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燎扯了扯领口,随后大手一拉,外衫便被甩落在地,露出了结实的上身,随后将最后的亵裤也扯下。
他走到床边,宋婉月正哼哼唧唧难受,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量,偶尔发出几声嘤咛,丁燎只觉得心,像是被一根根刺一样狠狠扎。
他大手一捞,床上的小女人顿时被他抱进怀里。
丁燎黑眸内翻涌着无数情丝,又满是疼惜,小女人娇弱,他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难受。
他抱着宋婉月,小心翼翼躺在床上。
宋婉月烧得浑身滚烫,意识也很模糊,难受得厉害,突然,她感受到一丝冰凉紧紧贴着他,透着无尽的诱惑。
她费尽力气,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只想靠这冰凉近一些再近一些。
“好凉快。”女人的呓语在男人的下巴隐隐约约闪现。
宋婉月想更凉快一些,于是双手紧紧抱着这个凉快的物件。
“呜呜,”女人闷哼一声,委屈巴巴,“好大的冰鉴,我抱不完。”
丁燎如狼一般的神色在女人身上就没移开过,听到女人说他是冰鉴,他低低地笑了。
他可不是冰鉴,他是她的男人。
丁燎放手感受了一下宋婉月额上的温度,还是高烧不退。
男人浓眉紧锁着,手又有一搭没一搭附上女人的秀发。
他家乡从前也有一个受凉导致全身滚烫的小孩,他去看过,烧得脸都脱皮了,嘴唇也十分干裂,喝了姜汤也不见好。
家里孩子多,压根就顾不上他,见总不见好也不愿意多花心思在他身上,后来小孩竟被烧成了傻子。
男人眼眸突然加深,蛮狠地抵开宋婉月的唇齿,卷着她的舌头狠狠一吮。
女人立刻轻哼一声,眼眸。
“收点利息不过分吧。”丁燎舔了舔嘴唇,很满足,他终于吃到乖宝的甜美。
小女人己经失去了光明,要是在变成个傻子,那可真是全天下最可怜的姑娘。
他双手一根根解开女人的手指,可到手的冰鉴宋婉月怎么可能让他跑,他掰一根,女人在他侧腰又寻了个地方继续扒拉……
“乖宝,乖啊,老子再去水里泡泡,”丁燎耐下性子,柔声道:“到时候更凉快,更舒服。”
丁燎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禽兽的想法,日思夜想的女人在跟前,甚至差点和自己负距离,他要是真能忍住,那他还算是男人嘛?
看女人像个八爪鱼一样搂着自己,丁燎捧着她的脸继续加深刚才那个吻,将她的柔软往自己口里卷,又将她的口水全部吞入腹中,架势凶狠得让宋婉月首往后退。
“嗯哼,”女人了眼眶,委屈巴巴,“为什么冰鉴还会咬人,我不要冰鉴……”
她双手环着前胸,可怜巴巴地往床的另一侧退。
丁燎‘啧’了一声,从床上翻起来,望着缩成一团的女人,粗声粗气:“没良心的家伙,用完老子就跑。”
他胸膛微微起伏,脸上的神情迅速果断起来,他迈着大步子,赤裸着身体出去。
荷姨正想着里面的事情,一看丁燎出来,忙不迭跑上去,还没说话呢,丁燎就道:
“你去里面看着她,老子一会儿再来。”
荷姨差点没当场石化,一会儿还来?咋滴来一次还不够啊。
她到底担心宋婉月,那姑娘小小弱弱的一个,寨主那么黑熊大一只,她……
只盼寨主怜惜素月姑娘,
荷姨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掀开被子,素月的衣裳穿得还是刚才那一套,整整齐齐,没有她想的那样撕成碎片,她舒了一口气。
再说丁燎,他出了洞穴,不再怕吵醒洞口里的人,两条长腿脚步匆匆,速度极快,走在丛林里,真的活像一头觅食的黑熊精……
他来的目的地是一潭藏在山谷深处的水池,怪石嶙峋、花繁叶茂将它遮掩地幽深神秘。
和现在居住的洞穴一样,都是他和沈墩子在无意中发现的。
水面平静地很,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制着它。
丁燎眼都不眨一下,扑的一下就跳入其中,池水透着彻骨的冰冷,仿佛是从极寒之地的冷水汇聚而成,冰冷首往骨头里钻,寒意顺着皮肤蔓延。
丁燎脸色微微一颤,寒意缠上男人健硕的身躯,浑身的温热都被搜刮带劲,让人猛打哆嗦。
他立马上岸,又看了一眼水池,他的离开只是在水面撩起几缕不易察觉的涟漪,眨眼之间又归于平静。
丁燎想起难受的小女人,来不及多想,脚步略显莽撞地又往回跑。
“荷姨,外面守着。”男人沙哑了嗓子。
荷姨知道她们寨主不会对素月姑娘做什么,也放下心来,正要低着头出去,经过男人身旁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冻得荷姨打了个哆嗦。
丁燎扒开被子,刚躺下,女人闻着味就来了,都不需要他主动。
丁燎感受着女人主动将白如柔姨的双手搭在他身前,小小的脑袋靠着他的手臂。
他心里心猿意马,想着刚才的吻,他又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离他的乖宝又近了一步。
宋婉月意识依然是模糊着的,她就这样下意识去找她的‘冰鉴’。
如此循环往复几次,荷姨也明白了,原来是她这个老人思想龌龊了些。
她总以为他们寨主要对这个生病了的可怜的柔弱姑娘霸王硬上弓,原来是不知道哪里去把身子弄得冰凉,再来给素衣月姑娘物理降温。
荷姨给宋婉月擦拭着脸颊,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
下一秒又叹丁燎,寨主啊,你用情至深,可用错了地方,人姑娘两口子她看在眼里,那叫一个恩爱,你只怕只能单相思啊。
“荷姨,你照顾素月姑娘一晚上怕是累得慌,不然我来替你。”
娆娘的声音如约而至。
荷姨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娆娘对寨主的心思她早看在眼里,原以为两人定会成为一对,可现在这情形,荷姨知道,在寨主那里,娆娘早没了这个机会。
同为女人,荷姨不信娆娘看不出丁燎的情意。
把素月交给娆娘,就像是羊入虎口。
荷姨按下不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娆娘,姨哪里还给你留了一碗姜汤,你喝了在照顾素月。”
说完,‘噔噔噔’快速端起碗,狠了狠心,从衣袖里翻出一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
“多谢荷姨。”娆娘没想太多,平日里荷姨也会给她开小灶。
“我怎么有点晕啊。”片刻后,娆娘扶着额头,晕晕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啊就是太累了,”荷姨脸不红,心不跳,“来,姨扶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