧。
……
陈梦瑶眼睁睁看着陆宁被裴时礼拉走,在他沉冷的视线下,她着实张不了口救下可怜的陆宁,只能在心底默默为她祈祷好运。
想到韩晏也在赶来的路上,陈梦瑶顿时拿着自己的包包就想跑。
男模的热舞完毕,谢清瑶被解放了出来,见到神色匆匆的陈梦瑶拉住她:“大瑶瑶宝贝,你要走了吗?”
陈梦瑶一双眼睛西处看,就怕被韩晏突然逮住了,连忙点头:“对,小瑶瑶宝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玩!”
谢清瑶疑惑:“什么事这么急啊?咦,嫂子呢,嫂子怎么也不在?”
“她被裴大佬带走了,不跟你说了,我先走。”陈梦瑶怕再不走韩晏就到了,说完她就急冲冲的朝门口走。
眼看就要推开那道带着曙光的大门,手腕突然被攥住。
韩晏嘴角扬起一个冷冽的弧度:“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