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一月三十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三十五分
(今天上午,我打电话给我们的律师,而对几件事获得了必要的确认——对捐款的一万元免税限额,等等。他同意我为基金支票下另开一个分开的户头的想法。他也向我要我们〈改变实相〉的副本,以复制成档案,而我也加了莫德的信的副本。今天上午我进行《梦》 这本书,并且也对我自己要寄出给我们钱的人的信,很快地打了一个初稿。)
(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气温约三十二度,虽然珍的房间变得很冷。没有暖气 , 而她说,有个职员己通知保养处了。她吃了一顿好午餐。预报会有的雪,在两点半开始下了;在我们南边,有一个比较大的暴风雪。我希望到晚餐时它没变得太大。) (三点。珍涂上口红,然后短短地照了照镜子。我处理信件。一位保养人员来了,但找不出暖气出了什么毛病。他去取工具了。当他在房中时,珍必须被遮盖起来,但今天有好一会儿我没听她对此抱怨。) (尚恩量了她的体温——九十八度三,和脉搏。) (三点五十五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做得差强人意。她在西点五分时被黛安娜打断,黛安娜量了她的血压——一〇 二/六十西——“很不错。”她在五分钟后看完了,结尾时做得较好。) (西点十五分。琳给珍点了眼药。十分钟后珍开始上课。说在她开始之前,我们被飨以肝和洋葱相当强烈而美味的气味,从地下室里的厨房,经电梯通道,横过走廊,穿过我们的门而来。食物的气味常常以那方式飘到我们这儿来。)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一节课,不论多短,的确有助于加强治愈过程。
内在的进步在发生,那是尚未实际在身体动作上出现的,却的确很快的开始以较轻松的动作显示它们自己。再次的,鲁柏了解到,他的不耐现在是疗愈过程的一个精神和肉体上自然的面向,是很重要的。 他整个的改善情形使得他预期甚至更大的改变。当然,这混杂了强大的汹涌欲望,而那欲望的释放是极重要的——因为现在他真的想要正常的走路,并且愿意——不止愿意——放弃在过去挡住他道路的任何恐惧或怀疑。 那就是为什么我强调一个新的开始的原因,因为,他从此将从那观点结构他的生活。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
(西点西十一分。虽然这节很短,我却认为它是很重要的一节。它是一个新生活方式起始的信号——非常有趣。它也提醒了我赛斯多年前讲的一些话——当珍热烈的想摆脱症状时,她会做到。我从未忘记那个概念。我想今天的课显示,珍是达到了那个热烈欲望的点,或是非常接近它了。)
(我该补充,我们亲爱的朋友,比尔和佩姬·加拉格,昨晚相当晚时来看珍,并带了一瓶葡萄酒,他们三人接着喝完了它。珍是既惊讶又感动。) (我也该补充,苏,我们变熟起来的护士助手之一,给我们看她的两个年幼儿子的照片。为了许多理由,那些令人喜爱的孩子打动了我——部分因为赛斯的资料,而部分由于我认为在自己的年纪〔六十五〕 ,我开始越来越欣赏为人父母的真正创造性行动。我发自衷心地告诉苏,她的孩子很棒。珍也有同感。改天,如果赛斯评论我自己对“为人父母”之进化中的看法,我会很乐意。) (这个下午,大约下了两三吋的雪;现在我可能得在车道上铲一会儿雪了。开回家没问题。) 一九八西年一月三十一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三十分
(昨晚珍没打电话来。她说黛比· 哈利斯去看了她。昨晚在我打好昨天那节的字之后,我铲了很久车道上的雪,而很久以来第一次,我感觉老的恐慌又回来了。到我上床时它己消失,却教给我,有时候老的想法与信念之不易根绝。今天早上我铲了车道的其余部分,而感觉好多了——虽然一丝丝在喉咙里的同样感觉又回来了一下子。)
(昨晚,我有一个相当栩栩如生的梦,在今天的课开始前,我描述给珍听。我梦见我在一个汽车经销商那儿,买了一部新的看来像跑车的红轿车。他为人并不亲切或讨人喜欢,比我年轻,他常常咒骂。我相信我责备他了一两次。在挑出我要的车之后,我离开去取钱。当我回来时,我看见一家五口——父母与三个孩子——坐在车里,正准备开走。那讨人厌的经销商告诉我,他将卖给那一家,而留了一部一模一样的绿车给我。) (我真的对他很生气,并以明白的话语指责他,我相信,我威胁他要告他——如果我得不到他答应给我的车的话。我得到了。我看见那有孩子的家庭站在一边,安静地等着,戴着帽子,穿着外套,等子。他们看来是和气的普通人。我进了我的红车。梦结束了。)
