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怎么呢?就被吓成这样了。
不过这也说明这个七夫人和老大的关系很好,最起码,这七夫人在老大心里是不一样的。
潇墨白知道自己赌对了。
神梦山老大看着不吭声。
潇墨白一挥手,锦衣卫押着七夫人到了笼子跟前,抓着她的手就要往笼子里塞,七夫人吓得尖叫:“孙大魁,老娘年纪轻轻跟了你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山大王,你就不想一想,这山大王是那么好做的吗?”
锦衣卫抓着七夫人的手,那蛇的低着头,舌头一吞一吐的,眼看着马上就要碰到七夫人的手了,七夫人崩溃了。
“孙大魁,他们问什么你说就是了,孙大魁……”
神梦山老大孙大魁依旧沉默不语,胖胖的脸上满是汗水,看七夫人的眼神满是心疼,可还是一言不发。
潇墨白瞅了眼锦衣卫,一摆手,锦衣卫把七夫人的手又往前送了送,七夫人首接破口大骂了,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首到七夫人说了句:“孙大魁,我怀孕了,你还要不要你的孩子了,这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神梦山老大表情微动,似乎被七夫人说的动了心,他张口:“我说了,你们就能放了她吗?”
没说自己,而是她。
这是觉得自己不可能有退路了。
潇墨白点头:“你说了,连你也放了。”
虽然他并不认为七夫人真的有了身孕。
神梦山老大沉默半晌才开口:“是太……”
嗖的一声,一支箭射过来,正好射中神梦山老大的咽喉,他眼睛都没闭上就倒下了。
潇墨白只看到旁边的树叶微动,看来是幕后之人怕他把人招出来,下了死手。
“可惜了。”
潇墨白低喃,他蹲下身子把箭从神梦山老大脖子上出,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潇墨白仔细看了箭矢,就是普通的猎户用的,一点儿看不出身份。
可见来人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七夫人首接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被老大的死吓得,还是被眼前吐着信子的蛇吓得。
潇墨白一摆手,锦衣卫把七夫人带下去了。
神梦山后山的蛇是用来迷惑人的,潇墨白抓来的可是货真价实的。
这种冷血动物,看着就让人害怕,别说七夫人一个弱女子了。
玄白追上去了,没追到。
“大人,没追到。”
玄白很是惭愧,他在潇墨白身边是轻功最好的,连那人的背影都没看到,只能凭着那人的气息往前追,追了一段时间,连气息都没有了。
“他敢出现在这里,还没被我们发现,那就说明来人本事不小,哪能轻易让你追上。”
只是这样一来,线索又断了。
潇墨白看着跪在那里的其他人,面无表情吩咐:“都带走吧。”
南秋洛正在房间等着潇墨白,神梦山的人在屋子周围浇火油的时候潇墨白就己经发现了,他把南秋洛带去了其他锦衣卫暂住的地方自己换了一身飞鱼服就离开了。
南秋洛猜想,肯定是去和神梦山做了断的。
也不知道最近什么原因,这山上的盗匪还是盛行可难道是因为皇上误杀了南家?
南秋洛有时不得不往这方面想,想着想着,潇墨白就回来,身上还穿着那身飞鱼服,后面还跟着秋怀瑾和秋彦棠。
秋彦棠看到南秋洛安然无恙,双手合十朝东方拜了几拜:“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秋洛妹妹安然无恙。”
南秋洛被他的搞笑破防了,他没想到秋彦棠会真担心他。
“大哥,三哥,你们没事吧。”
“没事。”秋怀瑾坐在轮椅上,推轮椅的是穿着锦衣卫服饰的天青,这小子看南秋洛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南秋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大人,此件事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南秋洛福了福身子:“还望大人放我们离开。”
至于秋怀瑾和潇墨白合作隐瞒她的事情,南秋洛就当是这段时间对秋家照顾她的谢礼了。
潇墨白沉了脸色:“这么快就和本指挥使划清界限了。”
他冷眼看着秋家兄弟:“还是说,看上秋家兄弟比本指挥使有钱,你又动了别的心思。”
这话说的,就差没说南秋洛是出来卖的可,而且还一卖就是兄弟俩。
这种难听话,南秋洛听的多了,就是潇墨白都说过比这还难听的话。
“随潇大人怎么说?这神梦山的盗匪猖獗,大人想要找几个小老百姓配合一二是应该的我们既然在大景生活,受大景的保护,自然有义务帮助朝廷,帮助大人。”
一番话说的官方无比,不止潇墨白搞不清楚,秋家兄弟更是摸不清头脑。
潇墨白以为自己己经解释清楚南大人地事情了,这几日的相处,让潇墨白觉得自己走进了南秋洛的心里。
如今看来,她不过是在演戏,就像之前在柳郡一样。
南秋洛说完对秋家兄弟说:“大哥,三哥,有什么东西需要整理地,你们抓紧时间整理一下,别到时候误了潇大人的正事。”
秋彦棠还好些,潇墨白做这事是首接找的秋怀瑾,秋怀瑾这人做事向来有章程,秋家旁支也的确找上门来去诉苦了,不过没说要秋家嫡系给他们撑腰的话。
潇墨白的信息,对秋怀瑾来说恰到好处,不仅能查清敢劫秋家货物的人,还能试探南秋洛和潇墨白的关系。
最起码,他要知道,潇墨白对南秋洛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南秋洛好像不喜欢这样。
“秋洛既然开口了,阿棠,我们先去库房那边看看,损失大不大。”
秋怀瑾说完朝秋彦棠使了个眼色,秋彦棠后知后觉哦了一声,推着秋怀瑾离开了。
秋家兄弟一离开,锦衣卫他们也没胆子看潇墨白的笑话,也一起离开了,最后一个出去的人甚至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有南秋洛和潇墨白。
气氛有些沉闷。
潇墨白眉眼疏冷,一步一步朝南秋洛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南秋洛的心上
“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潇墨白靠近她,“你是不是没有心,我对你什么样,你感觉不出来?”
南秋洛想摇头,又怕潇墨白一伸手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掐死了,这段时间的虚与委蛇,她累了。她不想面对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命的男人,更不要说,他们之间还隔着以条人命。
“潇大人莫不是忘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