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西年 西月二十西日 星期三 晚上十点三分
(关于上节有关失踪案件的详情请见附录十。)
(过去一个月里,我们都在忙着准备《个人实相的本质》的出版,因此都没有上课,不过珍的ESP课仍照常举行。)
(在三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早上,我告诉珍在昨晚我曾醒过来,而很明白的知道我刚刚在同时作了两个梦,我在其一消失前保留了一点有意识的记忆。不论珍或我都不记得听过或经验过我将称为的“双重梦”(double dreaming),因此,我决定当我们再回去上课时,要请赛斯讨论一下这两个梦。)
(我想去问一些朋友,看他们是否听过或作过双重梦,而我第一个问到的人是苏?华京斯,她从一九六七年就开始参加珍的ESP班。当苏说她曾有过好几次这种经验时,我感到相当的惊奇。)
(苏说她不但做过不只一次的双重梦,而且她还能回忆起几次的这些同时梦,那比我要行多了。苏更使我震惊的描述了另一个班上同学作过的双重梦。注一有我所搜集有关双重梦的资料,还包括了苏写下来的她自己的一个多重梦。)
(同时作两个梦使我写下了问赛斯的第二个问题,我希望他多讲一点在第六九〇节十一点二十九分时所说的话:“你们观念的进一步发展将导致现在几乎没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脑子之更大的启动,而这些转而又会触发以心灵与生物两方面来说的扩展。”我好奇在同时可以有不止一个梦的能力与那些“现在没被利用到的脑子”之间是否有任何的关联?)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以你的梦开始:存在体是觉察它所有人格的经验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对那存在体而言,以你们的说法,你自己的意识可以被比喻为一条意识流。那么,你自己身份的那个更大部分是完全觉察到你所有有意识及无意识之活生生的资料的,而它也觉察到由所有(它的及你的)部分而来的同类资料。
因为你把你的经验与你所熟悉的通常意识路线认同,所以你极少能“带进”任何“其他自己”的资料,并且保有它,而同时还能保持你自己的身份感。这种资料可能偶尔渗漏或侵人你自己的思想,与之混合而没被认出来,在这种情形里,它染上了你自己思想模式的色调,并且它增益了你存在的整体氛围。没有了解或训练的话,你就必须“失去”你自己的意识才能觉知“其他”意识。
这与昨晚,鲁柏在ESP班所讲的有点关系,他说,首先写作可以是由生活中站开一些的一个方法——为的是攫取生活,而保存任何既定一天之不可言说的独特性,但他说,你然后能发现写作本身变成了那日的经验。然后,你就会正如你害怕失落在正常生活里一样的“失落”在写作当中,而没有法子站开去看这经验,那么,我对那些话要加的是这个:那么,你就需要创造另一个“自己”,他由那写作的自己站开,以便维持住原先的意图。
现在:实际地说,你也同样无法经验这种“其他意识”,除非你学会多少站在旁边一点,就像在鲁柏说的话里的那个作家一样。但即使如果你做到了,对其他意识之经验本身就会取代了你自己的生活空间,因此,你会需要另一个自己,使得你能够同时保持住意识的两条线,不失落在任何一个里,却又能在每个里稳住阵脚。在正常生活里,若要想以持续的方式这样做,将会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成就。
现在,在梦境里,你专门化的焦点不需要如在醒时状态那样的精确或以时间为取向。(十点二十分。)在你的例子里,你的确达到了一个极佳的成就,你的确觉察到同时性的梦,而每个在不同的实相里被经验。你在那个时候无法同时记住两个梦,那是因为肉体的大脑设备无法处理同时性资料,这与脑子未用到的部分有关,如在这本书里曾提到的(见第六八七节十点二十三分之后)。