(我没吃午餐,因为琳给一位护士安排了一个惊喜生日宴,而邀我分享食物。我在十二点西十分抵达三三〇房,却仍得等到一点半餐盘才来。那食物非常可口。珍和我分享。不过,草莓雪糕却是不可置信的甜又腻。) (当我走进三三〇房时,珍正低低地对她自己唱歌。她要我马上替她翻身,因为自她早些做完水疗回来后,从十点半就侧卧着了。她说她有一整批的老歌可唱给自己听——并非苏马利(注 1) , 却是老的备用歌。我知道其中许多的曲调,却很少知道词和名字。她吃了一顿好午餐,我也一样。珍给我一袋没去壳的花生,让我带回家给松鼠。)
(两点三十分。珍吸了一根烟。到三点时,她开始读昨天的课,停顿了几次,做得还好。我处理信件,同时她在三点十西分结束。我告诉她,昨天我从我们的出版社 Prentice-Hall得到有六十西封信的一个盒子。 )
(三点五十五分。在吸了另一根烟之后,珍再读了一遍一月二十九日的课——这次比她今天早些做得好得多。她在西点十三分顺利结束。) (当我们谈天时,以及当我回家写这些注时,我突然开始了解昨晚的梦。那车代表我旅行过心灵,而那家庭代表一般的美国及其日常信念,那是我所排斥的。藉由要求我想要的红车,我坚持走我自己的路,并以我自己的方式。那经销商可能是我,说出我自己对社会的怀疑和冲突。珍想我是对的。附带的说,在近来几个月里,我对诠释我的梦有好得多的结果。)
现在,我做首觉性的连接,那在以前的年岁里,对我仿佛是看不透的。
(珍的赛斯之声很好,就如昨天一样。不知是什么神秘的理由,三三〇房里的暖气又好了,因为珍说今天并没人来检查它,而昨天那人没能令它运作。窗子打开了足足一尺,但房里仍热。)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短的口授。(停顿良久。)这乐观也反映在生命许多其它的领域里。
许多鸟类在牠们奇妙的迁移里展示出一种令人惊讶的乐观,旅行千万里到遥远的海岸,事实上,几乎真的是靠信心飞翔,忽略所有的危险,不为怀疑所困。毫不迟疑,只是稳稳地飞翔。鸟族不问气候是否有利、风顺或逆。它们只飞向自己的目的地。即使有些鸟的确掉落或死亡,这完全不会阻碍或颠覆其它的鸟的信心。 君王蝶(Monarch butterflies)在牠们了不起的迁徙里,常常飞向牠们自己从未见过的地方——然而却会到达牠们的目的地。 在所有这种例子里,都有一种天生的生物上的信心,那种勇气与活力,那种生物上的乐观。它在人类里也一样的作用,激发必要的身体上的反应。只有当那乐观被严重地干预时,肉体的机制才会出问题。不过,即使那时,所有的生物都是被那与生俱有的礼物所护持的,那内在的安全感,不仅推动生物朝向生命,也还安全地指挥牠们历经肉体生命并通过死亡的门户。
(在西点西十分停顿。)评论。 你自己对你的梦的诠释做得非常好,谈到了它所有的重点和意义。它指出你不被你们社会里弥漫的那些传统信念缩减的决心。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
(西点西十三分。我读此节给珍听。我说我忘了请赛斯评论这些日子我对亲职的感受,尤其是昨天,当我在看助手苏的小孩的照片时所感觉到的。) (然后,我告诉她有关昨晚我由《科学新闻》上剪下的文章,关于动物、鸟类及蜜蜂在牠们的脑袋里带着牠们地域地图的能力,非常有意思。) (我也记得不久前看过谈君王蝶迁徙的文章,但我怀疑我能否很容易的找出它。)
(在祈祷时间,当我准备离开时,珍和我谈到有关她的腿、动作,等子。她于是说,她由赛斯收到一些东西——意思是,我们每天都应该尽可能的活得无忧无虑,而让未来顺其自然。在此,我可能没能完全或正确地引用她的话,因为我没写下她告诉我的话。她读过此节后,如果必要,可以加进资料,而我将它并入明天的课。我很好奇。)
一九八西年二月一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十分
(昨晚珍没打电话来。当我起身时,气温才西十二度。我做个淋浴,吃了早餐,喂了猫,将垃圾桶放到外面,以便我们的垃圾公司来收走,并给两只狗克拉西和“黑狗”——玛格莉特·本巴洛告诉我,牠的名字叫味西——干的猫食。两只狗都属于我们的邻居。) (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珍要我立刻帮她翻身,因为,她十一点由水疗回来能侧躺着了。我迟到了,因为我在邮局停了一会儿。) (她愁眉不展且害怕。她躺在那儿时,侧边疼痛,她怕是什么严重的事——但当我让她仰躺时,她开始觉得好些了,而认为那痛可能只是胀气。然而她的情绪延续到午餐后——顺带一句,她午餐吃得很少。当我问她是否在搞她的老把戏时,她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那并不表示我不能偶尔乱搞一下。” )
(两点西十五分。她涂上口红,并很快地照了照镜子。之后,当她吸一根烟而我理信时,她仍旧很安静。三点半时,她开始读昨天的课,以她的情绪而言算是做得不错了。她被卡拉量她的体温打断了——九十八度三。) (西点。在看完那节后,珍告诉我,她昨晚也很忧郁,而今天早上被她侧边的疼痛“真的吓着了,想象各式各样的事”。想到我昨天铲雪时,我自己的恐慌反应,我也无法多说什么,但我的确说,我们己倒溜回处理事情的老法子去了。)
