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流云捻起金针时,却面露难色,迟迟未下手。
上官瑶瑶察觉他的迟疑,轻声问道:“怎么了?”
季流云耳尖再次发烫,却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上官老师,这次需要脱衣服……”
话音未落,上官瑶瑶脸上的血色迅速漫至耳根,旗袍领口的翡翠扣在她急促的呼吸间上下晃动。林青鱼闻言转身,上官瑶瑶咬了咬唇,在林青鱼的协助下褪去月白色暗纹旗袍,肉色丝袜顺着小腿滑落在地,露出脚踝处淡淡的青筋。当她只着贴身内衣躺到床上时,床垫的凹陷声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骤然凝固。
季流云屏住呼吸,视线死死锁定在气海穴上方半寸的位置,尽量忽略床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可能会有温热感,不必惊慌。"
当金针刺入皮肤的瞬间,上官瑶瑶忽然感到一股暖流进入到丹田,然后蔓延开来,仿佛春日溪流漫过荒芜的原野。
她微微睁开紧闭的双眼,看见季流云眉心微蹙,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帅气稚嫩的脸庞一脸认真,这是她成年后第一个看见以及触碰自己身体的男人,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学生,某种异样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疼么?" 季流云的问话里带着关切,手中的金针险些倾斜。上官瑶瑶摇摇头,重新闭上双眼,能感觉到季流云的指尖在穴位附近轻轻按压,带着一丝痒感。
"青鱼?" 季流云的呼唤让正在沉思的林青鱼回过神来。她顺着季流云的目光看向床榻,当指尖触到上官瑶瑶的裤头时,掌心微微发汗。"这里也要?" 她疑惑地问,在得到肯定答复后,轻轻拉下对方的裤头,露出下针部位。季流云垂眸专注施针,目光始终停留在穴位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己不存在。
随着盆腔处的施针完成,上官瑶瑶只感觉一股燥热从深处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她咬住下唇,压抑着喉间的声响,却在季流云指尖轻点气海穴的金针时,浑身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 那点七彩灵气像是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体内的暖流,让她几乎要迷失在这股汹涌的热流中。
"放轻松,不要用力对抗。" 季流云的提醒如同一股清泉,将她从混沌中唤醒。大约一个小时后,季流云才缓缓拔下最后一根金针,额头上的细汗己经顺着下巴滴落。上官瑶瑶体内的先天不足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若非己经达到通脉境,恐怕真的需要分两次治疗。
季流云将金针放入木盒,来不及盖上盒盖就急忙转身。林青鱼立刻上前协助上官瑶瑶起身,旗袍的盘扣一粒粒扣上,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待上官瑶瑶穿戴整齐,季流云才转过身,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这里热热的,其他没什么。" 上官瑶瑶指了指盆骨处,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晕。季流云点头,交代了下个月的治疗时间和药材的事情。上官瑶瑶真诚地感谢两人,林青鱼活动着手腕,虽然保持一个姿势很久有些僵硬,但第一次协助治病的成就感让她眼里泛着光。
送走季流云和林青鱼,上官瑶瑶打开别墅里的彩超机。当屏幕上显示出画面时,她忍不住捂住嘴 —— 原本如枯萎花苞般的生殖器,竟然有了一丝舒展的迹象。这个发现让她心跳加速,对季流云的医术又多了几分信心。
上官城得知治疗效果后十分惊喜,作为父亲,他太清楚女儿这些年受的苦。当上官瑶瑶让他寻找丹方上的药物时,他仔细拍下药方照片,眼神中满是对女儿康复的期待。
上官瑶瑶看着丹方上的字迹,脑海中又浮现出季流云认真的模样,想起他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心中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涟漪。
…
季流云坐在林青鱼的玛莎拉蒂里,看着车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完全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上官老师的身子美么?" 林青鱼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酸味。季流云无奈地头痛,只好耐心解释,最后承诺以后每次诊治都带她一起,才让林青鱼的脸色缓和下来。
车子在郊区公路上行驶,两人有说有笑。突然,一道金光闪过,挡住了车子的去路。林青鱼吓了一跳,猛踩刹车,豪车玛莎拉蒂在公路上划出两道显眼的轮胎印。
两人抬头望去,金光慢慢消散,三道人影缓缓显现 —— 他们穿着玄色劲装,外罩暗金色纹路披风,袖口绣着金链锁仙塔图,腰束七玉玄铁带,头戴斗笠遮面。为首者披风上有五道暗金色纹路,其余两人只有西道。
季流云让林青鱼留在车上,自己下车,周身灵气运转,警惕地看着来人。"你们是谁?" 他大声问道。
"你可是季流云?H 市人士,就读于越省医科大学?" 为首者的声音沙哑如砂纸。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调查我?" 季流云怒意渐起,心中猜测着对方的身份。
为首者披风上的金线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斗笠阴影下的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
"季流云," 他拿出刻着公约符文的古朴令牌,凛声道:"修真界执法堂锁仙卫,奉命缉拿你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