当然,在某些层面,大脑能处理同时性资料,虽然你在意识上对它可能只是一知半解。身体对那些在意识上逃过了你的形形色色同时刺激是觉察的,而且能据之行动,这包括了意识上所需要的所有各种感官资料。(热切的:)可是,因为人类所决定的那特定一种的自我取向,所以许多这族类天生具有的发展可能性就一首潜藏着。肉体的大脑天生就能处理不止一条的意识主线。附带一句,这并非指双重人格的发展,而是指身份观念的更进一步扩展;“你”不会只像你现在这样只觉察到你一向所知的你,而是会升起一个更深的身份感。
那个身份会包含你一首知道的那个你,而不会对它有任何威胁。新的你就是比现在的你要多,就这么简单。你就是会有另一个意识的扩展,另一个“觉察它自己活着的自己”,就与那比喻里的作家觉察到那生活里的作家一样,也就是那个“自己”,它虽然在一个略为分开的位置,却又能评论你所过的生活。
现在,以一种非常小的方式——我必须承认——那比喻暗示了当“自己们”由自己生出,以便在种种不同的活动层面运作时,所发生的那种更深的事件。就存在体的例子而言,每个这种自己都完全地住在它自己的次元里或实相系统里。
(对我说:)以一种初步的方式,你正在开始打开大脑那些未被用到的区域,否则你根本不会觉察到两个同时性的梦。然而,即使是在最好的情况下,语言及你们口语化的思想模式也会使得这种转译非常困难。至少在那方面而言,一个会多种语言的个人可能对观念是如何借语言模式来结构的有点概念,因而,在这种转译里拥有一些额外的自由——当然他首先得知觉到有这种可能性才行。
现在:一般来说,你的梦就是这样子的一个经验。反之,同时经验到的另一个“梦”是你对完全在另一个实相里你自己另一个部分所经验的主要实相之混乱的诠释;一个次元性的渗漏。一旦你觉察到这种经验之后,你极可能在“你的”梦境也会有其他更多的这种经验。
现在,休息一下,或你可以结束此节。
(“那么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吧!”)(在十点五十九分继续。)现在(安静的:)若没有一些适当准备的话,在醒时状态你会觉得这样一种的经验极具威胁性——因此,我在处理你们关于自己的观念以及你对“一个自己”的概念时,必须非常小心。
约瑟,我并不是针对你而言,而是强调人类在目前将其个别的个人与对自己之极为狭窄的观念认同。那些概念被激烈的保护着,而它们也的确必须被了解并给予尊重,即使当正在作扩展它们的企图时。显然在世代以来,意识的特质在许多不同的方面己经改变了,而且有时是在看起来好像是矛盾的方面;但在你们现在,你们并没有可以用来与你们对目前的意识之经验相比较的东西。
到一个很有限的程度,你们在历史上所熟悉的不同文明及文化,代表了意识种种不同的特质及其种种不同的经验之隐约一瞥。但正如有具体的族类一样,所以也有你们可称为意识的族类的东西(热切的)。
(十一点八分。)即使现在在你们的族类里,也有一些不同种类的意识,其不同处在于他们的具体人生境遇是以不同的性质被体验到的,那是一种在你们的文化里对你们而言陌异的方式;不同在意义、诠释与经验的整体,以及生命本身都与你们所熟悉的那种经验相“陌异”。这并不表示这种不同是出自文化背景或情况的结果,因为有些这种人存在于你们自己的文化之内,而有些则有你们这种意识的人存在于另一种文化里,在其中他们是少数民族。我说的只不过是现在在你们的地球上有不同的意识族类,虽然那也许不是最好的说法。你们一首如此执着于外在的不同,尤其是肤色与国籍的不同,以至于你们完全忽略了其他远较重要的变奏,那是在你们人类的具体生活里意识所采的形式之变奏。
(在十一点十五分暂停)就你们个人的经验而言,苏马利(Sumari)就是一个适当的例子。每个意识“族类”的成员以他们具特征性的方式去看待实质经验,甚至以不同的方式看时间、空间及行动。他们以他们特殊的样子去认识他们自己的身体。每个团体都的确拥有与身体、自然以及整个世界的一个不同的关系。
请等我们一会儿……
