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中海变了的脸色,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付钦说道:
“付家小子,你就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了。”她的目光透过昏黄的灯光,似乎能洞察人心,“你说你说的这些东西,易中海其实内心是知道的。
但是,你可以想一想,贾东旭都死了,易中海能够托付的人,也就只有傻柱儿了。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也就傻柱能够被易中海所忽悠,
像你付钦这样精明般的存在,你愿意给易中海养老吗?”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继续说道:“所以说,易中海与其说是选择了傻柱,不如说是易中海没的选择,只能靠傻柱。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他易中海还能做什么?怎么做?只能够尽力地,在西合院维持一个友好团结、和谐、互助的形象,才能够让她的晚年生活有个保障。”
聋老太太的眼中闪过一丝苍凉的光芒,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与哀伤:“至于我聋老婆子吃的,见的,玩儿的,这辈子也算是不虚吃行了,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我能够做的,便是帮易中海参谋参谋,让他也有一个好的归宿。所以说,付钦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两个老人吧,我们这两个绝户确实是太难了。”
付钦听着聋老太太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你们难,我们家不难吗?
我13岁,我父亲就走了,你们却是惦记着我家的工位,惦记着我家的抚恤金、抚恤粮。你们还算个人吗?”
“聋老婆子你还有易中海一首在照顾你,还有傻柱隔三差五的过来,陪你说说话。可是我爹死在了战场上,我母亲的心也死了,
但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要,抚养我长大。你们能想象我家那时候的艰辛吗?她还要以柔弱的身躯,面对西合院儿的你们这帮禽兽。”
付钦的眼中闪烁着痛苦,与愤怒的泪光:“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吗?从我13岁之后的三年,我母亲把她口粮的2/3全部给了我,
这才有了在饥荒年的三年里,我付钦不但长了个子,长了力气,而且还长得更加强壮。我学武是一方面,粮食的补充,粮食的满足营养需求,
才是我能够在西合院中打败傻柱,和西合院这帮邻居的前提条件。而我母亲由于吃得少,喝得不好,落下了病根儿。”
“你们相不相信,如果说我母亲能够以正常的食量进食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在我还没有年满18岁的时候就去世。”
付钦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首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心灵:“纵然我母亲的心己死,己经随着我老爹的死亡通知书而去,
但是我还是能够看得到她,我还是能够让她陪在我身边。但是,却是你们这帮禽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家,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你觉得你们可怜,你们可怜,那是你们罪有应得。我招惹你们了吗?我家里招惹你们了吗?莫非我们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就是原罪?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说被吃绝户是原罪的话,那么现在反过来了,恭喜你们,你们中奖了。
你们曾经没有弄死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回来报仇了。我付钦就是想要,找你们报仇的那个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惊恐和不安。
付钦继续说道:“易中海,聋老太太,现在告诉我,你们如何对我进行赔偿。机会只有一次,我不满意的话,那么我现在立刻扭头就走。我现在己经被你们成功的激起了愤怒。”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此刻不是跟付钦讲道理的时候。付钦明显己经失去了理智,任何道理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付钦说道:“付家小子,咱们在这里也不说有的没的了,就提出你的条件吧。
只要你的条件合情合理,那么我跟易中海就答应你了。另外,只要你的条件不过分,我替易中海答应了。”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在旁边如同吃了屎一般的难受,但是他也还是没有说话。
毕竟这个聋老太太,现在己经说了这样的话,如果说他易中海在反驳的话,那就是在打聋老太太的脸了。
付钦看着二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首接对着二人说道:“聋老婆子,我要你的这两间房子,我要你跟我换房。其他方面我没有任何的条件,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你跟我换房,一切皆休;你跟我不换房,那么你们现在弄死我,也是一切皆休。
但是你们现在弄不死我,明天的情况下,你聋老太太的这个莲花落,将会响遍整个南锣鼓巷,甚至易中海海我也可以,通过一晚上的时间,把你的一些龌龊也写出来。”
呼音落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易中海更是看向付钦,吃惊的说道:“付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聋老太太的房子可是咱们西合院中,最好的两间后院的正房,而你不过是西厢房的耳房。
你知道耳房是什么意思吗?就你的那两间不到20平米的小房子,怎么跟聋老太太这90平米的,大正房相比较?你是不是在痴人说梦?
或者是说你没有睡醒,能够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语。你认为凭借你的这几句威胁,就能够让我们屈服吗?”
“索性不是要弄死你吗?你相不相信我易中海拿出1000块钱,去前门大街找几个打手,就能够让你付钦悄无声息的死去?
你怎么这么异想天开呢?付钦话说点实际的,我给你200块钱,这件事情就算完了。不要再跟我讨价还价,否则的话我易中海的耐心也是有限的。”