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庶女到芳华绝代,先虐后甜

第十八章:府中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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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庶女到芳华绝代,先虐后甜
作者:
低配细狗
本章字数:
5948
更新时间:
2025-05-29

第十八章:府中的“贼”

报警器半夜响起,抓到的,却是一个她完全意想不到的、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不是她设想中,任何一个可能的敌人。

不是柳安派来的杀手。

也不是二娘手下的恶奴。

被两个高大的护院死死按在地上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身材瘦弱,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衣服,与这柳府的富贵荣华,格格不入。

他头上用来束发的,不是玉冠或木簪,而是一根半旧的布条。

此刻,他那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因为害怕而浑身筛糠般地颤抖着。

这哪里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刺客。

分明就是一个落魄潦倒的……贼。

“六姑娘,您没受惊吧?”护院头领上前一步,瓮声瓮气地问道。

“这小子鬼鬼祟祟的,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想往您院墙外跑。”

“按府里的规矩,抓到贼人,要先打一顿,再送到前院,交由老爷发落。”

说着,他身边的一个护院,己经举起了手中的木棍。

“等等。”

芳芳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那个准备动手的护院,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芳芳身上。

她现在是老太君面前的红人,她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芳芳走到那个少年面前,蹲下身。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带着鄙夷和厌恶。

她的目光,平静,且锐利。

她注意到,这个少年的手指关节很粗大,指甲缝里还带着泥土,一看就是常年做粗活的人。

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你叫什么名字?”芳芳问。

少年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倔强的眼神,瞪着她。

“是柳家的人吗?”芳芳又问。

少年身体猛地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

这个细微的动作,己经证实了芳芳的猜测。

他也是这柳府的子孙,只不过,是旁支的旁支,早就被家族遗忘到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你为什么要砸我的窗户?为什么要深夜潜入我的院子?”

“你是想偷东西,还是想害我?”

芳芳的问题,一针见血。

听到“害人”两个字,少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猛地抬起头,大声反驳。

“我没有想害你!我不是坏人!”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破了音。

“那你来做什么?”芳芳追问。

“我……”少年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像是心里藏着天大的委屈和苦楚,却又说不出口。

芳芳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己经有了几分猜测。

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是绝不会有这种眼神的。

他背后,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

芳芳站起身,对那几个护院说道:“几位大哥辛苦了。”

“这个人,我认识。”

她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地上跪着的那个少年,都愣住了。

护院头领一脸疑惑:“六姑娘,您认识他?”

“嗯。”芳芳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他是我一位远房的表弟,叫……叫柳诚。”她随口给他编了个名字。

“他母亲病重,他深夜来找我,是想借些钱给母亲买药。我们之前约好了的。”

“至于我窗户上的那个报警器……”芳芳指了指那一地狼藉。

“那是我闲来无事,做着玩的,本来是想防耗子的。没想到动静这么大,倒把他给绊倒了,还惊动了各位,真是不好意思。”

她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解释了少年的身份,也解释了他深夜出现的原因,更把自己那个惊天动地的报警器,轻描淡写地,说成了一个“捕鼠器”。

护院们面面相觑。

既然失主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不好再追究。

“原来是场误会。”护院头领挠了挠头。

“那……那我们这就……”

“几位大哥辛苦一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拿去喝杯热茶吧。”

芳芳转身进屋,取出了几钱碎银子,塞到了护院头领的手里。

拿人手短。

护院头领捏着那带有温度的银子,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和善。

“六姑娘太客气了!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撤了。您和……这位柳诚少爷,早点休息。”

他说完,便带着手下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一场足以让一个少年身败名裂的巨大风波,就这么被芳芳用几句话,几钱银子,给轻而易举地,化解于无形。

院子里,只剩下芳芳,和那个还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少年。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前一刻还被他当成偷窃目标的六姑娘,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救了他。

他看着芳芳,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有震惊,有羞愧,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感激。

“起来吧。”芳芳的语气,恢复了平淡。

“地上凉。”

少年这才如梦初醒,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

“你真的叫柳诚?”芳芳问。

“不……我叫柳晨。晨光的晨。”少年小声回答。

“为什么要偷东西?”

提到这个,柳晨的眼圈又红了。

他“噗通”一声,再次跪了下去,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六姐,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实在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他断断续续地,讲出了自己的故事。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他和他母亲,是柳家旁支里最不受待见的一脉,被安置在府邸最偏僻的西北角,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

半个月前,他母亲一病不起,咳血不止。

他求遍了府里的管事,没有一个人肯借钱给他请大夫。

眼看着母亲就要不行了,他听说了六姑娘你,不仅得了老太君的重赏,还会做各种神奇的东西,心肠又好。

他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出了这个下下策。

砸窗户,是为了壮胆,也是为了吓唬一下里面的人,方便他偷了东西就跑。

他本意,只是想偷一点钱,或者偷一盒之前传说中老太君赏赐的官燕,去给母亲换救命钱。

芳芳静静地听完,没有说话。

这个柳晨的遭遇,和她自己,何其相似。

她看着这个跪在地上,为了母亲的性命,不惜赌上自己名节的少年,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真正的、而非算计的同情。

但同情,不能当饭吃。

她更看重的,是这次意外事件背后,所能带来的价值。

“起来吧。”芳芳再次说道。

“你的事情,我帮你。你母亲的病,我找大夫来治。”

柳晨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六姐,你……”

“我帮你,不是没有条件的。”芳芳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

“我救你一次,你的这条命,你未来的前程,就都是我的。”

“你,愿意吗?”

柳晨没有丝毫犹豫。

他重重地,对着芳芳,磕了三个响头。

“愿意!柳晨愿意!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六姐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芳芳点了点头。

很好。

她又收服了一颗,看起来虽然弱小,但忠诚度绝对够高的棋子。

“你先回去照顾你母亲。”芳芳说,“明天一早,我就会让福伯,带大夫过去。”

“谢谢六姐!谢谢六姐!”

柳晨感激涕零,站起身,准备离开。

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像想起了什么。

他从自己那破旧的衣服最内层,掏出了一件东西,双手捧着,递给了芳芳。

“六姐,我……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这个,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请您务必收下。”

芳芳低头看去。

那是一块用木头做的、己经磨得有些光滑的令牌。

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柳”字。

背面,则刻着“出府”二字。

“这是……出府令牌?”芳芳有些惊讶。

“是。”柳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之前在府学里,帮一个管事做了大半年的杂役,他才赏了我这个,让我可以偶尔出府,去给我娘买些针线,补贴家用。”

“我……我如今也没有别的了,只有这个,还请六姐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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