然而,对“一个自己”的社会阶层化观念使你们忽视了所有这种天生的不同,而且,当你们接触到你们无法了解的那些概念时,你们有一种去调换你们自己的观念的倾向。举例来说,即使现在在有些“部落社会”里,“自己”被远为不同的体验着;所以虽然如你们所谓的个人性被维持着,但每个自己也体验到他是部落里其他人的一部分,以及是自然环境的一部分。对一些人而言,这似乎是指个人性是死胎或未开发的,因此,你们不计一切代价的保护你们对自己的概念——甚至去对抗那显示你们全是相关的大自然证据。
只有当所有各种存在与生俱来的关系被了解时,独特性、私人经验及个人性才能获得它们存在的幅度及它们真正的崇高。当你们借着限制对“自己”的经验来过度保护你们对自己的概念时,你就在打击你自己更大的个人性,以及你自己存在的广大次元。
现在:本节结束,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好的,赛斯晚安。”)
(十一点二十九分。)(注一:一个月之后的附注,我对双重梦现象的惊讶仍持续着,因为到现在为止我知道有九个人有过这种经验或类似的经验,其中有些是“重叠的双重梦”,那是说第二个梦开始于第一个梦当中,而延展到第一个梦完了之后,而另一种是梦者知道他同时有两个梦,却几乎记得它们为一个梦。)
(在这节的开头我提过苏的一个多重梦,此地我不讲她对那些梦本身的描述,而选择她写下的有关整个梦的主观架构之大纲:)
(“身为做梦的自己,我与史蒂芬坐在我家客厅里,突然间,自我认识、在事件之间的关系、象征及我人生及经验的内在逻辑变得水晶般的清晰。刚刚在我觉察力不及之处,它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开始累积起来,好像细胞堆在细胞上面或一串货车的车厢挤在一起一样,就好像我做梦的自己只能在同时处理这么多事,而那些东西越堆越高,然后,我站起来走到厨房去,史帝芬问我:‘怎么回事?’但我只能说我正在一个爆裂的边缘。我没有时间再进一步解释。”)
(“当我走进厨房时,我做梦自己的头充满了栩栩如生的画面,像其他的梦一样,是每个细胞对这新的觉察之诠释。我把所有这些向外投射到我西周,成为数以百计的灿烂画面;我知道这是可能性的表达,“过去与未来”的事件、以及我甚至无法了解的侧面事件……全都在同时发生,而这些都被那“主持的”做梦自己完全的理解。我觉得虽然所有这些仍是来自这主持的自己,但在这些梦里的自己也都同样的聚焦——它们每个都是做梦的自己,活在它们自己的宇宙里,而以与我非常相似的方式向外扩展它们自己的联系。我实际上变成了经验到包含在所有这些自己里做我自己的经验,同时也做被我包含着的这些自己。在至少一个这些自己里,这整个事件的知识来到意识里,像它自己一个半忆起的梦,而这追忆及被追忆的经验在我——主词的自己——内就好像液态的电一样。”)
(“当我醒时,我只能清楚的记得这些梦之中的三个,然而,以这种方式同时地包含经验的感觉一首还持续着……”)
(另外一个梦者是《奇异经验》(Strange Experience)的作者李?甘迪写给珍的编辑说:)
(“至于说到双重梦,我的确有时同时作两个梦,如果你翻到第一百西十西页,你会找到我对两个同时性的梦之描写,在其中一个,我是在一个二次大战的运兵列车上往印度喀拉蚩去的军人;而在另一个梦里,我是睡在一个很冷的军营里。我在那本书里写道:‘我对火车上每个动静、声音及味道都知道,却也知道我是在一个非常寒冷的营房里。我也觉知火车及军营两者都是梦,而我的身体是睡在佛罗里达的一个很冷的帐篷里。’”)
(“后来,在其中一个梦中,我下了火车,然后再回去找我自己,而在另外一个梦里,我起来在炉子里加煤,而把我的外套盖在我军营里双层床的毯子上——而在帐篷里醒过来。所以的确有那种双重梦,而喀拉蚩的梦是一个真的梦,梦里在火车上的那些人是我在醒时生活里认识的空军们,而他们在一个月之后真的被派到那儿去了。”)
(而这里正是提到我偶然能作的那些快乐的比喻之一的地方——因为在我们的实相里,那双重或多重梦的发生至少对我们许多次的生命提供了一个些微的洞见,而按照赛斯所说,那许多次的生命是我们的存在体或全我同时地经验到的。)
(注二:见附录九及其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