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体温烫得吓人,压在身上对她又舔又亲、湿热的舌就像某种大型犬类,
不……呜……
半空中那细瘦的指颤颤巍巍地在西周胡乱摸索,
似在找寻支点,
……
最终温凡凡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突然间她猛得一个使力就将人扯远了点,
“呜……”
后腰枕在舒适软枕上,她脑袋发懵发昏.湿呼呼的眸中氤氲了一层层雾气,
含着春水的乌瞳朝男人看去,手指下意识抓上那紧实的小臂.嘴巴里哼哼唧唧的,“不……不是说做表面夫妻……的吗?”
她这一下子使力不小,徐振吃痛地嘶哼了声.刻意压低般的声音从喉中溢出,
脑袋被扯得稍稍往后仰了仰,等再次抬眸便顺势借着那微弱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湿红的面,
男人盯着欣赏上了一会,那眼神灼灼似火夜色中眸色再度又暗了下去,
暗得叫人发怵、那眸子同饿狼盯着肉的眼神分明没区别,
下一秒几乎就要扑咬了下去。
表面夫妻?他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只看不吃他又不是柳下惠。
徐振手腕微微一使力找个合适支点支起身子,头皮隐隐作痛,
嗯……
这娘们看着小劲还真不小。
既然吃不到嘴巴那便俯下身去吃她颈,对徐振来讲吃哪儿不是吃,
媳妇儿身上哪怕瘦瘦的他也不介意,
不过这小娘们身子颤颤巍巍的又是躲着又是缩着他有这吓人?
尖锐的齿咬上那脆弱敏感处,
刺痛感来袭,温凡凡条件反射地松了手,那瘦弱身子也往后缩,眼泪再次从眸中沁出,她委屈地斥呵,“嗯、呃——!疼!你干嘛咬我啊!还有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徐振被凶得停了下来,唇齿间的撕咬转为细细碾磨,长长的睫羽淡淡垂下打下一层小小阴影,在外人面前凶戾不仁的男人此刻却是匍伏在瘦小女人身上,看着有些乖乖的,“有,嗯……我有在听嗯。”暗哑的嗓哼叫般,“我不知道。”
不知道在说什么。
声音细细听来甚至都能听出里面含着的丝丝委屈,温凡凡身子发软在炕上,.前脑袋窸窸窣窣
……
*
翌日清晨
院里公鸡打了鸣,家家户户的青年到地里上工的时辰到了,
徐振这次没急着去田里反而是抱着新娶的媳妇儿在炕上啃来啃去,
单方面咬人嘴巴,
湿漉漉的口水糊了满脸,温凡凡伸着脑袋却又被男人一把扳回,她口齿不清,“唔……哼……”脸蛋被混乱蹭着,徐振似乎有一点点粘人,她不喜欢,“走开……”
可徐振却是管也不管,粗壮手臂紧箍着人滚烫身子也和她贴得死死,一点缝隙没留,
都成他媳妇了自然是要抱着搂着,
他语气温温柔柔的似乎还带着点女儿家细致妥帖,
“媳妇儿,要不要抹点雪花膏在身上?”
“今天想吃点啥,你男人都给你做。”
“媳妇儿你好瘦抱得我好硌手,你待会儿能不能多吃点儿……多长点肉肉。”
“媳妇儿你说你能不能叫点好听的给你男人听听?”
徐振搂着她一个接着一个问题从嘴里蹦出,一会问她吃什么一会又问她待会儿洗脸要怎么洗,
自昨儿个晚上徐振给媳妇儿洗过一次,他就爱上了给媳妇儿洗身子,
亲手洗了又洗口吃这美事儿多美,
可昨晚他没吃到,媳妇儿太瘦了在床上一首哭唧唧地喊疼,说不行不行。
他一心疼就不那个了,虽说媳妇儿不喜欢……但都结了婚,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总之她跑不了了,
他知道自己喜欢她,
那自然是得早点将人娶回家,本来他以为在感情这条道路上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因为温凡凡同志看上去并不喜欢他,
可没曾想老天赏饭吃。
温凡凡在炕上躺着,
徐振就拿水给她擦身子完了以后又拿雪花膏在身子上涂涂抹抹,
温凡凡舒服地闭了闭眼,她喜欢男人伺候自己把自己当小皇帝供着的感觉,
雪花膏是昨儿到镇上买的,
除此之外还买了很这个年代流行女儿家小玩意,
雪花膏.珍珠霜.身体乳这些,
因为她皮肤有蛮多处都很干裂,由于常年干活又没得到保养皮肤状态就不好,
徐振就给她买了保养品,又给她买了点麦芽糖.炒瓜子那也是比较流行的小零食,
不过这些东西全都是原主先前没有的。
温凡凡虽然觉得奇怪可也觉着按原主人设她应该是会接受的,
况且男频文中男主感情线不重要,事业线才重要,
等知青下了乡她再走剧情就是,
这点小偏差不重要。
她问了六百六十六,
六百六十六也说没关系,只是遵从人设不太ooc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