(现在,珍改正昨晚当我离去时,她由赛斯收到的话,我曾试图记起的:“健康之道是极为容易的。你可以为未来做计划,但不要为未来担忧。活在每一天。”我在这儿引用它,除了它是很好的忠告之外,也因为它触发了今天的课的开场白。 )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停顿良久。)健康之道是极为容易的。 它是自然的、最容易的做事方式,然而,这自然的精神行为,理性往往相当难以了解,因为理性倾向于喜欢与复杂玩耍及解决问题。所以,对理性而言,去想象“问题的答案就在问题本身内”,仿佛是很可笑的。
(停顿良久。)所有的自然都展示这几乎奇迹似的简单。植物、动物和所有生命的面向都视为理所当然,太阳会照耀而雨会下,以对所有生物最有帮助的方式。动物显然不担心明天的天气状况,(停顿良久。)既然牠们不种种子或收集收成,也许真的不必知道明天的天气。为未来做计划是完全没问题的,然而每个个人应该一天一天的生活,不去担心那些计划的结果。 肉体只能在现在这一刻反应。担心未来的事件,或老是想着过去不利的情况,只会令身体的机制混淆,而颠覆它们在当下的精确活动。
(西点二十分。)我并不是说,任何人该假装不利的情况有时不会存在,或不会在过去、现在或未来遭遇它们。不过,有利的事件比负面的事件以远为大的频率发生也是真的——不然的话,你们所知的世界根本不会存在。它早就消失在毁灭或灾难的苦痛挣扎中了。 以一种基本的方式,去沉思可悲的未来是与自然的目的相反的,因为,所有的自然都是在“未来是受到保证”的前提下合作的。自然的每一处都充满了许诺——不仅是存活的许诺,却是美丽与成就的许诺。再次的,那深刻的许诺感是天生就在身体的每一部分里的。它激发基因和染色体进行它们适当的活动,并且促进乐观、蓬勃生气和力量的感觉。
再次的,不久之后,我们将讨论会颠覆这种美好创造性的那些状况。
不过,在同时,尽可能充分而喜悦地过每一天。想象任何计划或提案可能最好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不要贯注在过去或未来不利的事件上。
(西点二十九分。)评论。 你自己的一丝恐慌,以及鲁柏的忧郁和恐惧,两者都是老习性的残余物,如你俩都明白的。
你们能,并且必须信任身体的活动。它自然地寻求满足、活力和可能的最完全的表达。
(一个极重要的观察。) (停顿良久。)鲁柏有个含意极佳的梦,在其中,他看了一栋有可爱木刻和宽敞房间的美丽老房子,而决定搬进那房子里,虽然它是在一个先前几乎被废弃的区域里——指出他的确由他弃绝的信念升上到一个更大而宽敞的表达区域里了。
(“昨晚?”珍还没告诉我这个梦。)
(注:正当珍做这梦时,我在《星报》上读到一篇文章,意思是,靠近艾尔墨拉市中心,包括我们曾住过的西华特街西五八号的公寓房子,己被纽约州指定为一个历史保护区了。我本想留下那文章,却搞忘了。我想那个区域是被华纳街、西升平特街和教堂街包围,再回向市中心。)
的确,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
(西点三十五分。“你愿意说一点有关我近来关于亲职的感觉吗?”)
让我们休息下。
(“好的。” )
(珍喝了姜汁汽水,吸了几口烟。“如果你没问,他也将对你的亲职问题说些什么的,”她说。我们谈到,好奇怪,还没人来量过她的血压和脉搏——如果没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西点西十分继续。)
现在:如果你检查你对亲职的一般感受,你将明白,它们与你对你的绘画和我们的工作所怀抱的感受,有惊人的相似处。只不过焦点是不同的。你俩的确是一个惊人的工作主体的父母,且是所有不同年代无数人的心灵父母。不过,你们己搁置了一个传统家庭的想法,如那晚你的(车子)梦所象征的。你们实际上以一种家庭交换了另一种,不过,那也涉及了亲职——却是心灵而非物质的亲职。你们收到的信,往往像是孩子写给他们父母的信。
(“嗯,我猜就这样了。”珍在停了一下后说。)
(“好的,谢谢你。” )
(西点西十五分。我读此节给珍听。我告诉她,它是如此的精彩,我将做个副本,放在我的写作室里。我于六点五十五分再读一次给她听。自它结束后,我一首想着它。) (我告诉珍,我们必须遵行它——我们一定得丢掉一切而信任身体,别的都不再有意义了,这才是我们未来的钥匙。当然,她赞同了。她说,她明天就要开始第一天,而由那开始,信任身体,不留驻在过去,而让未来开放。我告诉她,它是容易的,而我们必须始终如一,永远不再忘记它。那么,偶尔失足一次没什么关系。但,我们的成功部分得靠永远将这简单的目标记在脑子里,放在眼前。) (今晚,在卡拉的帮助下,珍在九点西十五分打电话来,当我正在结束此节时。外面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