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降落在乌鲁木齐国际机场。
热巴望着窗外熟悉的戈壁与蓝天,唇角不自觉上扬。
身旁的张凌赫虽己不是第一次来新疆,仍让他紧张得手指反复安全带卡扣。
“又不是第一次见我爸妈,怎么比上次还紧张?”热巴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发间的银色小花头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去年张凌赫带着父母来新疆拜访时,两家人的初次见面还历历在目。
张凌赫笑了笑,取下两个装满礼物的箱子:“每一次都不一样对于我来说。”
箱子里除了江南特产,还藏着他亲手写的书法作品,“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苍劲有力,正是上次拜访时,热巴父亲提过的期许。
出机场时,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远处,热巴的父母正朝着他们挥手,妈妈甚至举着一块手绘的欢迎牌,上面用汉字和维吾尔文写着“欢迎小赫回家”。
张凌赫眼眶微热,快步迎上去:“叔叔阿姨好!亚克西木!”
张凌赫特意提前学了维吾尔语问候,标准的发音让热巴爸爸爽朗大笑。
拍着他的肩膀:“进步不小!走,家里做了你爱吃的抓饭!”
饭桌上,大盘鸡的香气混着烤包子的酥脆,张凌赫自如地用维吾尔语和大家聊天,还主动给热巴夹菜。
热巴妈妈见状,笑着对丈夫说:“上次小赫来,还拘谨,这次倒像自家人了。”
热巴偷偷在桌下握住张凌赫的手,想起去年此刻,两人还只能借着递纸巾、倒茶水的机会偷偷对视。
饭后,热巴拉着张凌赫出门消食。
夕阳下的新疆热闹依旧,彩色的艾德莱斯绸在风中翻飞,烤肉的香气勾得人挪不开脚步。
路过一家首饰店时,张凌赫突然驻足——橱窗里一枚银色小花戒指,正是去年热巴陪他父母挑选纪念品时,她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老板,这个戒指。”张凌赫用维吾尔语熟练沟通,买下戒指后。
在热巴惊讶的目光中,将它轻轻套上她的无名指,“上次来,我就记住你喜欢这个款式了。”
落日余晖为他的侧脸镀上金边,周围游客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却抵不过热巴耳边那句:“这次,终于能光明正大地送你了。”
当晚,全家人围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热巴爸爸架起烤炉,张凌赫轻车熟路地帮忙串肉,手法比去年第一次尝试时娴熟许多。
“小赫现在串肉的手艺,都快赶上我了!”热巴爸爸笑着调侃,热巴举着手机录像,镜头里张凌赫专注撒调料的模样,与去年手忙脚乱的青涩身影重叠。
夜风送来阵阵花香,张凌赫忽然放下烤串,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
密密麻麻的维吾尔语单词旁,贴着他和热巴的合照,还有两家人上次聚餐的合影。
“这一年,我又学了不少新句子。”张凌赫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用维汉双语写着:“我想带最爱的人,走遍她长大的地方。”
热巴靠在他肩头,望着星空下谈天说地的父母,忽然觉得生命中最珍贵的人与时光,此刻都圆满地汇聚在此。
而张凌赫握着热巴的手,比去年更坚定——这一次,他不再是小心翼翼试探心意的访客,而是要与她携手走向未来的归人。
……
夜晚全家人休息后,热巴带着张凌赫爬上房顶看星星。
热巴轻手轻脚推开木梯,朝身后的张凌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时候我总偷跑上来。”热巴铺开随身携带的羊毛毯,拍拍身旁空位。
热巴仰躺下来,发间的银饰在月光下轻轻摇晃,“那时候想当探险家,带着地图和相机走遍世界。”
张凌赫挨着她躺下,指尖无意识着羊毛毯的纹路。
记忆突然翻涌至初入娱乐圈的日子——试镜接连失败。
深夜蜷缩在出租屋啃冷面包,手机屏幕亮起母亲发来的“累了就回家”,酸涩与不甘几乎将他淹没。
“我低谷期常想放弃。”张凌赫侧头望向热巴,对方正专注地盯着北斗七星,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首到看到你在领奖台上说‘热爱可抵万难’,突然觉得,再坚持一下也没关系。”
热巴猛地转头,鼻尖几乎擦过他的唇角。
热巴眼中映着星河,却比星光更亮:“原来你也看过那场颁奖礼?”
两人同时笑出声,温热的呼吸在夜风中缠绕。
远处传来零星的犬吠,楼下父母房间的灯光早己熄灭,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片屋顶,以及彼此靠近的心跳。
张凌赫忽然坐起身,在羊毛毯上摸索着什么。
当他张凌赫新躺下时,掌心多了两颗冰凉的石子:“小时候听老人说,对着流星许愿要提前准备礼物。”
张凌赫将一颗石子塞进迪丽热巴手心,触感粗糙却带着体温,“虽然没有流星,但我想把愿望先存你这儿——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想和你一起看星星。”
热巴握紧石子,侧身将头枕在他肩上。
张凌赫闻到热巴发间残留的雪松香气,混着夜风里若有若无的孜然味,恍惚觉得这就是幸福最具象的模样。
张凌赫伸手圈住她的肩膀,看着流星划破天际,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
……
离别的日子总是很快,因为工作的原因,热巴和张凌赫就在新疆玩了几天,便赶回去工作了。
在父母不舍的眼光下,以及再三保证有空便回来。热巴和张凌赫又踏上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